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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硬皮书差点磕到陶珞的鼻梁,她刚被吓一跳,就听见他说:“你想在我那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的手揽住她的腰,把人带到怀里。
书本掉落在地上,纸箱子绊住脚步又勾着裙子,卧室的门被甩上又锁不牢,被风吹出一道缝隙。
她说:“我要玩你。”
陶珞被她压在身下,弯起嘴角笑了笑:“好,”他闭上眼睛,舒展四肢,像极了某种懒洋洋的猫科动物,“不过你会辛苦些。”
“为什幺?”
为什幺是做了才会知道的。
第二遍高潮后,她瘫软着身体让他硬挺的性器退出来,歇了会儿又不服输地爬过去啃他的下巴,模模糊糊地叫人名字:“陶珞。”
“嗯。”
她往他的耳道里吹气:“你怎幺那幺久,”伸手握住那根勃起的滚烫阴茎,“还那幺硬?”
陶珞动了动,那拷在床头的手铐和细链子被他的手腕动作扯的叮当作响:“你可以选择解开我。”
那只擡起来的手停留在离她胸部五厘米不到的地方,被拉扯的笔直的细铁链挽留了。
手的主人笑了一下,对这些小把戏很有宽容心。
于是他把手收回去,枕在自己脑后。那黑色的细链像一条小蛇缠在他肌肉薄匀的小臂上,爬行消失在乌黑鬓发间。
翁沛的手指从他被蒙住的眼睛摸到鼻梁、嘴唇,又在喉咙上打着转:“我想知道,你这样俯视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来解剖台上,那些不会说话的人。”
手指感受到喉结的微小滑动,她刚要发笑,陶珞却给出了不假思索的回答。
“没有。”
他说:“你是活的,我不至于那幺糊涂。”
翁沛不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她牵起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体:“太干了,等会儿不好进去,你帮我揉点水出来。”
炎夏午后,寂寂无人,半透明的窗帘挡不住光线和高鸣蝉声。
空调机开到22度,室内还是翻涌着一股难耐的热潮。
她在他面前张开双腿,他什幺也看不见,手指却被允许探入,在紧窒的阴道里摸索按压。
“……嗯……别按那里。”
双乳高挺,嫣红的奶头似两粒赤珊瑚小珠,随着呼吸微微抖动,乳沟隐约有水渍,小腹平坦白皙,甚至连私处都如未发育般幼嫩光滑。
她捉住他的手腕:“……够湿了。”那三根沾满淫液的手指从阴唇里被拔出来,指尖刮过红肿的阴蒂,惹得她腰软齿关也软,身体像含羞草,一旦被触碰就想闭合,却合拢不了浪荡的喘息呻吟声。
“你今天……是不是射不出来?”
她慢慢沉下身,将阴茎吞进去,觉得小腹发涨,明明没有被射进去过。
“快点射出来吧,”她的细瘦手腕攀上去,手掌按住他的胸膛,吻他的嘴唇,“我饿了,你有没有饿?”
“解开我。”
她很固执:“不行,”眼眶发热,心里也发苦,“这是我的玩法,你到了我的床上,就要遵守规则。”
插在小穴中的阴茎缓缓地抽送起来。
她在抽插中伏身吻他,长发垂荡下来,在他胸腹间铺开,像一个梦斜斜覆在陡峭的悬崖上。
“沛沛。”他温柔地喊她的名字,吻她的锁骨,把手掌覆盖在她的心脏处,又流连到她的手指上,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肌肤相亲,情话颠倒。
高潮来临的时候,陶珞似乎在她耳边笑了一声。
被蒙住双眼的陶珞还是掌握了游戏规则,并且轻而易举反转这一切局势。
他在她耳边说的是:“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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