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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江清和的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但为方便照顾,人还在医院跟江明澈一间病房住着。
阳光带着初夏特有的温度,穿过病房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食物香气。
江明澈已经起床,正在卫生间洗漱。
江清和还在呼呼大睡。
温灼的视线停留在手机屏幕上,傅沉刚才的最后一条信息——
【灼灼,我丢掉的那半颗心找回来了,它终于完整了。】
一股温热的、沉甸甸的暖流,悄然包裹住她的心脏。
她的指尖在那行字上轻轻摩挲,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个柔软的笑意。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懒得去纠正的小小失误,在多年后会以这样的一个方式得以圆满。
或许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吧。
“姐,我们先吃饭吧,让清和再睡一会儿。”
江明澈洗漱完出来,声音打破了宁静。
“好。”
温灼放下手机,起身把早饭摆在桌上。
江明澈顺手把她放在沙上的手机拿起来,扫了两眼她尚未退出的聊天界面。
最终给了傅沉两字评价:矫情。
他放下手机,在桌前坐下。
“姐,明天清和就能查成绩了。”
温灼点点头,“嗯,我有点紧张,今晚估计会失眠睡不着。”
“紧张什么?”江明澈拿起勺子舀了口粥喝下,淡淡道,“清和考试什么时候让你操过心?晚上洗洗早点睡,不许熬夜,你照镜子都没看到自己的黑眼圈吗?”
温灼眨眨眼,递给他一个素馅包子,“好,都听你的,不熬夜。”
“调查的结果出来没?”江明澈问。
温灼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出来一部分,剩下的还在查。毕竟比较敏感,没那么好查。”
“哪部分出来了?”
江明澈话音刚落,病房门被轻轻敲响。
张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神色是一贯的清冷。
温灼看出他是有事要跟她说,她对江明澈道:“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江明澈“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走廊尽头,窗外的阳光正好。
“温小姐,”张翊的声音压得很低,“安心那边,有进展了。”
“说。”
“陈清辉在院期间,主要负责她治疗的一位副主任医师,叫赵启明。查到他及其直系亲属的账户在近两年内有数笔来源不明的大额资金流入,其资金流向与那家空壳公司存在间接关联。”
说到这里,张翊顿了顿,“更重要的是,在陈清辉出院前一周,他曾以‘学术交流’为由,短暂出境,目的地与那家空壳公司的注册地,高度重合,但他具体见了什么人,现在还在调查。”
阳光在温灼的眼中凝成一点锐利的光。
线索,终于开始收束了。
不再是漫无目的的猜测,而是有了清晰、可以触碰的目标。
“他现在人在哪儿?”她问。
“就在京市。”
温灼沉默了片刻,目光投向窗外。
楼下花园里,已经有病人在散步,生机勃勃。
她深吸了一口清晨微热的空气,再转过身时,已做好决定。
“我见一下这位赵医生如何?”
张翊一愣,“您以什么理由?”
“理由就是陈清辉找上门胡说八道,我得知陈清辉以前在他的医院接受治疗,他是主治医生,我要了解陈清辉的病是完全好了还是还没有好。我怀疑陈清辉还病着,有臆想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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