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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像被钉在了椅子上,动都动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钢索越勒越紧,脚踝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姑娘!姑娘!你咋子了?”一个急切的男声突然响起,还伴着轻轻的拍肩感。
这才猛地将宁轲从恐怖的幻象里拽回了现实。
饭馆老板,一个穿着蓝色工装背心的中年男人,正皱着眉,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宁轲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冷汗顺着後背往下淌,把衬衫都浸湿了。
她慌忙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脚踝。
哪里有什麽钢索?
皮肤好好的,只有一阵因极度恐惧而産生的酸麻感,还在隐隐作祟,像是在提醒她刚才的幻觉有多真实。
老板指了指桌脚,声音带着後怕:“你刚才突然一蹬腿,脚狠狠撞到桌脚了,砰的一声响,我们都吓了一跳!没伤到骨头吧?”
宁轲茫然地摇了摇头,眼神发直,目光又落回饭盒里那根头发上。
真实的恶心感,混着幻觉残留的恐惧,在胃里翻江倒海。
“呕!”她再也忍不住,猛地侧身,对着桌下的垃圾桶干呕起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连鼻腔都酸得发疼。
老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瞧见了那根头发,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红一阵白一阵。
他猛地扭头,看向门口角落,坐着个留着及腰长发的年轻女帮工,正低头摘青菜,几缕没扎好的发丝垂下来,扫过手边的菜筐,险些碰到刚摘好的青菜。
“艾丽!你的头发!”老板的声音一下子提了起来,带着怒火。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干活的时候把头发扎起来!你看这叫什麽事!”骂完,他又赶紧转回头。
老板对着宁轲连连鞠躬道歉,语气愧疚:“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姑娘!这盒饭钱我退给你,不,这顿我请!真是太不像话了,让你受委屈了!”
宁轲说不出话,只是虚弱地摆了摆手,胃里还在翻腾。
她撑着桌子,用尽最後一丝力气站起身,脚步踉跄地冲向门口,连饭盒都没敢再看一眼。
那根头发,真的只是偶然吗?
还是某个藏在深渊里的东西,已经盯上了她,连警告都来得这麽诡异。
它用一根头发,缠上了她的脚踝,正在宣告:
“你,无处可逃。”
宁轲神不守舍地冲出饭馆,正午的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她脑子里来回噬咬神经,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先停下手里的活,理清楚这一团乱麻。
她颤抖着摸出裤兜里的诺基亚,打了个电话,给工头。
电话接通,传来工地总工带着四川口音的嗓门。
她深吸一口气:“工头,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想请几天假,工地上的巡检,暂时去不了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接着传来工头不满的声音:“宁工,不是我说你,你最近到底是咋回事嘛?人倒是天天来工地,可魂像没跟到起一样!前几天你拿钢筋样品掂量,手一滑,那根螺纹钢哐当就往地上掉,差点点就砸到老周的脚背!老周现在说起这事还後怕!”
宁轲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冰凉,血液像突然逆流,冻得她指尖发麻。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工头还在继续说:“还有上次验收脚手架扣件,你拿着扳手拧螺栓,那劲儿使的,螺栓帽都快被你拧得滑丝了!
老陈在旁边提醒你宁工,太紧了要崩,你回头就瞪了他一眼。那眼神,跟平时温和的你完全不一样,老陈现在见了你都躲着走!”
“我知道了……”宁轲的声音干涩,她咽了口唾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工头,还有别的吗?”
“还有啥子?哦,前天下午收工前,有人看见你一个人钻进还没啓用的消防楼梯间,对着空荡荡的白墙比比划划,嘴里还念叨这里比例不对丶承重肯定有问题。那墙刚刷完灰,啥子标记都没得啊!几个路过的年轻工人吓得不敢靠近,私下说你最近有点神戳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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