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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温柔的景墨
从医院出来时,深夜的风已经带了点凉意。景墨自然地接过罗昼手里的药袋,又伸手扶了扶他的胳膊——指尖避开缠着纱布的小臂,只轻轻搭在他的手肘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笃定:“去我家住两天,你单手不方便。”
罗昼愣了愣,耳尖又开始发烫。他想说“不用麻烦”,可看着自己被固定成直角的左臂,连拉书包拉链都要费劲半天,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小声应了句:“......好。”
车子停在翠湖天地楼下时,暮色正漫过城芯的天际线,玻璃幕墙反射着最後一点橘色天光,连廊上的金属扶手都泛着贵气的冷光——这里是出了名的寸土寸金,每一扇窗都能俯瞰大半个翠湖,可推开门的瞬间,所有外在的繁华都被隔绝在门外。
玄关的感应灯亮得迟缓,暖光只够照亮半双落灰的定制皮鞋,旁边的大理石台面空着,连钥匙盘都没放。往里走,冷白瓷砖的凉意顺着鞋底往上渗,客厅挑高开阔,意大利手工吊灯落了层薄尘,光线透过水晶折射下来,竟没半点暖意。浅灰色的真皮沙发套拉得平整,却沾着肉眼可见的浮尘,茶几上没有杯盘,没有书籍,只留着一道浅浅的落灰印记,像很久没人敢碰这昂贵的家具。
半掩的窗帘漏进些灰调的天光,勉强勾勒出开放式厨房的轮廓。嵌入式冰箱擦得锃亮,银色门体映着空荡的厨房,拉开门时,一股冷冽的潮气扑面而来——隔层空空荡荡,上层没有水果饮料,下层没有速冻食材,连最基础的矿泉水瓶都看不见。内壁结着层薄薄的白霜,像是被冷落了太久,连制冷时都透着股委屈的冷意,无声地宣告着主人对这里的漠视与疏离。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对着翠湖夜景,可厚重的遮光帘拉了大半,只剩几缕霓虹从缝隙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冷光。整个大平层大得惊人,却连点生活气的声响都没有,只有风吹过窗帘时,带动浮尘轻轻飘落的细微动静,衬得这昂贵的空间,比巷尾无人居住的老房子还要萧瑟寂寥。
“你先坐沙发上,我去给你倒杯水。”景墨把药袋放在茶几上,转身进了厨房。罗昼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边缘,左手不敢随意放,只能僵硬地悬着。他环顾四周,看见茶几上放着本摊开的诗集《岁时记》,是奥维德的。旁边还压着支黑色水笔。
“这个二货还蛮有品位。”罗昼内心思忖。
没一会儿,景墨端着杯温水过来,还特意拿了根吸管:“用吸管喝,省得擡手。”他把杯子递到罗昼面前,又弯腰从柜子里翻出条干净的毛巾:“你要是觉得热,擦把脸。”
罗昼接过毛巾,指尖碰到景墨的手,温温的,他慌忙移开视线,小声说:“谢谢你啊,景墨......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景墨坐在他旁边,距离不算近,却刚好能看清他泛红的耳尖,“总比你自己在家,连拧毛巾都要费劲好。”他说着,拿起茶几上的药盒,打开看了眼说明书,“医生说晚上要再涂一次药,我帮你弄?”
罗昼的脸瞬间更红了,连脖子都泛了热。他犹豫了两秒,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好。”
景墨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棉签,倒了点消毒水,又拧开药膏盖子。他蹲在罗昼面前,擡头时,目光刚好和罗昼对上——暖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眼神认真又温柔。“可能会有点凉,你忍忍。”
他先用棉签蘸着消毒水,轻轻擦过纱布边缘,确认没有红肿後,才挑了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露出的皮肤处。动作很轻,生怕碰疼罗昼,连呼吸都放得很缓。罗昼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心里像揣了块热乎的糖,慢慢化开来,连手臂上的疼都淡了。
涂完药,景墨帮他把纱布重新缠好,又起身收拾了垃圾。“我给你收拾了客房,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你今晚住那边。”他指了指客厅旁边的一扇门,“浴室在客房对面,我给你放了件我的宽松T恤,你晚上可以换着穿,比你自己的衣服方便。”
罗昼跟着他走到客房门口,推开门,看见床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枕头旁边还放着个小熊玩偶——看起来有点旧,却洗得干干净净。罗昼莫名觉得有点熟悉:“咦,景墨,这小熊我好像小时候见过?”景墨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耳尖难得红了点,“搬来的时候我妈妈非要把这些小时候的都拉过来。”罗昼还是不解,景墨:“你不记得啦?这个小熊是我从你手上骗来的,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还住在静安,在那片繁茂的土地上......”“别说了别说了,饿了饿了,有吃的吗?”罗昼不想回忆起被景墨大恶人欺负的悲惨童年了。
景墨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我也没吃饱,让李阿姨送过来了,我去问问,应该快到了。”
罗昼站在客房里,看着景墨转身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床上的小熊玩偶,心里暖融融的。他走到床边坐下,拿起那件宽松的白T恤,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和景墨身上的白玉兰花香味道一样。
“海鲜粥来喽——快出来快出来!”景墨的声音裹着鲜浓的热气从餐厅飘过来,瓷碗搁在木桌上还轻轻磕出一声脆响,透着股藏不住的雀跃。
“来了。”罗昼捏了捏指尖,把没散开的思绪揉进衣角,才慢吞吞走出去。刚挨着餐椅坐下,手腕还没碰到碗沿,景墨已经捞起白瓷勺,舀了勺裹着鲍鱼肉的粥底。他手腕微晃着滤掉多馀汤汁,又低头对着勺沿轻轻吹了两口气,指尖无意识蹭过勺壁的馀温,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才把粥递到罗昼嘴边,尾音拖得软乎乎的,像哄小孩又像藏着坏:“啊~张嘴,刚吹温的,不烫——我试过了。”
罗昼耳尖先热了半截,猛地往旁边偏了偏头,下巴抵着衣领,声音闷得像含了团棉花:“我自己能......”话没说完,鼻尖就被那股鲜气勾住了——是海鲜熬透的醇厚香气,混着米粒的清甜,直往喉咙里钻。
再擡眼,就见景墨挑着眉把勺子又往前递了递,眼底晃着点促狭的笑,还故意把粥勺轻轻晃了晃,勺里的鲍鱼肉跟着颤了颤,鲜味儿更浓了。
“咦?”景墨忽然放轻了声音,指尖轻轻碰了碰罗昼放在桌沿的手,“那天我们去密室逃脱,我手受伤了,是谁端着药碗蹲在我旁边,也是这麽一勺勺喂的?”他语气里的调侃淡了点,只剩软乎乎的认真,“怎麽到我这儿,就不许投桃报李啦?”
罗昼没再躲。他盯着那勺粥——米粒吸足了鲜汁,颗颗泛着莹白的光,咬开时还带着点弹劲儿;鲍鱼薄片炖得软嫩,裹在粥里几乎要化了;还有仙贝的碎末混在底儿上,嚼着是清甜的鲜。粥刚碰到舌尖,暖意在喉咙里漫开的瞬间,他忽然觉得被烫伤也不算糟——至少是这场小意外,让他有了借口留在这儿,有了机会看见景墨不为人知的样子。十年了,从前那个连瓶盖都要跟他抢着拧丶说话带刺的景墨,怎麽忽然就学会了吹凉粥丶放软语气?
究竟是谁先卸了防备,谁又先把温柔递了过来?罗昼没敢问,只悄悄张了嘴,把那勺粥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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