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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渐浓更是能够感受到楚留香这层白衣下,结实有力的肌肉。
“你……”
“阿浓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这么做?”
他们两个就这么站在门口,一侧是亮着灯笼的小院,一侧是未点灯昏暗的房间。
花渐浓被点中心思,刚才极力掩饰的尴尬再次涌上心头。可他又不想让楚留香看出来,只好奋力将人推开。
“没有。”
他死鸭子嘴硬,抬脚走入黑暗中。
见状,他身后风流倜傥的白衣盗帅只是轻挑眉梢,闲庭信步地跟在他身后。
一点微光将软榻周围点亮,摇曳的烛光下,美人白皙的脸颊都带着淡淡的粉红。
楚留香探手过来,粗糙的指腹抚摸着花渐浓的侧脸。
“干什么动手动脚?”
吹灭火折子的花渐浓攒眉,觉得楚留香今天也有些古怪。
但面对他的疑惑,楚留香并没有回答,而是抬手一把抱住他。
衣物摩挲声响起,紧接着,两个就一同倒在榻上。
“阿浓。”
深情又沙哑的声音几乎是紧贴着耳畔响起,让本就觉得楚留香声音醇厚好听的花渐浓浑身一抖。
他这一反应并没有逃过楚留香的眼睛,因此,这人更加变本加厉地将薄唇贴在他的耳垂上。
唇是温热的,耳垂确实凉的。
相贴的同时,花渐浓再次抖了抖。
这么久以来的相处证明,在这种挑拨上,他还是不如情场高手楚留香。
“嘶——”
原本正在耳鬓厮磨的花渐浓突然轻嘶出声,紧接着就抬起胳膊往身上人肩膀打了一拳。
“你属狗吗?怎么每次都要往这边咬?”
他这句话说得多少带着些真情实感,一边控诉,还一边侧过脸将耳后的咬痕呈现在楚留香面前。
对此,罪魁祸首只解释了一句话:“情难自已。”
话音刚落,他就再次欺身压下。
榻上还放着矮几,这时就显得有些碍事。
楚留香一边垂首轻吻着花渐浓,一手抬起矮几立在墙边。随后,收回手搭在对方纤细的腰上。
“我看阿浓的伤好得差不多。”
寻常人骨折要好生养伤一两个月,但花渐浓却好得很快。不仅是因为用的药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伤药,或许还以为年轻身体好。
只要动作幅度不大,胸口还没长好的伤口就不会太痛。
因此,接下来对于花渐浓来讲,折磨似乎占比更多。半散在身后的乌发被细汗打湿,几缕站在光滑的背上,宛如披上一层微透的黑纱。
“混蛋。”
妆容微花的美人咬紧牙关,一句又一句地骂着。但他素质挺好,与其说这是在骂,倒不如说是在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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