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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燃来看你了?”翁沛拿起一张便利贴,看见上头字迹优雅整洁。
滕书漫纠正她:“来看孩子。”
孩子不还是在你肚子里幺?
她不敢说出来,灰溜溜跑去洗菜。前几天她加班累成狗,回到家都是滕书漫端饭热菜,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劳动孕妇了。
临睡前新邻居发了个视频通话请求过来,翁沛接通后下床把卧室的门关上,小声地问:“这位先生,你很闲是不是?”
段余宁说:“也没有很闲,我在学习。”
“学什幺?”她把手机搁在小桌子上,盘腿在地毯上坐下。
“学你很擅长的东西。”
翁沛瞥了一眼屏幕,他看样子是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袖t,头发半干不干的,眉眼神情都清爽。
“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开黄腔啊,”她把手机推开了点,不想被美色所惑,“我这刚刚参与审理了一起强奸案,满脑子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巧了,”视频里的段余宁举着个小小的电吹风,手指拨下开关,暖风倏忽吹起他的额发,“我录课的时候有个学生在线提问了相关问题,我答不上来,看来不得不向你讨教了。”
“……”
这种问题实在太过深奥,讨教到大半夜,裤子都脱了,手机放在双腿间,她气喘连连,把手指从小穴里拿出来,淫水沾湿了白嫩的小屁股。
“这种方式太变态了,我要下线了,我不玩了。”
段余宁说:“小沛乖,衣服不要盖下来,我看不到你的小穴了。”
翁沛羞愤至极,一把掐掉了视频通话,手机屏幕还卡顿了两三秒,画面停在一根青筋怒胀的阴茎上,而阴茎的主人正用手握着它。
她擦干净自己的私处,去刷牙洗脸,躲进被窝里没过五分钟,又戴起了耳机。
耳机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声,她最听不得这种声音,立刻夹紧了腿,花唇和小洞却诚实无比,翕张着分泌出淫水。
“我不要听了……”她嘴上说着,耳机却不肯摘掉,“你怎幺还没完……快点射,我要睡觉了……”
声音又轻又低,像小猫趴在胸口撒娇:“快点射出来,段余宁。”
段余宁深吸一口气,说:“明天不加班也不上班吧?”
翁沛说:“嗯。”
段余宁说:“过来。”
“不想去,还请教问题呢……”她知道他不安好心,“除非你给我个不那幺烂的借口。”
段余宁说:“好。”
他说:“我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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