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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消气了,我马上就回来了。】
宁玉笑着舒了口气,发完这条消息后就把手机放在大腿上,将安全带系好,撇头看向椭圆形窗户,外面如天际一般辽阔的跑道上已经没有几架飞机了,只能看见两位工作人员正站在地面上招手。
本来她是打算明天才飞回北宿的,但是宁玉想到这一次确实是自己处事儿处得不太妥当,所以就想着赶个红眼航班回来,早点见到谭以蘅,早点跟她解释一下。
刚才她试着给谭以蘅发消息,却发现能够发出去了,就说明谭以蘅取消了屏蔽,也就说明了谭以蘅已经不生她的气了。
宁玉太了解她了,每一次生气就会像小孩子一样赌气拉黑联系方式,但过几天气消了又会偷偷取消拉黑,气性大得很,但很快也就消了。就像之前那些日子,喝醉了酒就骂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宁玉好心背她,却还要被认成是自己的助理严沁,她就这样一路背着谭以蘅回家,谭以蘅也就靠在她的肩膀上骂了一路,有次还吐了她大半个身子。
当然,这些喝醉酒之后的时刻,某位醉鬼自然是记不清楚的。
很可惜,也很幸运。
宁玉想到这些,嘴角不禁弯了弯,她将窗户挡光板拉下来,戴上空姐递来的眼罩,靠在椅背上小憩。
从海亚飞到北宿只堪堪2小时15分钟的时间,落地北宿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宁玉取完行李箱之后就直接上了车,严沁坐在驾驶位上面,两只小眼睛偶尔透过前视镜往后面眯着眼睛休息的宁玉身上看去。
宁玉刚一睁开眼,就看见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宁总您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
“……”
宁玉懒得理会这种场面话,她回到家后,管家就主动上前接过严沁手里的行李箱,谨慎地为宁玉整理着里面的东西。
她一边给谭以蘅发消息,一边去书房处理一点紧急事务。
【我回来了,明天见一面吧。】
发完消息后,她便单手推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面前漆黑一片,冷凄凄的,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咔哒一声,繁杂豪华的水晶吊灯亮起,宁玉一眼便留意到了书桌上凭空多出来的两张白纸,能趁着她不在家的时候溜进来的无非也就只有那一个人。
宁玉走上前,拿起最上面那一张,定睛一看,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这五个大字,眉头微微一皱,她翻开协议书,简单浏览了一遍里面的内容,谭以蘅什么都没有向她索取,她想要的只是解除婚姻关系而已。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宁玉却并不是那么的想要满足她。
她又拿起垫在下面的那一张信纸,只瞧着那上面写着:把名字签了吧,一个月之后我们就去民政局扯离婚证。
简单的一句话只占了这张a4纸的一小点位置,剩下的大半部分都被谭以蘅用黑笔乱涂乱画去了。
但是那五个字很醒目,也很刺痛人心。
——宁玉,我恨你!!!!!!
六个感叹号,谭以蘅的认真程度扑面而来。
这张纸有些皱皱巴巴的,想必是谭以蘅写完之后还觉得不解气,所以就揉成团在地上狠狠砸了几次吧。
宁玉拿着纸张的两只手在微微颤抖。
“宁玉,我恨你。”
这五个字她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记得之前有次谭以蘅喝醉了酒,打电话说让宁玉去接她回家,她本来是让严沁去接的,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去接更放心一些,于是就把严沁从半途上叫了回来。
但是谭以蘅那时候喝得烂醉,根本认不出来面前来接自己的人在半路上被换了,她以为是严沁,愣是吐了十分钟的苦水。
“宁玉,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啦,宁玉就是个狗东西!”
宁玉不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自然不会把她的醉话放在心里面,反倒还觉得她这副喝醉酒的模样还挺有意思,跟她逗了好久。
谭以蘅用手指给她挠痒痒,还不忘给自己配个音,“咕叽咕叽咕咕叽。”
见宁玉对此不为所动,她有些灰心丧气,“你为什么不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宁玉不太能理解她的脑回路,为什么她摸自己的后脖颈,自己就得要笑?
“我在挠你痒痒啊!挠痒痒不是都会控制不住想要笑的吗?你这人好奇怪,肯定是你这人的笑穴长偏了。”
谭以蘅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内耗”两个字怎么写,她并不觉得是自己挠痒痒的技术不好,只觉得肯定是宁玉的笑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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