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是被一阵琵琶弦的震颤声惊醒的。
不是我公寓里那把电子琵琶的合成音,是带着老红木温沉质感的、真正的弦鸣——像雨滴落在青瓦上,又像风擦过竹梢,缠在耳边,勾得她心口紧。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糊着粗麻纸的房梁,梁上悬着个褪色的蓝布灯笼,灯穗垂下来,随着窗外的风轻轻晃。
“这是……哪儿?”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指尖触到的不是柔软的床垫,是铺着粗布褥子的木板床,硬得硌腰。低头一看,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衣,是件月白色的襦裙,领口绣着几针歪歪扭扭的海棠——针脚生涩,像是初学女红的人绣的,布料是洗得白的粗棉,却浆得平整,贴在皮肤上,带着阳光晒过的淡味。
我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地,就踉跄了一下——地上铺着青石板,凉得刺骨。房间不大,靠墙摆着一张旧木桌,桌上放着一把琵琶,红木琴身,弦轴缠着青丝线,最末一根弦旁,还留着一道浅浅的指痕,像是常年按弦磨出来的。她走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琴弦,“铮”的一声,音儿清透,震得她指尖麻。
“这不是我的手……”
我猛地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指节比记忆里细,掌心却有层薄茧,是常年弹琵琶磨出来的,不是我敲键盘、按电子弦的软嫩指尖。正愣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青布围裙的老妇人端着个粗瓷碗走进来,头用青布巾包着,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点面粉,看见她醒了,脸上立刻堆起笑:“玉奴,你可算醒了!昨儿练琵琶到半夜,累着了吧?快趁热喝了这碗小米粥,一会儿还得去瓦舍呢。”
“玉奴?”我愣住了,“您……叫我什么?”
老妇人把碗放在桌上,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带着点担忧:“傻孩子,睡糊涂了?你叫李玉奴啊,我是你娘赵氏。前儿刚给你凑了钱,让你跟张师傅学琵琶,这才刚学成,就等着去北瓦的丰乐棚挣钱呢,怎么倒忘了自己名字?”
我看着老妇人眼里真切的担忧,又看了看桌上的琵琶、身上的襦裙,我倒毫不紧张看来海之门把我带到了古代,因为有锦娘的经历我倒是不怎么紧张。我就这么成了“李玉奴”。
“娘……”我试着喊了一声,声音是陌生的,却带着点天然的软糯,“我……好像是有点记不清了。”
赵氏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握着我的手:“也怪娘,不该让你这么急着学琵琶。只是你爹走得早,家里就靠我缝补浆洗度日,实在拿不出钱给你治病,只能盼着你学成了,能在瓦舍里挣口饭吃,也能给自己抓两副药。”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细得像根芦苇,指尖泛着淡淡的青,身子也轻飘飘的,像是常年亏空。我心里一酸,顺着赵氏的话点了点头:“娘,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怪梦。粥我喝,喝完咱们去瓦舍。”
赵氏这才放了心,看着她喝完粥,又帮她把头挽成个简单的髻,插了根银簪——是个旧物件,簪头的花纹都磨平了,却是赵氏唯一的嫁妆。“到了棚里,别怯场,张师傅说你弹得好,比那些练了年的都强。”赵氏一边帮她理着襦裙,一边叮嘱,“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找棚里的刘管事,他是你爹的朋友,会帮衬你的。”
我点点头,抱着桌上的琵琶,跟着赵氏往门外走。
推开门的瞬间,我彻底呆住了——窄窄的巷子里,青石板路被昨夜的雨打湿,泛着水光。两边是鳞次栉比的瓦房,门口挂着各色幌子,有写着“茶肆”的,有画着“包子”的,还有挂着“乐棚”木牌的。街上的人穿着短打、襦裙,有的挑着担子喊“卖豆腐脑喽”,有的牵着驴车走得匆匆,还有几个穿锦袍的公子,摇着折扇,慢悠悠地逛着。空气中飘着茶烟、包子的香气,还有远处传来的笛音、笑声,活脱脱一幅宋朝市井图。
“这是……真的穿越了?”我心里嘀咕,脚下却跟着赵氏往前走,眼睛却不够用似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没走多久,就到了北瓦——一片热闹非凡的街区,入口处挂着个大大的“瓦”字旗,里面挤满了人,有耍杂耍的、说书的、卖小吃的,还有不少人往一个挂着“丰乐棚”牌子的勾栏里走。赵氏把我送到棚门口,塞给她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块干饼:“娘就在这等你,晚上咱们一起回家。”
我抱着琵琶,深吸一口气,走进了丰乐棚。
棚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茶烟混着桂花糕的甜香,在空气里飘着。中央搭着个木台,台边围着栏杆,几个茶博士提着茶壶,在桌椅间穿梭。她刚走到后台,一个穿着灰布衫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是刘管事:“玉奴来了?快准备准备,下一个就该你了。”
我点点头,在后台的小隔间里坐下,抱着琵琶,指尖轻轻拨了拨弦。熟悉的触感传来,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不管是王尧还是李玉奴,这双手,终究是可以养活自己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下一个,李玉奴姑娘,弹《霓裳》!”
随着刘管事的喊声,我抱着琵琶,走上了木台。台下瞬间安静了大半,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好奇的,有期待的,也有带着点轻视的——毕竟我看着太年轻,穿着也朴素。
我在台中央的凳子上坐下,调整了一下琵琶的位置,抬头扫了一眼台下。就在这时,我的目光顿住了——棚子左的雅座里,坐着个穿宝蓝锦袍的公子。那公子约莫三十出头,腰间系着玉带,头上簪着支白玉簪,正支着下巴看我,眼神亮得像浸了月光,没有半分轻视,只有纯粹的期待。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我赶紧低下头,指尖落在琴弦上,深吸一口气,弹了起来。
《霓裳》的散序段,弦音清透,像初春的泉水淌过青石,缓缓漫开。我弹得很投入,指尖在弦上流转,多年的演奏经验让我忘了此刻的处境,忘了自己是谁,只沉浸在音乐里。台下的人都静了下来,连茶博士都停下了脚步,竖着耳朵听。
弹到“中序”段,节奏渐渐快了些,弦音也变得柔婉,像江南的烟雨,缠缠绵绵。我忍不住抬头,又看向那宝蓝锦袍的公子。他还在看着我,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没动过。四目相对的瞬间,我觉得指尖的弦音都软了下来,像被他的目光裹住了,暖烘烘的。
我看见公子从怀里摸出块碎银子,递给身边的青衣家仆。家仆走到台边,把银子轻轻放在我搁在一旁的铜盘里,低声说:“我家郎君说,姑娘的琵琶,弹到心坎里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DTG新任队长晏汀予,LOL战术大师,操作顶级,为人冷淡,对轻浮暧昧的生物过敏。DTG不正经转型AD喻泛,日常骚话连篇,撩人无形,手下受害者无数。一粉丝有幸与二位排到同队,游戏后可怜巴巴私聊喻泛喻神,请问能让晏神通过我好友申请吗?喻泛一本正经和他不熟。某次任务直播,一被喻泛对线单杀数次的大神开玩笑来个天降神兵把这BT干翻了吧!少言寡语的晏汀予难得出声,他两指夹着枚银色打火机,将袖口随意挽了挽,慢条斯理道好。大神们?就在这时,金发滴水的喻泛穿着浴袍入镜,嘀咕我记着藏枕头下了啊?所有人屏息凝神,没反应过来喻泛为什么在晏汀予家洗澡。晏汀予回首,语气深沉,掂了掂掌心的打火机我说过再碰怎么办。比如用其他运动代替吸烟产生的多巴胺。喻泛双腿不禁一抖。众人抓心挠肝,再碰怎么办你倒是说啊?!突然,一只鹦鹉扑扇翅膀落在晏汀予肩头。连麦大神哟晏神,这不你们战队宝贝儿吗?鹦鹉听见‘宝贝儿’,DNA动了,娇声娇气学着喻泛的音色汀予哥哥,老公,这次轻点吧喻泛...
现代少女祁贝在一次旅行中误入时空黑洞,闯入了一个男多女少的兽人世界。这里的规则令她震惊雄性兽人都异常貌美英俊,且随时切换兽与人的形态!在这样原始的地方,一名雌性居然可以与多名雄性结合,拥有高地位!暗暗发誓要在陌生环境中生存下来,祁贝刚想努力,却发现有人替她负重前行!既然如此,就浅浅摆烂躺平吧?脑子要用在点子上,平...
通房揣崽死遁,毒舌世子急疯了!的简介关于通房揣崽死遁,毒舌世子急疯了!世子裴玄夜丰神俊朗金尊玉贵,生平最讨厌矫揉造作的女子,却因一次意外,强迫了一个无辜医女。起初,裴玄夜将苏绾放在后院,任她自生自灭,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将人翻来覆去的折腾。谁问都是一句本世子会在意一个通房?可真到了苏绾要走那天,裴玄夜却醋意大将她锁在院子,哪里都不许她去。直到一道赐婚圣旨,将侯府嫡女赐婚给裴玄夜。季如雪是名满京城的贵女典范,实则早已将苏绾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定要除之而后快。恰好此...
第二天傍晚,洛婉雪说准备了一个惊喜,带着谢诚景出了门。到了餐厅后,服务员带着他们直接到了顶层包厢。一推开门,看到里面摆满了鲜花和蜡烛,谢诚景眼神一凝。洛婉雪噙着笑,为他拉开了座椅。诚景,喜欢吗?谢诚景怔了几秒,没有说话,默然落座。洛婉雪拿起了菜单,点了一桌子菜,都是他爱吃的。等菜上齐了,她还亲自剥了虾和蟹,放进他碗里。一晚上,她不停找着话题,还主动聊起了他们恋爱时的往事。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
你是我的朝思暮想盛夏时晏京盛夏时晏京时晏京盛夏时晏京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