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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想念那个阿渊亲手搭的秋千。
把他有些冰冷的手裹进掌心,叶渡渊用侧脸蹭了蹭他的发,“等此间事了,咱们回去看看。”
冬景这样美,其实宜出游,只是他怕岑溪的身体撑不住,便不提。
“堆雪人吧。”
楚云峥忽然仰头,靠在他的肩上,难得有些童趣。
莫说只是想堆雪人,便是想要摘星,叶渡渊都会想方设法地给他搭梯子,自是无有不应。
怕他着凉,叶渡渊只让他碰了一小会儿雪,做了个雪人的头,剩下的部分就自己堆,让他看着。
“这个不行,太丑了。”
“哪里丑,明明很形象。”
“鼻子太尖了,肚子又太胖。”
“这多憨态可掬啊,像你一样。”
叶渡渊这话可点了炮仗,楚云峥弯腰捏了一团雪攥在手里,毫无预兆地朝着人脸丢去。
没料到某人根本没想着躲,“啪”的一声,雪团在额头上炸开,粉末似的散开,眉心红了一小片。
两人都是一愣,楚云峥反应过来转身就躲,叶渡渊捏了雪却故意只往他脚边砸。
冬雪太冷,他可舍不得。
动静闹得太大,和梧顶着一头乱发出来瞧,就见他俩跟稚童似的打打闹闹,昨夜看医术通宵达旦,这会儿才睡醒,但对着这俩祖宗也是没法子。
窝窝囊囊地抱着被子回去了。
玩了半个时辰不到,楚云峥泡了会儿热水驱寒,叶渡渊这次没凑热闹,而是叩响了和梧的门。
彼时和梧也不过刚刚洗漱完,横竖被吵得睡不着,不如起来多看两卷书。
“你真是越来越有惰性了。”
叶渡渊往桌前一靠,语气里是毫不掩饰地挑剔,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讨人喜欢。
听见这话,和梧都想给他来两针,最好扎的以后都开不了口。
他这个点才起都是因为谁,还不是为了治病救人。
收起那份玩世不恭,叶渡渊正了神色,问他,“对于岑溪身上的蛊,你有几成把握能解?”
知道他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和梧也不骗他,“五成。”
“只有五成?”
其中的质疑和不满丝毫不掩饰。
和梧没忍住白了他一眼,语气颇为无奈,“五成已经不低了,我是学医的,不是练蛊的。给你个建议,要求万无一失,那就去找给他种蛊的人。”
“不现实。”
叶渡渊想都不想就否定了这种可能,谢铎既然让人给岑溪种蛊,那就不会轻易解开。
“那你得等,等我做完实验,只是他能不能撑到那天,谁都没办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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