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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松懈,身体乏累。
庄眠一整晚睡得沉,连个梦都没做。
清晨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她睡得正熟,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庄眠条件反射地睁开眼,正欲起身伸手去够。
身后忽然伸出一条长臂,越过她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干脆利落地关机。
然后收回手,继续将她抱在怀里。
铃声消停,室内恢复寂静。
庄眠茫然地眨了眨睫毛,想起来昨晚生的事儿。
疯狂,深重,滚烫。
哦,她和谢沉屿睡了。
庄眠的脊背毫无间隙贴着男人的胸膛,感知到他起伏的呼吸,以及皮肉下强有力的心跳。
上一次被这样充满安全感的怀抱裹住,还是去京城出差的时候。
再上一次,就是五年前,谢沉屿生日、两人吵架那晚。
那天晚上,暴雪天,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很多很多事情,毫无睡意。
凌晨三点,察觉到床塌往下陷。
随后结实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搂入怀里,谢沉屿压着嗓音问:“做噩梦了?”
沉默了会儿,庄眠说没有。
而后,闭上了眼睛。
……
很快,她又陷入沉眠。
再次醒来时,房内一片迷暗,窗帘把光遮得严实,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体仍然酸疼,但某处的膨胀感已经消散不少。
庄眠抬眼,就看见自己正面对面躺在谢沉屿怀中。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此刻一手圈着她,另一手正漫不经心地敲手机,不清楚在给谁消息。
那手修长完美,根骨分明,伏起的青筋向上蔓延至小臂,蓄着凶悍的爆力。
察觉到她的动静,谢沉屿低眸瞧去。
经过长时间睡觉,庄眠身上的睡袍领口敞开,裸出来的雪白皮肤上印着点点红痕。
很香艳,也很情涩。
谢沉屿能感觉到,昨晚的庄眠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身体十分敏感。
虽然她以前也敏感,但没有这么青涩。
要么钟景淮是个性无能的废物。
要么他们平时鲜少做,一年到头没几次。
庄眠打了个哈欠,问他:“几点了?”
谢沉屿面不改色地收敛思绪,手机在掌心转了一圈,随意丢在床头柜。
“三点四十五。”
庄眠微惊,有些难以置信。
已经差不多下午四点了?她睡了这么久?
简直不像她!
她这几年睡眠时间稳定在五到七个小时,没有一天过八小时的。
庄眠从诧异中回过神来,目光扫过谢沉屿的身体,他裸着上半身,锁骨上有个清晰的咬痕,胸膛上也凌乱分布着几道抓痕。
想起昨晚放肆的场景,她脸一热。
大抵是太久没见她脸红了,谢沉屿颇觉有趣,懒声道:“脸红什么。”
“没什么。”庄眠移开视线,故作淡定。
“后背也有不少你的杰作,用不用给你拍照留念。”谢沉屿不放过她。
“……”庄眠说,“不用。”
她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地上,站好的一瞬,两条腿麻得厉害,不听她使唤,不出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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