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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野兽终于再次按下遥控器,将那股折磨人的震动调整为一种更深沉、更具穿透力的模式时,李慕辰最后紧绷的弦,断了。
他不再试图挣扎或控诉,而是像一株寻求攀附的藤蔓,在持续的、令他羞耻的生理战栗中,无意识地、颤抖地贴近了热源——那个刚刚还在侵犯他、此刻却成为他感官世界唯一坐标的男人。
他将滚烫的额头抵在野兽坚实的肩膀上,破碎的呜咽被昂贵的衣料吞噬。
野兽似乎低笑了一声,终于启动了车子。
引擎的轰鸣掩盖了某些声音,但掩盖不了李慕辰在自己仇敌的怀抱里,于一路颠簸中,再次被体内持续的、精准的刺激逼上另一次无声高潮的事实。
当车最终停下,他几乎是被野兽半抱着拖出车厢的。
回到那间顶层“爱巢”,门关上的瞬间,外界的最后一丝声响被彻底隔绝。
那扇门仿佛不是关在房间上,而是关在了李慕辰一直紧绷欲断的神经上。
他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却在膝盖触地前,被一股连他自己都未察的、源于崩溃后本能的力量驱使着,猛地转身,一头撞进那个他曾无数次试图逃离的怀抱里。
这个动作并非出于亲密,更像溺水者扑向视野内唯一的浮木,哪怕那浮木是由荆棘铸成。
积蓄了太久的泪水决堤而出,滚烫地砸在对方昂贵的衬衫面料上。他肩膀剧烈地颤抖,哭声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破碎的呜咽。
“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他语无伦次,脸死死埋在对方胸前,声音被布料闷得模糊不清,“我本该……我本该是个男人……”
“男人”这个词一出口,就像触动了某个最终崩溃的开关。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张模糊而冷酷的面孔,绝望地控诉,仿佛想从施虐者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可我现在每天都在算什么?算哪条裙子更显腿长!算哪个色号的口红更‘斩男’!我跟林薇聊那些明星八卦、护肤心得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全是……”他哽住了,巨大的羞耻感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说出后面的话——他想的全是,这些属于女性的、他曾嗤之以鼻的生活细节,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变得熟悉,甚至在某些被掌控的、无需自己思考的瞬间,会让他感到一种诡异的、扭曲的安心。
他猛地攥紧野兽的衣襟,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拼命抓住自己正在飞消逝的、名为“李慕辰”的某种本质。
“那些高跟鞋!那些蕾丝!那些甜腻的香水!”他的声音低下去,充满了深入骨髓的自我厌弃,“它们正在把我吃掉……我觉得‘李慕辰’马上就要死了……无声无息地死在这些亮晶晶的、虚无的垃圾里……救救我……或者……或者干脆……”
最后的话语,消散在无法成声的哽咽里。
他没有说完,但那份未尽的祈求——“或者干脆让我彻底变成‘慕辰儿’,别再让我如此清醒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腐烂、沉沦”——却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空气里。
这不是反抗,而是彻底的缴械。是他在亲手将自己残存的、属于“男人”的尊严碎片,捧到对方面前,任由其踩踏或收纳。
野兽轻轻拍着他的背,动作带着一种程式化的“安抚”,语气“温柔”得如同在对待一只情绪失控的宠物“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但他的指尖,却在他间反复摩挲,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蹭过他敏感泛红的耳廓,眼底深处,是毫不掩饰的、得逞后的冰冷笑意。
等李慕辰的哭声渐渐变为低弱的抽噎,野兽突然俯身,温热的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湿滑,顺着他的耳廓缓缓舔舐而过,留下一条黏腻的痕迹,声音低沉而黏稠,带着一种宣告宿命般的冷意“这种生活,从你第一次见到我——见到野兽的时候,就注定了,不是吗?”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李慕辰滚烫的耳垂,那力道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还记得第一次吗?你穿着那身不合时宜的西装,攥着公文包,站在我面前,眼神像只受惊却又强装镇定、不肯服输的猎物——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变成现在这样,在我怀里,哭着说‘不想要’,却连推开我、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他捏着李慕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泪痕斑驳的脸,直视自己眼底那翻滚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丝戏谑的怜悯。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野兽松开了手,语气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命令式,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个引诱他彻底崩溃、吐露真言的低沉耳语,从未存在过。
李慕辰依言,像个被输入指令的机器人,脚步虚浮地走向浴室。
他脱下那身被眼泪、汗水以及车座上残留的、来自野兽的痕迹浸染的衣物。
他站在宽大的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开始机械地清洗。
水流哗哗作响。野兽慵懒地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
“看,”不知过了多久,野兽的声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静的观察态度,缓缓响起,“你现在连在车上被我弄脏的丝袜,都叠得这么整齐了。”
李慕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镜中那个狼狈的自己。
他只是更加专注地、近乎虔诚地,将那双已经洗净的白色丝袜,沿着纤细的缝线一点点抚平,对折,再对折,最终折成一个棱角分明、规整到极致的小方块。
然后,他默不作声地,将这个方块,放进了旁边那个专门用来存放他贴身衣物的、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洗衣袋里。
他的沉默,和那过于一丝不苟、近乎刻板的整洁动作,比任何痛哭流涕的哀求或言语上的臣服,都更让野兽感到满意。
此刻的李慕辰,身上竟流露出一种……被深度驯化后,才会具备的、人妻般的温婉与妥帖。
这无关性别,而是一种将“侍奉”与“服从”彻底融入骨血、化为日常的娴静姿态。
也正是在这片死寂的、只剩下水流声的沉默中,一个让李慕辰自己都感到恐慌与战栗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与野兽在一起时,那种被绝对掌控、连呼吸节奏都被安排的窒息感,固然带来无尽的痛苦与羞辱,但奇异的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下,竟隐藏着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令人安心的“稳定”与“确定”。
他知道界限在哪里,知道服从会带来(相对)的“安全”,知道反抗必然招致更严酷的“矫正”。
一切都清晰、直接,无需猜测。
相比之下,回到沈清许——他法律上的妻子身边时,看似温柔体贴,实则每一秒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心力交瘁的、不知何时会被对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戳穿的艰难表演。
他需要时刻警惕,维持那个“正在努力适应”的假象,那种悬而未决、如履薄冰的感觉,反而更让他疲惫和恐惧。
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开始在这份由野兽施加的、混合着痛楚与羞辱的绝对掌控中,品尝到一丝扭曲的、不该存在的“安心感”,甚至是一丝畸形的“幸福”。
这具身体,这颗早已混乱不堪的心,仿佛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与“使用”中,悄悄地将野兽的掌控,默认为了自己唯一可以依靠、可以归属的“常态”。
就在这时,他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上面跳动的“清许”二字,像一道惊雷,劈入他混乱的意识。
他浑身一僵,慌乱地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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