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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秦思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表盘上的指针冷静地行走着,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他随后开口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感:“时间差不多了,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我就要登机了。叶队长,你还想听什么故事,可要抓紧点时间问了。”
这仿佛是一种提醒,也像是一种无形的催促,暗示着这场危险的对话即将走向终点。
闻言,叶默并没有表现出急切,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思维依旧沉浸在刚才那个黑暗的故事里,抓住了其中一个关键点:“日青多吉请你去执行‘竹刑’这种极度隐秘且残忍的私刑,你就丝毫不担心……事后会被日青多吉杀了灭口吗?以日青多吉的多疑和狠辣,做完这种事后除掉一个知晓全部内情的外人,才是更符合逻辑的做法。”
这是一个基于黑帮行事逻辑的合理质疑。
听到这句话,秦思明连忙摆手否定,脸上露出一丝被误解的无奈笑容,巧妙地再次划清界限:“叶队长,您这话可得说明白。日青多吉请的人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听故事和讲故事的人。刚刚说的那些,只不过是一个基于您追问而配合编造的故事片段,当不得真。”
他先撇清自己,随即又仿佛代入角色般解释道:“当然,如果您纯粹好奇故事里的法医为什么不怕灭口……或许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了吧。复仇的火焰燃烧殆尽之后,剩下的可能只是一具空壳。日青多吉如果事后杀了他,他正好可以下去陪伴他那惨死的女友,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实际上,当他完成所有复仇计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把自己的命看得多么重要了。一种极致的绝望和虚无主义,可以让人无所畏惧。”
他的分析冷静得近乎冷酷。
闻言,叶默不再纠缠灭口问题,将话题引向最后、也是最庞大的一环复仇:“那么!说说法医后面的复仇故事吧。他是如何……处理掉那一公交车上的,那八个见死不救的乘客的?”
这个问题直指那起离奇的公交车失踪案。
然而,这次秦思明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将问题轻巧地抛了回来,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笑意:“这个故事……恐怕就得你来给我讲了,叶队长。我更想听听,以您那大名鼎鼎的推理能力,所构建出来的关于这个故事的情节,又是什么样的?我相信一定会很精彩。”
他像是在邀请叶默完成这个黑暗故事的最后一笔。
“怎么?”叶默冷冷的看着秦思明,面无表情的问道:“连故事都不敢继续讲下去了?你是怕了?怕这里面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指向你的线索?”
“我当然怕。”秦思明坦然承认,甚至带着一点恭维道:“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天眼神探’,连‘黑夜判官’陈忠那样的角色都得避着您走,我在您面前算什么?岂敢班门弄斧,胡乱编造?万一哪个细节和您的推理对不上,岂不是自露马脚?”
他的话滴水不漏,既承认了叶默的能力,又完美地避开了实质内容。
叶默知道再绕圈子没有意义,他决定抛出自己的核心推理:“那我直接问你,根据我们的调查,后来发生的,由张广元和赵天刚合谋制造的那起震惊全国的公交车失踪案——这个背后真正出谋划策、提供核心思路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故事里的法医’?”
他将一个爆炸性的假设直接摆到了台面上。
秦思明闻言,脸上露出一种“这我可不知道”的表情,语气模棱两可的回答道:“这个……谁知道呢?或许吧?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巧合。或许法医在某个‘适当’的时候,对某个‘适当’的人,给出了这么一条‘适当’的建议,而刚好,张广元就采纳了呢?他为了彻底扳倒政治对手梁启天,特意需要制造这么一起影响极其恶劣的大案来转移视线、制造混乱。而刚刚好,这起公交车失踪案里面失踪的人,据说……就是将法医和他女朋友赶下大巴车的那八个人。这真是……命运的巧合啊。”
他将一切推给了“巧合”,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巧合?”叶默的声音提高了一丝,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是怎么精确找到这八个人的身份,并且能精确安排他们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共同乘坐上那辆33路公交车的?这需要极其精密的事先调查和安排!”
他的问题变得极其具体,几乎撕开了“故事”的伪装。
秦思明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恢复淡然,他立刻纠正道:“叶队长,您这个问题问得有点不对了。首先,这件案子,是赵天刚和张广元策划实施的,证据确凿,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那个时候,一直都在上海的实验室里埋头做我的学术研究呢,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和科研记录。其次,您怎么能将我刚才应您要求讲的‘故事’,和冰冷的‘现实’混淆在一起呢?您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不能愉快地听故事了。”
他的反驳有理有据,再次巧妙地躲开了陷阱,并且暗示叶默在违规诱导。
看着秦思明那副面色淡然、油盐不进的样子,叶默深吸了一口气。
他今天过来,本来就没打算要把秦思明留下,他是警察,没有证据,就不能违法抓人。
他今天,的的确确只是一个听故事的人。
“好,那我们就在‘故事’的层面聊。故事里的法医,是不是通过让那八个人‘中彩票’的形式,将他们精准地骗到了一起?”
闻言,秦思明只是冷笑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你继续说。我只是个听故事的。”
他把皮球又踢了回来。
叶默继续沿着自己的推理脉络往下说,细节极其详尽,仿佛亲眼所见:“法医让赵天刚的得力手下王新龙,分别去江陵县还有江红镇这两个地方,暗中操纵,利用别人身份,开了两家彩票店。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通过某些特定的方法,诱使这八个人,包括司机李远强和售票员张红菊,都去买彩票,并且让他们都‘中了’大奖,金额巨大。同时威胁利诱他们不能告诉任何人,以免节外生枝。”
“到了98年3月5日,王新龙或者他的手下,分别通知这八个人,让他们前往江陵县的彩票点兑换第一部分奖金,给他们先尝点甜头,加深信任。兑完这一部分之后,他又告诉他们,剩下的、更大额的奖金,需要到江红镇的另一个指定彩票店才能兑换。”
“所以,在巨大的金钱诱惑和截止日期的压力下,这八个人就分别从不同地点出发,但最终都在同一个时间点,汇聚到了那辆通往江红镇的、末班的33路公交车上。因为那是当天唯一一班能到达江红镇的公交车。”
叶默的目光紧紧盯着秦思明,“我推理的这个‘故事’主线,没错吧?”
闻言,秦思明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赞叹的表情,他摇头称赞道:“不愧是叶队长!逻辑严密,细节丰富,整个过程简直就如同您亲自到了现场指挥一样!您这样的人,推理能力真的可怕。但好在,您是我们的好警察,是站在老百姓这边的。您要是个坏人,我都不敢想象,得有多恐怖。”
他的恭维听起来真诚,却依旧没有正面确认任何事,反而再次强调了叶默的“警察”身份,像是在划清界限。
听到秦思明这番避实就虚的称赞,叶默并没有理会,他随即又抛出了一个更精细的、困扰他许久的疑问:“这八个人里面,有一个女售票员叫张红菊。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原本那天不该上那班车的,是因为她的同事胡春霞临时肚子痛,她才帮忙顶的班。我就想知道,‘故事里’的那名法医,是如何精准预判到这一切的?他的计划难道不会因为这种突发情况而失败吗?如果当时上车的人不是张红菊,而是胡春霞,他会不会……一并杀掉?”
这个问题触及了计划的风险性和执行者的道德底线。
听着叶默的问话,秦思明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有些深沉:“冤有头,债有主。如果杀了无辜的人,那法医不就和朱青扎布,还有那两名劫匪一样,成了滥杀无辜的恶魔了吗?这违背了他复仇的‘原则’。”他停顿了一下,反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一切本身就在计算之内呢?或者说,即便胡春霞不主动提出换班,‘故事里的法医’也有办法让张红菊‘必须’在那天出现在那辆车上?”
他进一步解释道:“你都说了,这八个人,包括司机和售票员,他们都有‘不得不’去江红镇的‘绝对理由’,那就是剩下的四万块巨款!98年的五万块是什么概念?那是一笔能改变普通人命运的巨款!足以让人冒着大雨、顶着狂风,甚至忽略一切小病小痛也必须去拿到手。在这种巨大的诱惑面前,同事间临时换个小班,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甚至,如果胡春霞不换,张红菊也可能主动要求换,就为了能准时去兑奖。所谓的‘肚子痛’,或许只是一个恰好发生的、被利用了的契机,但即使没有这个契机,也必然会有其他的契机确保张红菊上车。计划的容错率,或许比我们想象的要高。”
听到这里,叶默终于明白了一切。
这个计划的冷酷、精密和对人性的利用,确实超乎寻常。
一切都和他推理的几乎一样,但执行过程中的这种冷静算计和细节把控,又让他感到一丝不寒而栗的“不真实感”。
于是,叶默最后确认道:“这八个人,他们彼此之间,都知道对方也中了奖的事情吗?”
“他们当然不知道。”秦思明肯定地回答:“就连当年大巴车上发生抢劫强奸那种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们事后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没有往外说过,怎么可能将自己中了五万块巨奖这种天大的好事说出去?他们都把车上的其他人当成了普通的同行乘客,根本就没想过,另外的七个人,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怀揣着兑奖梦想、走向死亡陷阱的‘幸运儿’。”
这话语里带着一种巨大的讽刺。
闻言,叶默总结道:“意思是,王新龙分别让这八个人,在不同的时间里,在不同的地点,‘中了’价值五万块的彩票,并且提前兑换了一万块现金给他们尝甜头,并表示剩下的四万块,必须当天到江红镇的另一个指定彩票店才能兑换,否则作废,是吧?”
“没错。”秦思明点了点头,“而且当天前往江红镇彩票店的班车,只有那一班末班车,他们必须乘坐那辆车。并且,彩票兑换的截止日期,也巧妙地设定在了那一天。所以,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得不去’的绝对理由。正好,33路公交车的司机也是其中一人,他可以‘顺路’过去,还不会耽误他的‘工作’,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
闻言,叶默微微眯起了眼睛,问出了最后一个技术性难题,也是确保计划绝对精准的关键:“他们是如何保证,最终乘坐那辆公交车的人,刚刚好就是大巴车上那八个人?万一还有其他的普通乘客也在始发站或者中途上车怎么办?万一不是八个,是九个,或者十个,甚至二十个?你们的计划岂不会波及无辜?”
秦思明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他平静地解释道:“那辆夜班车,路线偏僻,在初始站很少有乘客上车,大部分乘客都是在沿途的各个小站慢慢上的。他们的任务就是确保车上只有‘目标八人’。如果有除了那八个人以外的‘无关乘客’上车,那么他们会在中途被以各种借口‘请’下车。确保公交车最终‘失踪’的人,只能是那八个目标。”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最后变得冰冷而决绝,带着一种宣判式的口吻:“他们当时但凡有一人伸出援手,法医的女朋友和她肚子里无辜的孩子就不会惨死!就算他们没有能力正面反抗歹徒,事后只要有一点人性,一起要求司机把受伤的女孩送去医院,也绝对不会酿成如此惨剧!他们的冷漠,就是杀人的刀!这些人,在他们的冷漠选择那一刻,就已经不配当人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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