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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亭把玄关的东西胡乱一推,拎起架子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哗啦淋在两个人的腰上,身上,手也全湿了。
他的衬衣描出肌肉块。
艳得让人不敢抬目。
大自然的湿度是互相能给予的。
他中指套上软和的笔帽,孟秋仰起脖子,蜷起来,用力推他。
他面容有一丝绝情,眯眼扣进去。
笔帽内壁裹住他指尖,借着矿泉水不算困难。
只是笔帽太小了,卡得他指腹生红发紧,孟秋眼尾泛泪。
她哭了好一阵,也不知是哭还是啼,实在受不了,抓着他捋起来的衬衫袖口,紧紧一揪,连手指带衣服箍在他有力的手臂上。
“我错了,赵曦亭,我不骂你了。”
赵曦亭亲她的耳朵,黏糊地低语:“我没罚你,我在伺候你,孟秋。”
“能感觉到么,重了怕你疼,轻了你不爽,我手都酸了,知道你还不够,这个怎么算?”
他压了压她的后颈,逼她听,亲昵道:“来,你听听,这个声音像不像玩泡沫,好听死了。”
孟秋羞耻地捂住耳朵。
几张呼吸之下,赵曦亭手指突然从笔帽里拿出来,孟秋仿佛整个人凌空,空茫茫没有落点,无神地望着他。
她竟然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继续。
赵曦亭左腿曲入她膝盖合扣的位置,弯腰细致地看她的脸,享受她需求他的表情。
孟秋两只手放在眼睛上,赵曦亭拉了拉,她红着脸咬唇不肯松。
他笑了一声便放开了。
紧接着她听到皮带金属声清脆地响起。
她敏锐地头皮发紧,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不给手指是要用别的地方。
孟秋回想起那几天,害怕得厉害。
她抢过他的外套裹在身上,还呛着喘歙声,但外套很快被摘走。
她整个人往后撑,玄关白色的瓷面印出她的影子,这个桌子太硬了,光坐着都很受罪。
她不忍看,眼睛满是水光和他商量,“我可以和你做,去床上好不好?”
赵曦亭开始亲她的耳朵。
赵曦亭低声问:“做什么?”
孟秋立即羞耻地红了脸。
他咬她的唇,像是要把话撬开,“我问你做什么?是做。爱么?你要和我做。爱是不是。”
他孜孜不倦地追着她,“你是觉着没爱也能做,还是做着做着就爱了。”
他顽劣地勾唇,像说一个秘密,低声问她,“还是说……你饿了,刚才小嘴张得那么开,想吃了对不对。”
孟秋受不了他反反复复说,把他一把推开,从桌面上滑下来,转身要走,赵曦亭一只手臂原本横在她肋骨边,像是怕她摔,下意识护了一下,宁愿自己手背磕到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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