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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到了这一点,在荀彧拦住戏志才的那一刻,顾至假意离开,却沿着后方的院墙,悄悄上了栎树。
只有他离开,戏焕才有可能说出实情。
如今,戏志才让了步,愿意与他开诚布公。顾至犹豫再三,终究还是问出了这个让人不明所以的“大罪”。
顾至已察觉到戏志才那过于震荡的情绪波动,可他不得不问:
“阿兄可知道,我犯了哪一项‘大罪’?”
他能从细作口中问出的事,以戏志才的审讯之能,只会逼问得更加彻底。
关于笮融设下毒计,逼迫原主自尽这件事,戏志才一定能撬出来。
“那只是笮融的胡言乱语。”
戏志才回过神,如同确定着什么,横越一尺长的矮几,蓦然抓紧顾至的手,
“是他趁着你记忆混乱,记不得事,将所有过错推到你的身上,以此逼你自……自行了断,你绝不可信他之言,你从未做错过任何事。”
指节被攒得隐隐生痛,顾至没有动弹,望着戏志才眼中仿佛随时能够折碎的亮光,在心中道了一句抱歉。
抱歉,阿兄。这个世界的“顾至”,他已因罪自刎。
即使他与“顾至”拥有一样的特质,一样的灵魂,一样的喜好与习惯,也终究不是等同的存在。
“阿漻?”戏志才却不知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什么,面色蓦然一白,呼吸急促了几分。
有那么一个瞬间,顾至想要摘下颈上的丝绦,拉开衣领,展现那道致命的伤痕,将实情如数相告。
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他想起前两日,在这个屋内,戏志才曾握着空白竹简出神,异常沉默。
在与顾至说出“已审问过细作”这件事时,戏志才看似风淡云轻,与往常别无二致,可他的眼中分明带着无法克制的沉抑。
那时,顾至只以为这是被人算计的不满,风雨欲来的寒冽。
直到现在,顾至终于明白,那并不是风雨欲来的寒冽,而是孤注一掷,不惜玉石俱焚的恨意。
“阿兄,我没事。我只是受了一些轻伤,笮融的诡计并未得逞。”
顾至反握住那只冰冷的手,试图用这具身体所剩不多的热度,将那只几乎要冻结的手捂热。
“阿兄,我真的没事。”
手中握着的实感,让戏志才从莫名的恐惧中回神。
他听出了顾至话语中的宽慰,感受到了指尖传递的,微弱得近乎于无的温度。可正是如此,更让他恨极了笮融……更恨极了自己。
若只是轻伤,阿漻的血气岂会虚弱至此?
他总是来迟一步,每一回都是,每一回都迟了一步……
荀彧坐在茵席的另一侧,听着兄弟的二人的谈话,神色几度明灭。
未置其身,莫道长短。
他自小谨遵着这条诫言,唯独今日,因为关切而乱了分寸,与志才起了争执。
直到知晓了其中内情,他才想通了前因后果。
若那日他所探的脉象无误,顾郎所受的又何止是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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