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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昭在河畔站了许久,才又上岸。
“昭昭!”朱乔大声催促,“再往东一里,就是京城最负盛名的水上火树银花了!去晚了可是看不到了,你要走快点了!”
“好!”林昭昭加快了步子。
一行人来到打铁花的现场时候打铁花已经开始了,河畔人头攒动,但见两艘铁舟横波,赤膊匠人立于船头,柳木勺盛起千度铁水奋力击向水面——霎时铁浪触水迸炸,万点金芒如星河倾泻,在水面爆裂溅射,化作无数流火飞虹。炽光倒映波间,竟似双月同天,水上水下皆绽开灼灼金莲。
“去船上!”朱乔扯着嗓子喊道,“我提前预定好了!观花船上看才正宗!你会感觉到那铁花就在头上盛开了。”
“让让,让让!”朱乔开道将一行人领到小码头。
吵吵嚷嚷拥挤中好不容易上了观花大船。
随着大船缓缓行驶开,热浪裹着水汽扑面而来,人群惊呼着后退又忍不住探头。
那边铁船上一击更是将铁水泼墨般洒向穹窿,半空金雨未歇,水面余火犹燃,恍若火龙衔月坠入人间。
花船上早已挤得水泄不通,人群如潮水般涌动。每当铁花在空中炸裂,万丈金光骤然照亮夜空,便引来阵阵惊呼推搡。
待火光黯下,黑暗中人流愈显混乱,彼此碰撞踉跄。就在这明暗交替的瞬息之间,原本一左一右紧护着林昭昭的听荷与雨墨,竟被一股人潮猛地冲开。听荷险些跌向船舷,雨墨则被人群裹挟着退了好几步。待她二人慌忙稳住身形再抬头时——林昭昭已消失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与人海之中。
朱乔吵吵嚷嚷的声音渐远渐淡,如被潮水吞没的余响。
观花船上本都是预先订席的客人,虽比平日拥挤,却绝不至推搡至此。更不寻常的是,人潮汹涌间,竟无一人真正触到林昭昭的衣角,她就像是激流中一块孤石,四周喧嚣却片缕不沾。听荷雨墨早已被挤得东倒西歪,连林海风也不知所踪。
林昭昭很快意识到,这哪里是寻常拥挤,分明是有人刻意操纵人流,要将她与众人彻底隔开!
是南央瑞还是冥夜使?
又一个偌大的铁花炸开,林昭昭顾不上欣赏大声喊道:“四哥!“
“阿姐!”飘忽阴森沙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别喊!”
下一刻,林昭昭只觉肩头骤然一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已将她整个人提起。还不待惊呼出声,她已如落叶般被掷向河面,稳稳落在一艘早已候在阴影中的小舟上。
脚尖刚触及船板,肩头的大手再次用力,猛地将她拽入幽暗的舱中。眼前霎时被黑暗吞噬,唯余舱外零星光点透过缝隙,映出空气中浮动的微尘。
被按着坐在厚厚的坐垫上,林昭昭才试探地轻唤一声:“阿瑞?”
船舱内幽深昏暗,唯有一线月光自帘隙悄然流入,在空气中投下朦胧的光痕。淡淡的清香在狭小空间内萦绕,似檀非檀,似雪非雪,若有若无地勾连着二人的呼吸。
那道月光勉强描摹出对面人的轮廓,然而不待林昭昭看清,对方倏然扬手一道深色布帘骤然垂落,恰似夜鸦敛翅,严严实实地隔在了两人之间。
“阿瑞?”林昭昭再次问道,“是你吗?”
林昭昭抬手想去扯挡帘,只听对面沙哑阴森的声音道:“别动,我就问你几句话!“
林昭昭耐着性子放下手:“你问!”
“你不愿意做回南央金为何又要见南无忧,又为何要练武?你内心里还是想做回南央金对不对?”沙哑阴森的声音似乎带着隐隐的怒气。
“我见南无忧并不等于我要做南央金,我学武只是为了自保,这一切都和我做不做南央金没有任何关系!你都问我多少遍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林昭昭话音未落,猝然抬手猛地掀开布帘,整个人如燕雀般疾扑向前,将那黑影硬生生撞倒在船舱硬硬的木板地上。
恰在此刻,一记硕大的铁花轰然炸裂,炽白流光瞬间灌满舱内——借这刹那炽亮,她清楚看见身下人一张灰扑扑的脸庞,唯有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正死死瞪着她,眼中仿佛凝着万年寒冰,又似烧着幽冥之火。
“齐曜!那日在你家里就是你问的对不对!”林昭昭手脚并用地死死压制着身下那具躯体,膝头抵住对方紧绷的腰腹,双手狠按住他的脖颈,偌大的喉结咯的她手心疼,“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见自己已被林昭昭识破身份,齐曜周身紧绷的力道稍稍松懈几分。他抬起手,轻轻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沙哑而压抑:“松开……”
林昭昭指间力道稍松,齐曜便趁势一个打挺坐起身来。她却就着这起伏之势,双腿如藤蔓般勾住他劲瘦的腰身,双臂亦再度环紧他的脖颈——两人霎时严丝合缝地紧拥在一处,呼吸交错,心跳相闻。
“松开!”齐曜再次哑声道,“你先松开!”
“不行!”林昭昭又用了几分力,”让我抱一会!“
林昭昭说着将脸埋在他脖颈间笑道:”你这个傻子,南央瑞从不用香的,你把自己弄的这么香喷喷的还假扮他,当我傻呀!“
少女温热的呼吸夹杂着甜香,丝丝缕缕拂过他的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齐曜只觉得心中那股无名火骤然而起,如同窗外轰然炸开的铁花般腾跃灼烧,瞬间燎遍四肢百骸。
齐曜猛地探出手,一把扣住林昭昭的后颈将她从身上扯开。指尖力道克制却不容置疑,仿佛要将那缕萦绕在鼻端的甜香与骤然剥离的体温一并斩断。
林昭昭的双腿仍紧紧缠在他劲瘦的腰际,如藤绕青松,半分未松。唯独上半身被他强行拉开些许距离,衣衫摩挲间呼吸交错,似断未断。
“我最后一次问你!”齐曜恢复了原本冷冽的声音,“做不做回南央金?”
“不做!你再问我一百遍也是不做!”林昭昭望着齐曜漆黑犹如深潭的眸子坚定回道,”我说过了,除非我母妃复活,我是不会做回南央金的!你也不要纠结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向前看不好吗?“
林昭昭伸手再次扣着齐曜的脖子:“你想想我要是做回南央金咱们见面能这么容易嘛!北蛮对我来说就是一座牢笼!我如今想做的就是让西凉残留下来的人能够安居乐业,这一点你都帮我做了!我别无所求,只想和你一起共度余生。”
齐曜的身体再次绷紧声音越冷硬:“北蛮的巫术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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