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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马面冷笑一声:“敢在地府闹事?带走!”
他被锁魂鈎牢牢制住,浑身无力,任人宰割。
牛头马面毫不怜惜,将他在地上拖,他艰难地爬行着。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和撕裂感让他两眼发黑,痛得让他以为自己还活着。
为什麽人死了还要受这份罪?
难道他生前是作恶多端之人,死後还要在地府还债?
他是不是欠了那位少女许多许多债?让她不惜追至黄泉路上,也不肯放过。
还是说,她本就是他的原罪?因果未了,即使是死,他也不得解脱。
到得判官司,鬼卒将他往地上重重一推,他本就在地上爬行,这下更是摔得百骸剧痛。
原来鬼也是有知觉的。
他扑跪在地上,半天无法起身。
惊堂木一响,惊得他猝然擡头,左右鬼卒手脚利落地给他戴上重枷,重枷落地,卡着他的脖子,锁住他的双手,以一个狼狈而屈辱的姿势跪在堂下。
堂上判官好整以暇地翻阅卷宗,道:“你本是贵胄出身,生前亦未作恶,此番无端枉死,也是冤屈,只是你生前因果未了,死後难免备受磋磨。可惜,可惜。”
判官摇着头叹息,一手却拈了令签,往他面前一掷。
令签落地。判官声若惊雷:“杀威棒,一百。押入枉死城。”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来,他还来不及惊愕,便被打得奄奄一息。四肢百骸,根根碎裂,鬼卒们毫不留情,棒子打出了花样。
两根棍棒压颈,两根棍棒压腰,其馀十馀根棍棒打在他头脸丶腰背丶臀腿。
他被打得不省人事,脖子被重枷锁住,擡也擡不起来,更无从躲避。手被锁住,更无法遮掩。他就这样,像一只乖顺的羔羊,偶尔发出微弱的呻吟,作出无谓的挣扎。
後五十棒更是难熬。棍棒顶住他的下腹,把他往空中一抛,落地时他想,若自己还有肉身,经过这一百棍,必然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而今他只会痛而已。
他隐约想起那个女子,不知她怎麽样了?是否安好?
那位少女,裹挟着一阵温热的风向他扑来。她似乎是个活人呢。
鬼卒向判官报告:“大人,一百杀威棒已了。”
判官冷声道:“好,烙了印扔到枉死城吧。”
鬼卒从火盆中取出滚烫的烙铁,请示道:“大人,烙在哪里?”
判官将他上下一打量,阴森笑道:“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就烙在左脸颊罢。”
他眼睁睁地望着烙铁靠近,直到烙在左脸上。
他自嘲地想,没有了肉身,为什麽还会闻见皮肉烫熟的焦味?还会痛得心魂欲裂?
他被粗鲁地拖行着,来到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边上。鬼卒把他往深渊里一推,他在无尽的黑暗中闭上了眼。
冥王幽荼站在狭长的百鬼道前,那里幽暗无光,黑黢黢的一片,犹如凡间墓道。然而墙壁由不得超度的孤魂野鬼的尸骨堆砌而成,道路紧窄低矮,只可一人穿过。
判入枉死城的鬼,需戴着重枷,从百鬼道爬行入枉死城。
其实,他是在这里等一个人。
奈何桥闹出动静的时候,他正化为冥河里的一尾赤鲤,优哉游哉。
他不但看见了一对少年少女,更看见了一具跌入冥河的尸体。
尸体入水的姿势飘逸优美,衣袂翩翩,宛若堕天的神祇。
这里是冥河,更是忘川。
忘川洗凡尘,孟婆濯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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