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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前奏放完,卫真的声音从音响里跃然而出!曲君吓得手一抖,在他胸前掐了一下,接着再也不动了。
傅莲时嘀嘀咕咕说:“你没电了?”又说:“要几号的?”
曲君不敢置信道:“你放的什么歌!”傅莲时说:“是《顺流而下》呀。”
卫真的声音飘得满屋都是,曲君听见熟人唱歌,败兴得不行,默默把自己前襟扣回去。傅莲时受到冷落,委屈道:“我、我一直没把他当真的卫真哥。”
“你不是爱听这个睡觉么,”曲君冷笑说,“你听吧,我要睡了。”
收音机不会看气氛,里边的卫真越唱越起劲、越唱越动情了。就连傅莲时也觉出不妥,呆呆跪坐在曲君腿上。曲君指着收音机叫道:“快让他闭嘴!”
傅莲时忙按掉收音机,回到曲君身边。曲君已经吓得兴致全消了,躺在那里不动不响。傅莲时还不上不下吊着,小腹发着燥热,但曲君不主动,他也不好意思索求。
撑在旁边看了一会,曲君不为所动。傅莲时只好关上灯,钻回被子里边,还是用手搂着曲君。
黑暗中曲君动了动,问他:“你难受么?”
傅莲时心里有点委屈,曲君幽幽叹了口气,摸索着亲他嘴唇,一手在被子里慢慢地抚摸。
弄了一会,傅莲时刺激得受不了,惊叫一声,坐起来躲开了。曲君说:“你逃什么?”手追上去,又说道:“你自己不会弄么?”
傅莲时喘着气道:“不一样。”脊背贴着冰凉的床头,还是一个劲想要往后躲。曲君说:“你自己弄,也躲自己的手么?”
傅莲时噙着泪摇摇头,曲君说:“以后不准放什么《顺流而下》了。开阔一下眼界,放点别的。”
傅莲时嘶嘶地吸气,问道:“放什么?”
曲君说:“放一点经典歌曲,像《穿裘皮的维纳斯》。”傅莲时说:“不、不好吧。”
他呼吸愈来愈重,按捺着多坚持了一会,又哆嗦着逃开了,连滚带爬逃回自己床上。
曲君手里一空,说:“回来。”
静了有两三分钟,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傅莲时还是回来了,拿湿漉漉的面颊蹭他肩膀。曲君笑了一声道:“又没对你做什么。”
傅莲时静静抱着他肩膀,曲君说:“不许跑了。”
傅莲时讨好地亲了亲他嘴角,曲君想起什么,有点好笑,又说:“今天压根没欺负你,都还是正常男人做的事情。听懂没有?今天是正常男人,以后就没那么随便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不亮,大家退房,开车回京。傅莲时靠在窗口睡觉,卫真说:“真奇了怪了,第一次见傅莲时打瞌睡。还以为他上课才睡得着呢。”
曲君干笑一声,高云道:“他拿那个精神去写作业,就跟贺雪朝一个学校了。”贺雪朝忙打圆场:“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高云说:“以后让他学开车,一晚上能开到黄河去。”贺雪朝朗声说:“诗朗诵,《车过黄河》。”
卫真又好奇道:“曲君哥为什么不说话?”
曲君又干巴巴笑一声:“舌头断了。”卫真问:“怎么断的?”曲君说:“昨晚你们睡着了,我出去舔冰栏杆,粘住了。”
傅莲时其实压根没睡着。他就是无脸见人,更不知道怎么面对曲君,所以一直装睡。
众人不想打扰他,也不说话了。车子安稳平静,穿过广袤的华北平原。
开了很久,贺雪朝说道:“啊呀,北京到了。”
“北京有什么好玩,”卫真说,“别人旅游都去,江浙,五岳,去阳朔。”
“北京人不懂了吧,”贺雪朝说,“傅莲时肯定懂。”
傅莲时勉强睁开眼睛,摇下半截车窗。
《荒原》道,四月最残忍,从死了的土地滋生丁香,混杂着回忆和欲望,让春雨挑动着呆钝的根。
从窗口看出去,头顶上是一片无瑕无垠的天空。玉兰花开满了,然后是桃花、樱花、杏花、梨花、西府海棠,整颗树开遍了小军鼓一样的繁花。再过一阵子,柳树飞絮,紫竹院的紫叶李也该开了。春天的花和人都那么多,这里就是一座梦想之城。
【作者有话说】
终于快要掉马了!!
海选
傅莲时离京时没带走家里的钥匙,而且他也不知道房子是否续租,一时半会,更不打算联系父母。跟他之前幻想的一模一样,只能借住在曲君家里。
刚开始他和曲君心惊胆战,总觉得两人同居太惹眼了,生怕东风乐队看出端倪。但居然没一个人好奇。
每天傅莲时下楼开店,坐在柜台后边,帮曲君卖文具,就连附近小学生都习以为常。
傅莲时总算想明白了。在他和曲君吵架之前,他也总住在曲君家,总帮曲君看店,甚至当众亲脸颊。如今他们更进一步,私底下虽然更亲密了,表面却没多大的变化,只有他们自己疑神疑鬼罢了。
这会儿傅莲时又很理解不了。以前他到底哪里来的胆子,成天对着曲君又亲又抱的?现在他总想着亲近有特殊内涵,相处起来矜持得多。
休整了几天,张贾举办的比赛正式拉开帷幕。这比赛叫做“第一届北京摇滚歌手比赛”,租用一家冷清歌厅的场地,搭了大舞台,设备都是二三流。
台下放了一排排的折叠靠背椅。内地摇滚乐还只能义演,不能收费,所以比赛每天现场发免费票,抢到就能入场。不少摇滚乐迷还是学生,有时间没钱,平时也不好意思去酒吧白看。因此摇滚比赛的消息一传出来,当日就把观众席坐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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