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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自多年前那场巨变后,便背负太多,何曾有过这般纯粹的、属于少女的欢愉?
“好。”他牵起她的手,唇边勾起纵容的笑意。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牵着手,在这洒满金色余晖的山坡上,迎着风,奔跑起来。裙裾与衣袂在风中翻飞,丝飘扬,笑声清脆,惊起了草丛中栖息的几只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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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跑得气喘吁吁,两人才停下脚步,相扶着平复呼吸。
云锦脸颊绯红,眼眸亮得惊人,看着同样气息微乱、却满眼笑意的萧辰,心中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
……
直至夜幕降临,星光初现。两人才回到军营。
晚膳后,两人在温暖的主帐内对坐饮茶。炭盆噼啪作响,帐内暖意融融。云锦看着跳跃的烛火,忽然轻声道:“萧辰,给我讲讲你以前在边关的故事吧。”
萧辰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看向她:“怎么忽然想听这些?”
“就是想多了解一些,”云锦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了解我的夫君,是如何成为如今威震四方的‘紫宸君’的。”
“我的夫君”四个字,让萧辰心中熨帖无比。他放下茶杯,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好。”
他从自己年少时初次随军来到北境讲起,讲这里的风沙如何粗糙,讲冬季的严寒如何刺骨,讲第一次上战场时的紧张与后来的麻木,讲与麾下将士同甘共苦的情谊,也讲那些惊心动魄的战役……
“……那是在黑水河之战,”萧辰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军中了埋伏,被北狄一支精锐骑兵截断了后路,围困在一处山谷中。粮草将尽,援军迟迟未至,士气低落。那时,我带着一队死士,趁夜冒雪突围,想去寻求百里外一支偏师的支援……”
他讲到如何在深及膝盖的积雪中艰难跋涉,如何躲避北狄的巡逻队,如何在暴风雪中迷失方向,又如何在几乎冻僵时,找到那个几乎被雪掩埋的、猎户遗弃的木屋暂避。
云锦听得屏住了呼吸,不由自主地握紧他的手,仿佛能感受到那时的刺骨严寒与绝望。
“……就在我们以为要冻死在那木屋里时,是老陈,”萧辰看了一眼帐外守卫的陈将士模糊的身影,
“他现了一窝冬眠的蛇,我们靠着那点微薄的血肉和燃烧木头取暖,才勉强撑过了那一夜。第二天天亮,风雪稍停,我们辨明了方向,最终找到了那支偏师,里应外合,才解了山谷之围。”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云锦却能想象到那时的九死一生。
她心中一紧,猛地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别说了……以后……再也不许那样冒险!如果万一有,我也要与你一起”
萧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弄得心头一暖,反手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都过去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
云锦却抬起头,眼中水光盈盈,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满满的心疼与后怕。她细细地吻着他的唇瓣,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在他唇边喃喃低语:“谢谢你……谢谢你还活着,谢谢你那么勇敢,谢谢你……好好的。”
她的话语,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萧辰的心尖。他承受着她带着泪意的亲吻,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与满足。
原来被人如此珍视、如此心疼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这些简单的话语和动作,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更能触动萧辰内心最深处。
他从未想过,自己那些在尸山血海中搏杀的经历,有朝一日会被人如此心疼地聆听,如此珍视地回应。
他不再是那个孤身扛起江山社稷、冷硬如铁的摄政王,也是一个会被心爱之人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的普通男子。
烛火渐弱,夜色深沉。故事似乎很长……,云锦依旧依偎在萧辰怀中,不肯离开。
萧辰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阴影,唇边似乎还带着一丝安心的浅笑。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她睡得更舒适些,然后拉过厚厚的绒毯,将两人紧紧裹住。
帐外,北境的夜空星辰寥落,寒风依旧。帐内,炭火温暖,爱人在怀。那些曾经的刀光剑影、生死一线,在这一刻,似乎都化为守护怀中这份安宁的动力。
萧辰在云锦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郑重的吻。
“睡吧,锦儿。”他低语,“有我在,定护你此生,再无风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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