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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大家笑得七仰八合。
萧镶月有些尴尬:“你们别笑嘛!镶月小时候,加起来见过的人不到十个!那时候爹爹丶孙爷爷丶婶娘和孙大哥偶尔会去百馀里外的镇上赶集,每次都会给我带些好吃的好玩的回来,就是从不带我去!我就只能幻想那集市有多麽热闹,多麽有趣......长大後一去人多的地方就会被认出来,也没有什麽机会逛集市......”
孙牧哈哈大笑:“可怜的月儿!原来为这事暗戳戳地怨了几十年......那时咱们住的桫椤谷,离着最近的集镇也得走上一天一夜,翻山越岭,路上只能吃干粮,中途还得露宿一晚。月儿小时候身体差,万万不能露宿山野。再说,那集市上又脏又乱,万一传染了病菌可怎麽办?所以从未带他出过门!”
骆孤云忍笑:“月儿跟我出桫椤谷後,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钻,看稀奇看热闹,有时拽也拽不走,原来是有这心病!”转头对易寒道:“咱们从法国订购的游轮到货了罢?”易寒道:“早就到了。一直停在迈阿密港吹海风,三弟要用随时都可以。”
“哥哥便带月儿环游地球去,逛遍全世界最有名的集市!”骆孤云大声道。
晚饭後俩人又去孙牧的别墅看望大雪,百般劝慰一番,吩咐厨房每日单独给她做些营养丰富的孕妇餐,一切安排妥当,才回到自己的住所。
自萧镶月恢复记忆後,骆孤云为转移他的注意力,那琥珀色的润肌膏使用频率便高了些。一段时间下来,又觉不妥,伤了肾气可不好。晚上就常与他躺在床上天南海北地闲聊,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每晚骆孤云都要等他先睡,看他呼吸均匀了,自己才放心睡去。
洗漱完毕,骆孤云搂着萧镶月半躺在床上,捏着他的面颊调笑:“人家说夫妻劝合不劝离,你那‘男人不要也罢,孩子可是自己的’,竟是要教大雪去父留子的意思?”萧镶月道:“那哥哥说要将安东尼赶出美国,不也是不想让大雪再和他在一起的意思麽?”小声嘟哝:“男人花心点没什麽,就像大哥二哥,虽风流却不下流。那安东尼一是不该把女人带回家,既带回家,还睡到和大雪的婚床上。大雪怀着孕,他竟然对她动手,可见其人品低下,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骆孤云附和:“就是这个理!月儿心思跟明镜似的,半点不含糊......”想想又道:“看来心理学博士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当年科比博士告诉我,幸亏你把渡边彦当成了我,才从生死边缘活了回来。我坚持认为不可能!月儿即使看不见,听不见,也绝不可能认错哥哥!”萧镶月蹭了蹭,道:“那是!哥哥化成灰月儿也不会搞错......”
“还有......”骆孤云窃笑,“那渡边彦也是凡夫俗子,又不是神,我就不相信,以月儿的魅惑功夫,若真心想和他......那个,他能把持得住?抵挡得了?除非你......压根就没想要和他......”萧镶月气得翻身从床上坐起,只拿眼睛瞪着人。骆孤云嘻嘻笑道:“老夫老妻了,月儿还害臊不成?”萧镶月更不依了,骑在他胯间,叉着腰,凶巴巴地道:“你倒是说清楚,谁是夫?谁是妻?”骆孤云立马投降:“好好......月儿是夫,哥哥是妻......”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把他扑倒在床......
农历四月初一,巨型游轮“新月号”从迈阿密港缓缓出海。骆孤云终于实现了买一艘游轮,同月儿周游世界的梦想,与萧镶月开啓了环球之旅。
这艘新月号两年前就开始建造了,各种设施比希腊船王那艘豪华游轮还要先进。顶部有供直升机起降的停机坪,除室内泳池外,船尾还有延伸悬空的无边际泳池,底部装有船身稳定系统,大风大浪也不易倾斜摇晃。船体上巨大的MSNEWMOON字样,几十海里外都能看见,俨然一座移动的海上城堡。
骆孤云原打算在船身通体镌刻云月相绕的图案,想想又作罢。萧镶月的每张专辑上都印有此图腾,全世界都知道那是独属于他的标志......本想与月儿浪迹天涯,这不是昭告天下,小查莱德先生在此麽?
春节後,安东尼与一有夫之妇的床照被某杂志曝光,丑闻闹得沸沸扬扬。休斯敦女子男球队不再聘他任教练,直接中止了合同。大雪生下一个漂亮可爱的混血女骇,与他离了婚,女儿随自己姓,取名罗伊。作为过错方,安东尼赔偿了母女俩一大笔赡养费,孩子归大雪抚养。在美国再也呆不下去,灰溜溜地回了意大利老家。大雪哪里也不去,非要跟在两位主人身边,抱着刚满百日的女儿登了船。
之前萧镶月全球巡演的时候虽也去过好多地方,但演出紧张,媒体天天跟踪报道,几乎没有随意活动的时间。这回是真正享受自由,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能容纳上千人的游轮只带了贴身侍卫丶秘书丶厨师等百馀随行人员。从加勒比海丶中美洲丶南美丶南太平洋丶大洋洲,东南亚,印度洋......一路游历,喜欢的地方就多呆一阵,随心所欲,好不自在。
每到一地,游轮停靠在港口。俩人常驱车进入内陆,换上当地人的服装,混迹在人群中,与贩夫走卒打交道,彻底享受不被打扰的平民生活。除欣赏美景外,博物馆丶各种艺术馆丶历史古迹,都是常流连之地。偶有被认出来,便赶紧离开,去往下一站。
萧镶月最爱逛的还是喧嚣热闹,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各种集市。有名的墨西哥瓦哈卡中央市场丶新西兰基督城的农贸市场丶澳大利亚的维多利亚女王市场丶印度德里卡利市场,都是他极喜欢的地方。各种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闻所未闻的奇特食物,花花绿绿,稀奇古怪的植物瓜果,三教九流的人,都令他感兴趣......那些成分不明的食物骆孤云自然不敢给他轻易尝试。不能吃看看也过瘾,俩人常手牵手地在集市上买些新鲜的食材拿回船上烹饪,或在路边摊喝上杯手工精酿的啤酒,吃块现烤的华夫饼,或买根苹果黑猪肉香肠边走边嚼......
小时候曾乞讨卖艺的经历,让萧镶月对流浪艺人特别同情。他自己常常是不带钱的,骆孤云知道他的心思,每见到街边有人卖艺,都会牵着他上前,丢些钱在空盆里。
有天路过一个广场,一个男子坐在路边拉手风琴,奏的正是萧镶月的作品,只是那人技艺实在不怎麽样,拉得断断续续,几不成调,面前的盆也是空空如也,根本没人往里面扔钱。萧镶月一时兴起,跑过去拿过手风琴,就站在路边演奏起来。悠扬的乐声很快吸引了往来行人的注意,有几人停下脚步,往盆里扔了钱,却不走开,上下打量着他。不一会儿周边就汇聚了一小圈人。萧镶月见势不妙,奏完一曲,将手风琴还给男子,拉起骆孤云赶紧溜掉。
有一回在内罗毕的马赛市场,一个瘦骨伶仃的黑人小男孩,在角落里摆摊,卖的是自家种植的瓜果。等俩人逛完一圈出来,天都快黑了,那孩子还在,面前的东西一样都没卖出去。萧镶月就有点挪不开脚步。骆孤云如何不明白他,立马道:“要不咱们把这些东西全部买下......”萧镶月高兴地在他脸上猛嘬一口,放开牵着的手,上前蹲下去和那孩子比划交流起来。一小会儿,对站在身後的骆孤云道:“要不哥哥去里面卖鼓的摊贩那里买个鼓来,小号的就行。”
此地盛産手工制作的羊皮鼓,鼓身一般由整段的树干掏空而成,上面有精美的雕刻或极具民族特色的彩绘。刚刚俩人在集市溜达的时候,就看到看到好多卖各式非洲鼓的摊贩。
等骆孤云把羊皮鼓买来,就见萧镶月与那孩子在欢快地大声吆喝,有点像......说唱。萧镶月接过鼓,手把手地教孩子击鼓的节奏丶技巧,鼓点配合着他们吆喝的内容,朗朗上口,无比押韵,实在有趣得紧。原来萧镶月把孩子常卖的物品编成了顺口溜,用具有强烈节奏感的非洲曼丁音乐韵律喊出来,再配合上鼓点,十足地吸引眼球,用来招揽生意再合适不过了。
天已黑尽,俩人牵手漫步在内罗毕的大街上。骆孤云笑道:“还是月儿有办法!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孩子学会了月儿教他的妙招,今後是不会饿肚子了......”
“不知见梅丶东东丶二虎哥他们怎麽样了......”萧镶月有些怅然。今日这孩子勾起了他的回忆,二十多年前在汉昌难民营初见东东时,也和这男孩一般大小。骆孤云见他又思念故人,忙岔开话题:“那羊皮鼓蛮好玩的,咱们明日给小罗伊也带一个回去......”
在国外这许多年,什麽都好,就是萧镶月偶尔会念叨......不知南京府邸那颗腊梅花今年开得怎麽样了......安阳庭院里的老槐树怕是又粗了些罢......骆孤云虽煞费苦心,每逢节日刻意庆祝,能团聚的亲友尽量团聚,可也不能尽慰他的思乡之情。此次环球旅行没有在中国大陆和台湾停靠。从东南亚直接到了马尔代夫,再到马达加斯加,印度洋......也担心他有漂泊在外,有家归不得的感觉,只藏在心里不说。想和他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大陆局势乱糟糟,肯定去不得......吴小欣出国那年,东东留下任了天年音乐学院的院长。萧镶月筹备首届格莱美音乐奖时,曾打算邀请东东和大陆的音乐界人士,骆孤云也很想帮他达成心愿,通过多种渠道想办法。无奈国内提倡以阶级斗争为纲,同西方世界势不两立,与国际社会也几乎脱了联系。贸然邀请,不但不能出来,还会给他们带来无穷的麻烦,只能作罢。台湾那边,委员长曾多次催促骆孤云返台,一来之前萧镶月记忆尚未恢复,得避开那些旋律。二来他一向敬重的大哥抚民兄,被老蒋软禁了起来,不得自由。他着实觉得委员长的心胸太狭窄了些。前几年曾亲自写信,希望能放了他,老蒋不为所动。所以也懒得去台湾......
想到这些一团乱麻的事,骆孤云不禁脸色有些沉郁。
萧镶月停下脚步,双手环住他,将头埋在胸前,轻声道:“哥哥什麽都不必说,也不必担心我。那些纷纷扰扰月儿都明白......月儿说过,哥哥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咱们就这样相携相伴,四海为家不也挺好麽?”骆孤云失笑:“月儿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虫麽?还是会读心术?我这刚一转念,你就什麽都知道了?”
萧镶月歪着头道:“哥哥知道月儿为什麽喜欢逛集市吗?”骆孤云搂着他:“哥哥可没有食言,带月儿逛遍了天下的集市,月儿的心病可好些?”
萧镶月叹息:“所谓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越是简单纯粹的生活状态,越是能让人体会到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月儿与哥哥走在这寻常巷陌,挤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感受到的不是喧嚣杂乱,而是温暖丶宁静和满足......月儿的音乐为什麽世人都喜欢?便如这集市一样,真实丶自在丶有温度,让人暂时忘却那些纷纷扰扰,回归生活最本真的样子。”
骆孤云大笑:“原来月儿逛集市是在寻找音乐灵感?这......这根本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风马牛不相及嘛!”
新月号自迈阿密出港,已游历了一年多。
萧镶月很喜欢这样的日子,每天醒来都是崭新的一天,与心爱之人携手看遍世间美景。那些噩梦般的记忆,也仿佛越来越模糊,愈来愈遥远......这一年多时间,他维持一向的高産,写了好多新的作品,又出两张音乐专辑,只是没有亲自演奏,交由瑞典皇家音乐学院的交响乐团演绎。曲风和之前有些变化,意境更加深沉。一面市依然受到热烈追捧,唱片一再加印还是供不应求。
船上装有先进的高频通话系统,随时可与外界联系。骆孤云虽人在天涯,也可在船上遥控指挥,摩恩财团的生意版图越来越大。小罗依在船上长大,从蹒跚学步,到现在已经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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