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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态温隐鹤已经持续一个月了。
陆淮烬熟练地用毛巾帮男人擦干净嘴角,亲了亲他的脸,温声问:“怎么了?是不合口味吗?”
温隐鹤理所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要锲而不舍地询问他的口味,就好像他能正常回答一样,实际上,他早已失去了味觉,根本尝不出任何味道。
吃完早餐,陆淮烬又端来一杯温水,小心地掰开温隐鹤的唇,把药片和水喂进去,然后托着他的下颌,确认男人喉咙处微弱的吞咽动作。
有时候药片会粘在舌根,令温隐鹤本能地皱眉干呕,陆淮烬便手忙脚乱地帮他擦拭。
温隐鹤幽黑木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英俊而矜贵的男人毫不嫌弃地清理着他的污秽,见他望过来,也不过勾唇一笑,凑上来温柔地亲吻他翕动的睫毛。
看不懂,也不理解。
白天是很容易熬过去的,只要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呼吸就好。
最难熬的是夜晚。
他和那个男人是睡在一起的,他知道男人睡眠很浅,他的呼吸很不安稳,男人不可能睡着。
胸口仿佛被无形的巨石死死压住,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变得艰难而短促,需要刻意用力才能勉强将一点稀薄的空气吸入肺里。
嘴里泛着恶心,焦虑和恐惧在胃里翻搅,寒意如影随形地从骨头缝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即使裹着被子,温隐鹤也依然四肢冰凉。
那些他本该遗忘的人、事,那些恶毒的言语和诅咒,那些丑陋的面庞和嫌恶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全部向他涌来,恨不得将他溺毙。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冰凉的手,去寻求着身边唯一的热源。
像溺水的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海里,本能地去抓那唯一一块漂浮的木头。
陆……先生……
但他的肢体已经木僵了,拼尽全力也只能攥住陆淮烬的睡衣一角,力道轻得就像临死之人微弱的鼻息,似乎就打算靠这个熬过漫漫长夜。
这本是微小得几乎不存在的触碰,身边的男人却骤然惊醒了。
陆淮烬用力将僵直的人抱进怀里,隔着柔软的睡衣,一下一下、轻缓地拍着温隐鹤的脊背,嘴里不停地低哄着:“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有我在你身边,我会为你赶走一切,只要在我身边你就是最安全的,什么都不用怕……”
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安抚节奏,像在哄一个受惊后无法安眠的婴孩。
很快,陆淮烬的胸口便传来一道温热的濡湿。
陆淮烬安抚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温柔怜惜的吻落在温隐鹤细软的发梢上,像一只与爱人吻颈相交的动物,又像两只相依为命的雏鸟。
同样的孤独,同样的形单影只。
没人知道,当他将这个无依无靠的可怜男人拥进怀里的那一刻,他兴奋得几乎颤栗。
时间在昏暗中无声流淌,万籁俱寂。
只有陆淮烬的掌心落在温隐鹤后背上发出的,极其轻微的轻拍声,和温隐鹤逐渐平缓安定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成了此方寂静里唯一的旋律。
自那晚之后,温隐鹤突然动不了了。
陆淮烬特意为他准备了一个轮椅,将他抱到轮椅上,然后再推着他走,甚至把家里所有的门槛都拆了,换成了斜坡,电梯也多了两个。
温隐鹤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桥边见到陆淮烬时男人倨傲的神态和微抬的下巴。
然而如今,男人挺拔的脊背无数次弯下,矜贵的头颅低下,单膝跪在仿若瘫痪的他面前,一遍遍地为他穿鞋、脱袜、甚至擦拭双脚。
他以为自己是一个无聊的有钱人随便捡回家的玩具,但谁会为玩具下跪呢?
温隐鹤浓黑的睫毛低垂,静默地望着男人低垂的头颅的黑眸里满是复杂和不解,隐约可见一丝他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浓稠情绪。
他伸出冰凉干瘦的指尖,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男人柔软的发丝,微微顿了顿,随即将男人那一缕垂落的头发轻柔地绕到男人的耳后。
他的动作笨拙而突兀,带着久未活动的僵硬,几乎能听到骨骼咔嚓的运转声,指尖划过陆淮烬的皮肤时,却留下惊心动魄的麻痹感,令陆淮烬耳根的那一小片皮肤瞬间失去了知觉。
“陆先生……您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温隐鹤的喉咙里发出艰难的气音,每一个音节都耗费了巨大的力气,被滞涩的喉咙碾磨着,支离破碎地挤出来,沙哑得如同残破的风箱,又微弱得如同一声无奈的叹息。
陆淮烬蓦地攥住了温隐鹤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覆盖住在自己温软的面庞上,紧紧地贴合,深深地注视着他:“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温隐鹤默了一秒:“我想死。”
陆淮烬斩钉截铁道:“除了这个。”
温隐鹤便沉默不言。
陆淮烬身体前倾,跪趴在了温隐鹤的双膝前,带着男人冰凉的指尖摸过自己的脸,滑过自己英俊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最后落在自己滚烫而软滑的嘴唇上,微微向内探入,沾上一点濡湿。
“除了这个以外,你想要什么?钱,权,物,甚至是……人。”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黏腻而缠绵,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缓慢地缠绕上温隐鹤的脖颈,令他的吐息愈发艰难。
“只要是我拥有的,或者我能获取的,无论是什么,我都给你。”
温隐鹤长久地凝望着陆淮烬,黑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极为浓烈的情绪翻涌了一下,忽而急促地挪开了视线,喉结滚动,哑声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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