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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饿了,”沈招哑声重复。
“那就饿着呗,”萧拂玉笑意轻柔,“朕又不是厨子,难道要朕切块肉喂给你?”
“臣哪里舍得,”沈招伸手握住他的脚踝,一点一点扯下他的足衣,滚烫的掌心将脚踝处雪白的皮肤都烫红了。
萧拂玉忽而道:“朕记得,你上次脱朕的足衣,是在诏狱里。”
“沈爱卿当初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朕,”萧拂玉抬起光裸的足,踩在沈招喉结上,“可曾想到今日?”
“陛下那么会玩男人,臣能有什么办法,”沈招阴恻恻道,喉结蹭着他的脚心滚动,“玩不过陛下,只能给陛下玩了。”
萧拂玉放下脚,骄矜微抬下巴,“知道就好。”
得意傲慢的时候,都不忘勾引男人,沈招恶狠狠地想,然后拉起陛下的脚,侧头吻了吻脚踝,朝上一路啄吻到膝盖窝,突然停下。
“陛下,第一个和您亲嘴的男人,有臣这么俊么?”
一说起这第一个男人,萧拂玉便又挂起耐人寻味的笑,“差不多。”
“那臣有臣这么高?有臣的力气?”
萧拂玉忍俊不禁:“都差不多。”
“……”沈招面无表情,掐着他小腿上细嫩的肉:“哦。”
“但还是有些不同,”萧拂玉说到一半,不说了,只是朝他笑得勾人。
“什么不同?”沈招被轻而易举勾住,急切地追问,非要探清这狗男人的底细不可。
“约莫是——”萧拂玉拖长语调,另一条腿搭在男人肩上,蹭了蹭男人的脸,无辜道,“比爱卿要年轻几岁。”
“朕若没记错,爱卿今年过完生辰,便要二十五了,比朕大了四岁呢。”
沈招:“……”
鼻血毫无征兆淌下来,也不知是被天子勾的,还是火气刺激出来的。
沈招黑沉沉盯着榻上的人,没再说话,只是用力擦掉鼻血,然后低下头——
萧拂玉半眯起眼,气息倏然急了一瞬,撑在两侧的手无声攥紧了被褥。
发冠摔落,衣襟松散,就连指尖勾着的蓝色香囊也早就被男人一把扯走,像丢破烂玩意一样随手丢到角落里。
糜艳的红从他眼尾一路往下蔓延至脖颈。
萧拂玉烦躁地甩了沈招一耳光。
那臣只好求求陛下了
一盏茶后,他懒散躺在榻上,耷拉着眼皮扫了眼爬上榻的男人。
“陛下,您和臣不太一样,”沈招意犹未尽道。
萧拂玉有气无力地踹了他一脚,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朕不是男人?”
“陛下是男人中的男人,”沈招低笑,握住他的脚踝。
萧拂玉忍无可忍,抬手甩了他一耳光,“给朕滚出去。”
“臣受着伤呢,”沈招光顾着伺候天子去了,尚未纾解的地儿仍旧耀武扬威地指着人,嗓子都是哑的,哪里甘心离开,“陛下当真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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