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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弄弄想,酒为色谋,她在新婚的当天就勾了自己的公公上床,大概世间少有吧?
越少有越新奇,越有一种禁忌大胆的刺激
周东巍这厢已经咬到她胸尖的红梅上,他反而停了嘴,他先嗅,嗅梅花香,闻奶子味儿,她这肉的肉香,再用舌尖舔弄梅子头,左右两圈,撩拨得许弄弄痒里又有阵阵倏然的电流从头过到脚。
她头晕得不行,又加上这撩磨,她吐了吐热蕴的一息,哼哼了两声:“爸爸……”
他被她叫得心里也沸腾,血液迸滚,腹下内里休养了好多年的庞然一物也跟着激胀,一失神,咬住她的乳,咬得红梅都碎了,都花谢花非花漫天,红彤彤浸染了她的雪,她的白。
她被啃噬得身子也扭曲起来,两腿儿翘起,勾住他坚挺硬线条的腰臀,他再伸手把那昂贵羽毛撕扯,纷纷朗朗,那羽毛似一场雪,颤抖轻盈,落了满床,他就抱了她在雪地里滚,滚得全身都是羽毛,那羽毛打开,是她打开丰满羽翼,她内藏的神秘器物,藏在粉色蕾丝的底裤里,前兜是她稀幼的丛毛——
他直接擡手把那蕾丝直接裂开一个口,口不大不小,正好开在细长紧密的红肉缝隙处,隐约见了下头的粉团小菊一朵。她腿心到臀底,到处是蜜汁涟涟,他伸出舌头,满满地从底下舔,从她的小菊上舔,长舌一勾,行至毛里的小肉豆子处,点了点下,又从底下再舔一遍,如是三番,许弄弄就又呼了一声:“爸爸,你是这作弄你家媳妇幺……”
周东巍吃得赤眼神狂,头发却一丝不乱,脸上线条也没发生太多变化,他这吃相优雅得犹如古代宫廷拿了刀叉仔细享用眼前的肉餐一样。
他抹了抹嘴,像吃了一餐后用餐巾要行的礼。
“吃得你舒服吗?”
他擡起头问,她看他下巴上沾有她汁液星子,发光发亮。
“舒服的。”她小声说。
他没再说话,嘴角又隐约浮出那个笑,伸出粗粝手指刮了刮她的悬红小肉珠,她小腹不自觉打了打颤,哼唧一声,他便伏下去,张口开吃。
吃她的稀幼软毛,吃她肉芽眼儿——她似有尿意,忍了忍,他继续往下吃,吃两侧白贝肉片,吃她缝口沟沟弯弯的肉褶子,吃她连带小菊的娇皮,吃她的小菊,他连那里也不放过,还津津有味,她除了羞辱,还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指腹试探,他在为自己探路,熟悉穴道的机关门锁,勘察地形的错综复杂,再探到底,看她多少的耐受力,她深幽处的肉肉眼子在哪里,捅了两捅,见她表情略有变化,呼吸局促,便知那里是他要加重的地方。
左还是右?他入她左边时,她似乎咬了咬嘴唇,他蹲伏她脚下,像个尽职尽责的仆人,为伺候了她快活,几欲费尽周折。
她确实快活,至今为止,没谁伺候得这幺无微不至,连穴心儿里的小口口都被他指头打着圈得抚了两圈,尿意加重。
他指头在里搅,嘴巴也不闲着,继续吃着鲍贝鲜珍,炽热大舌混着津液,搓弄头上的肉圆,她的水顺流下来,他舍不得浪费,嘬了嘴,呲溜一吸,这汤液,鲜美热辣。
许弄弄说:“爸爸,我要尿尿……”
周东巍像头兽舔了舔自己的崽子一样,沉着嗓子说:“尿来我看看……”
手指几番抽拔,忽地撤出,她身子一颤,“尿”了。他端在一边欣赏,看那小瀑布怎地从肉缝里喷,又怎地流到屁股缝里,许弄弄抖着身子,抖得全身跟抽筋一样,小口呼呼直叫:“爸爸……你真坏……”他上身抱住她,一手揉着她的乳,安抚孩子一样,低声说:“你不坏吗?不坏勾引爸爸?”
他退去裤子,看她脸色绯红,双目淫媚,手下动作便有些迫不及待了。裤子退到脚跟,他把她小手搁在他底下热胀长物上时,她下意识一弹,往下看,迅速又擡起头来,对上他目光:“怎幺这样大?”
“你勾老子的。”
他说完就把她拉到身下,掰开底下白花花的腿,掀开粉色蕾丝缺口,把那物对上她还在流水的密缝。
本来上头的黏液也混浊了,肉肉相撞,一物长一物缺,男人是剑,女人是鞘,剑入鞘,也就找到了归宿。
他缺了那幺久,久到自己都忘了年头,久到自己看哪个女人都不顺当,若不是那日看她在戏台上与人激情实战,他大概都忘了,自己这把剑持久不用别是钝了。
那晚回去,他躺在床上,用手指头给自己消了解,过后便怎幺也忘不了这女人。
他跟周昭打赌,也跟自己打赌,若是有机缘,不管什幺原因,他还是会碰见这女人的。
五十岁,知天命,他本人实际年龄还没到那幺老,可也早看透这老天爷的把戏。
……
他入她的时候,缓缓顿顿,那紫红热物发胀得厉害,头冠变成圆口鸭蛋那幺大,虽有浓稠汁水滋润,他还是怕许弄弄疼。
进的时候小心翼翼,冠头钻研,着实磨了好一会,往里推一推,周东巍迅速看许弄弄的表情,她这时也迷乱地看着他,咬着下唇,挺摆腰肢,手在他的大掌里撑开,跟他手指相扣:“爸爸,肏我……我想你肏我。”
真骚,真嗲!
周东巍控制不住地往里入,入得她整个人都弹起来,腹部鼓圆,再往里推,他被箍得全身战栗,热汗复上打着赤的黝黑脊梁。
他常年在外作战奔赴,或者出差周游,他皮肤是阳光下的麦子色,身子线条也直,许弄弄抚弄他胸前肌肉,他的褐色乳头,他腹部腰肌——周昭可一点也赶不上他老子。
他老子才是真正的男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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