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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很快被堵在了唇齿间。
闫严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吻上来,这个吻带着暴戾的占有欲,牙齿磕破了他的唇角。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的瞬间,何屿的后背也疼得浑身发颤。
“唔闫严!”他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闫严被推得后退半步,目光落在何屿手中紧攥的外套上,突然冷笑出声:“怎么?很失望?”
他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渍,眼神阴鸷得吓人,“你以为来的是谁?”
何屿突然明白了闫严的言外之意。后背的疼痛还在持续,他本想解释,可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和失落,在这一刻也全都化成了愤怒。
“是啊?好久不见,怎么会是你。”他勾起嘴角,故意拖长声调,“我还以为是文哥呢。”
“文哥?”闫严压低声音,“你叫他文哥?”
“是啊,怎么?”何屿挑衅地扬起下巴,“不允许?”
“不允许。”
“闫总有什么资格不允许?”何屿冷笑,“你不是亲口说过不介意吗?”
“我是不介意。”闫严向前逼近一步,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但我希望你在履行合同期间,保持身体的干净和专一。”他的视线又落在何屿光裸的上半身上,“而不是这般轻浮。”
“我轻浮?”何屿气得发笑,“我怎么轻浮了?”
“之前是梁霄,现在又是郑文旭。”闫严的目光发冷,“何屿,收起你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会吃醋,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变脏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何屿头上。
他愣在原地,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闫严早就看穿了他那些小把戏。
且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个玩物。闫严不是吃醋,只是介意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染指。
“哦,是吗?”何屿眼底一片冰凉。他突然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赤着脚朝闫严走去,“如果我非要变脏呢?你会怎样?是解约还是”
他抬手去解闫严的衬衫扣子,手指刚碰到第一颗纽扣,就被闫严狠狠攥住手腕甩开。
“何屿——”闫严的声音拔高,“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何屿再次凑近,手直接伸向闫严的某处握紧,他抬眼盯着闫严:“哦?那闫总,你的忍耐极限在哪里?”
他用手慢条斯理地研磨,声音带着蛊惑:“是我会像讨好你一样去讨好他,还是会像亲你一样去亲他,或者像被你——”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间,何屿已经被闫严猛地翻转身体,重重压在玄关的柜子上。冰凉的木质台面贴着前胸。闫严单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粗暴扯下他的腰带,分开他的双膝。
“唔!”何屿下意识抓住柜沿,指节泛白。
他能感受到闫严蓄势待发的灼热,正抵在他毫无准备的入口。
就在他咬紧牙关准备承受疼痛时,身后的动作停住了。
闫严的视线死死锁定在何屿后背,洁白的纱布已经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何屿下午包扎的伤口,因为刚才的推搡又裂开了。
他等了许久,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他正要转头继续挑衅,却突然被一把松开。
闫严后退两步,眼底翻涌的怒火与某种更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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