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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缝隙漏进的阳光在被单上投下狭长的光带,我睁开眼时,后腰传来的钝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那种痛感很奇特,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异世界残留的冰冷触感——昨夜坠入那个灰蒙蒙的空间时,腰间被无形利刃劈开的幻觉太过真实,此刻连呼吸都牵扯着神经颤。
“醒了?”滔宠的声音从枕边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支起上半身,晨光勾勒出他下颌线的轮廓,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后腰,“还是不舒服?”
我点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滔宠掀开被子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个深蓝色的药油瓶,倒出些透明膏体在掌心搓热。“趴好。”他的手掌覆上来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指腹沿着脊椎两侧按压,力道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像在疏通堵塞的河流。
痛感渐渐被酸胀取代。王尧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闻着药油里薄荷与艾草混合的气味,突然想起昨夜在洗澡间,滔宠也是这样按着她的肩膀,说“别硬撑着”。那时热水哗哗地淌着,模糊了两人的轮廓,我只记得他掌心的薄茧擦过皮肤时,那些积压在心底的烦躁像被揉皱的纸,慢慢舒展开来。
“这里疼?”滔宠的指尖停在尾椎上方,我忍不住哼唧了一声。他低下头,在疼痛最明显的地方轻轻印下一个吻,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昨晚不该让你趴着睡的。”他的声音贴着皮肤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懊恼。
我摇摇头,抓住他按在腰间的手。窗外的鸟鸣声渐密,阳光已经爬上床头柜,照亮了上面散落的手机、房卡和半包纸巾。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这是女每东走后,我第一次没有在凌晨惊醒。
滔宠的按摩持续了近半小时,直到药膏在皮肤上吸收成一层透明的膜。他拿来干净的衬衫递过来,纽扣扣到第三颗时,我的手指顿住了——这颗纽扣是白色的,和其他几颗米白色的明显不同,大概是他今早出门买早餐时,在便利店顺手买的替换装。
“我去退房。”滔宠拿起西装外套,“你再歇会儿,楼下等你。”他转身时,我注意到他衬衫袖口沾着点药油的痕迹,和自己睡衣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坐进车里时,车载电台正播放着早间新闻。滔宠递给我一杯热豆浆,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技术部凌晨消息,说系统还是没起色。”他转动方向盘汇入车流,“王寿公的助理打了三个电话到我手机上,估计是急了。”
我着豆浆,后腰的痛感还在隐隐作祟,但心里的焦虑却淡了些。我掏出手机点开工作群,+的消息里夹杂着各种报错截图,最新一条是凌晨五点的:“数据库锁死,备用方案无效。”
车停在公司楼下时,我突然想去机房看看。滔宠要陪我上去,被我拦住了:“你先去开早会,我自己没问题。”电梯上升时,镜面映出她眼底的红血丝,后腰的隐痛还在,但脚步却比昨天轻快了许多。
机房里弥漫着服务器散热风扇的嗡嗡声。技术组长小张抱着胳膊蹲在机柜前,看见我进来,猛地站起来:“王姐,你可来了!昨晚试了所有方案,日志里全是乱码……”
我没说话,走到主控制台前坐下。屏幕上的代码还在疯狂滚动报错信息,红色的警告字符像不断炸开的火星。我深吸一口气,指尖落在键盘上的瞬间,后腰的痛感突然尖锐了一下——就在这时,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代码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在我眼前排列成清晰的逻辑链。
“把上周三的备份日志调出来。”我的声音很稳,指尖在键盘上跳跃,“不是主服务器的,要边缘节点的缓存记录。”小张愣了一下,连忙在旁边的终端上操作起来。
屏幕上跳出的日志文件密密麻麻,我的目光扫过那些时间戳,突然停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的位置。“这里。”我指着一行被标记为“异常访问”的记录,“不是黑客攻击,是权限继承出了问题——女每东的离职流程没走完,他的密钥还在系统里挂着,和新部署的防火墙冲突了。”
小张的眼睛瞬间亮了:“难怪!我们查了所有活跃账户,就没算离职未注销的!”我点点头,调出权限管理界面,手指在deete键上悬停了两秒,最终还是点了确认。
当屏幕上的红色警告变成绿色的“系统正常”时,机房里爆出一阵低低的欢呼。小张激动地搓着手:“王姐你太神了!这问题技术总监都没辙……”我笑了笑,后腰的痛感不知何时已经消退,只剩下一种奇异的轻盈感,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走出机房时,阳光正好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我掏出手机给滔宠消息:“搞定了,晚上请你吃饭?”对方几乎是秒回:“楼下等你,王总刚让你去他办公室。”
我的脚步顿了顿。电梯下行时,我对着镜面理了理衬衫领口,第三颗白色的纽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想起上次进王寿公办公室时,他也是这样突然叫住自己,说“女每东的位置空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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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敲了两下,里面传来王寿公标志性的低沉嗓音:“进。”他正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看文件,指间夹着的雪茄燃着半截,烟雾在阳光里盘旋成模糊的圈。
“系统的事听说了。”王寿公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小张说你解决的?”我点点头,找了个离办公桌最远的椅子坐下。
“女每东留下的烂摊子,还是得靠你收拾。”王寿公弹了弹烟灰,“我早说过,他太情绪化,成不了大事。”他的话像根针,轻轻刺了我一下,但她只是抿了抿唇,没接话。
办公桌上的座机突然响了,王寿公接起电话时,语气瞬间变得恭敬:“张总?对,方案我看过了……好,我让王尧直接对接您那边……”挂了电话,他看着我,指节敲了敲桌面,“总公司那边点名让你负责后续维护,薪资给你提两级。”
我愣住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像平地上冒出的喷泉。我想起女每东曾说,王寿公最看重的就是总公司的项目,从来不让副手插手。
“明天去总公司开会。”王寿公把一份文件推过来,封面上印着“绝密”字样,“这份是架构图,今晚熟悉一下。”我伸手去接时,他突然按住了我的手背,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小王啊,”王寿公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雪茄的醇厚气息,“我知道你最近不容易。”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那里还留着常年敲键盘的薄茧,“跟着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斑。我看着他镜片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想起昨夜在异世界,那个灰蒙蒙的空间里,也曾有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带着审视与贪婪。
后腰的痛感又隐隐浮现,我猛地抽回手,文件滑落在地。我弯腰去捡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像在敲打着某种未知的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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