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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我的你的地狱
三日後。
凌晨三点,小巷深处,刘晓华的家。
刘晓华在磨那把菜刀,一直长久带在身边,却从来没怎麽使用过的菜刀。她眉眼耷拉着,手机械地不断重复着磨刀的动作。
卫生间内,方克浑身裹满黄色胶带,嘴里被塞满了抹布。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在不断地重复着磨刀的动作,已经磨得锋利无比的斧头早已放在一旁。
潮湿的瓷砖上,男人扭动的脚趾刮擦出吱呀声响。胶带下暴凸的眼球倒映出画面——女人佝偻的脊背像被抽去骨头的蛇,磨刀石与刀刃刮擦的嘶啦——嘶啦——声填补着凌晨的死寂。
窗外一声轰鸣,忽然下起了大雨。
很多年前,她找到女儿的那一夜,水声也是这样的淅沥又粘稠。
刀刃每滑动一次,他喉管深处的呜咽就重一分。当刮擦声突然停止时——
哧!
刘晓华的食指在刀锋抹过,血珠滴进盛满清水的搪瓷盆。水面荡开的涟漪里浮现女儿的倒影。“痛苦吗?害怕吗?”她突然开口,血水在盆中蜿蜒四散。
此刻汗液浸润下的胶带正缓缓收缩,肋骨的钝痛让他不自觉蜷缩。
当染血的磨刀水泼到男人脸上时,铁锈味混着他失禁的尿臊味在空气中发酵。就在他贪婪呼吸这污浊空气时,刘晓华突然把抹布塞得更深。“不够,不够——远远不够!”她盯着他暴紫的脸,“这只是开始。”
第一刀落下时,胶带里的男人听见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咔嚓声。
第二刀悬在头顶时,闪电的光映射进这窄小的卫生间内,照亮了施暴者麻木平静的脸,也照亮了被害者惊恐万状的神情。
斧头哐当砸进瓷砖的瞬间,男人喉头挤出半声痛苦的怪叫。透过喷溅在刘晓华脸上的血,他看到她瞳孔深处有漩涡正在塌陷——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女人,那个在警察局磕头磕到血红一片的母亲,那个举着女儿照片在他店门前哭嚎的疯妇,此刻正被虚无的黑洞鲸吞。
“你...”被血沫浸透的抹布突然从他口中滑落,“你也下地狱...”
刘晓华的第三斧停在他张开的口腔上方。晨光刺破窗缝照亮斧刃上闪过的利光,反射的光斑跳动着爬上墙壁,刘晓华扭曲一笑,眼睛瞪大,用尽全力劈下,“那就一起下!!我去地狱再杀你千万次!!!”
“地狱,什麽是地狱?现在就是地狱,你的地狱!!!!”
第三斧没有落下——悬停的利刃反而让恐惧发酵到极致。他似乎能听见自己下颌骨裂开的细微声响,像冰面在脚下蔓延。血从牙槽骨渗出,咸腥味混着铁锈味灌满鼻腔。
当冰凉的斧刃终于楔入胸骨时,他听见了蚌壳被撬开的声音。原来人的胸腔也会吐沙,这些年吞下的罪恶全变成黑色黏液喷涌而出。心脏在暴露的瞬间仍在跳动,像挂在渔网里的鱼鳔。
疼痛,极致的疼痛席卷他的全身……
斧柄突然滚烫。三年来第一次,她在血腥味里嗅到咸涩的海风。
忽然有那麽一瞬,刘晓华觉得,罪恶屠刀的挥动,能够劈开这锈迹斑驳的累累恶行,能够让……已死之人……安息。
今日,她将告别生命中唯二重要的人,来日,她必随之而去。
凌晨突然轰鸣的雷声,让王春花睡得一点也不安生,加上旁边那死男人鼾声震天响,她干脆起来洗漱,打算约着刘晓华一起去菜市场把菜摊摆出来。
五点零三分,雨後的巷子弥漫着混合着烂菜叶和湿木头的气息。王春花趿拉着沾了泥水的塑料拖鞋,走到刘晓华家门口。巷子深处本就昏暗,加上一夜大雨,刘晓华家那扇褪了漆的旧木门更显阴沉。
“阿华!阿华!”王春花拍着门,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响亮,“我看你灯亮着?一块去菜市场出摊??”
拍门声持续了半分多钟,屋内才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拉开一条缝。刘晓华苍白的脸出现在门後阴影里,眼皮浮肿,眼下是浓重的乌青,仿佛一夜未睡。
“春…春姐啊,这麽早。”刘晓华的声音有点哑,她下意识地想把门缝掩得更小些。
王春花的视线却已经落在了刘晓华系着的丶那件洗得发白却格外显眼的围裙上——大片暗红色的污迹,像泼上去的颜料,在清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哎呀,这围裙……”王春花本能地皱眉,手指了指,“咋弄这多血?大清早的剁肉啦?”
刘晓华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惊惶,但很快被她强行压下。她低头看了一眼围裙,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摩挲那片血迹的边缘,似乎在掩饰什麽,又似乎在确认它真的显眼。
“啊…是,是啊。”她挤出一个干涩的笑,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昨晚摊子上不是剩了骨头?想着早点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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