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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血祭的阴影
周见鹿将方才听到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记在心中,待那两个丫鬟走远後,才轻轻拉了拉彩珠的衣袖:"彩珠姐姐,我们回栖霞院吧。"
回到栖霞院时,翠霞早已在院门口焦急地张望。她是周见鹿的贴身侍女,看护周见鹿长大,对周见鹿的感情更不一般。听到别的院子里下人嬉闹,才知道周见鹿受罚,一时六神无主。一见周见鹿惨白的小脸,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心疼地迎上前,将周见鹿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小姐受苦了...奴听说您被罚跪,急得差点闯去落英堂...多亏彩珠机灵..."
彩珠眼眶发红,低声道:"好在夫人临走时塞在行李夹层里的灵石说要给小姐傍身...不然那执法弟子哪肯放人..."
翠霞忙不叠地要去找医师,却被周见鹿轻轻拦下。此时不宜张扬,免得再触怒周明月一行人。“我没事。"周见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正好趁这几日静心抄经。你去把《清静经》原本取来,我要好好参悟。"
待翠霞抹着眼泪退下後,周见鹿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眸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他摩挲着手指——那里还带着惩戒的馀痛。
周见鹿静静凝望桌案上香炉里飘出的袅袅青烟出神,沉思片刻後唤来彩珠:"彩珠姐姐,你且去打听打听今日听到的消息,特别是关于梵天秘境的。"他顿了顿,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慎重,"切记要小心行事,莫要让人起疑。"
彩珠虽因资质所限修为浅薄,但作为林夫人昔日的大丫鬟,见识与手段都非寻常下人可比。她不动声色地混入各院洒扫的仆妇中,借着端茶递水的机会,将消息打探得七七八八。
两日後,彩珠趁着夜深人静,悄声回禀:"奴婢这几日听得些风声。家主确实有意撮合大小姐与林氏联姻。那林氏乃东州名门,据说..."她压低声音,"他们格外看重联姻对象的灵根资质,为的是能诞下天赋卓绝的子嗣。"
周见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彩珠继续道:"不过奴婢还听闻..."她声音更轻,"林氏自视甚高,原本看不上咱们周家。是家主提出要共同开啓咱们周家探知到的梵天秘境,林氏这才松口。"
"梵天秘境..."周见鹿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仿佛在哪里听说过,却又怎麽都想不起来。
"小姐?"彩珠疑惑地唤道。
周见鹿回过神来,轻声道:"彩珠姐姐,你再帮我留意着,特别是关于秘境开啓的时间..."窗外,一轮冷月高悬,在周见鹿稚嫩的脸上投下晦暗不明的光影。
只是还未等周见鹿探听到更多消息,异变突生。这日周见鹿正在案前抄经,突然有小厮来报,"十六小姐,家主有令,自明日起请您沐浴焚香斋戒三日,三日後要带您去祖祠祭拜!"
周见鹿手中的狼毫笔猛然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片刺目的黑。他缓缓擡头,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指节都泛出青白。
"祖祠...祭拜?"他轻声重复。脑海中蓦地闪过那日在落英堂的景象——当周明月将她抄写的经书用灵火点燃时,燃烧的纸灰竟在空中诡异地聚成一个黑沉的"祭"字。当时周明月意味深长的笑容,此刻想来令人毛骨悚然。
彩珠手中的茶盏"啪"地摔碎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湿了裙角也浑然不觉。翠霞更是面如土色,颤抖着抓住周见鹿的衣袖:"小姐,这丶这祭祖从来都是嫡系子弟才..."
窗外一阵冷风,将未干的墨迹吹得支离破碎。周见鹿望着纸上破碎的经文,用力握住手心里的笔。
"备香汤吧。"周见鹿听见自己平静得不正常的声音,"既然是家主之命,自然要恭敬从命。
三日後清晨,天光未明,栖霞院内已灯火通明。王嬷嬷带着四名侍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一件深蓝色绣金纹的礼服。那礼服在烛火下泛着幽光,衣摆处用银线绣着周家特有的云雷纹,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庄重肃穆。
"小姐今日可要仔细打扮。"王嬷嬷一边为周见鹿梳发,一边絮叨着,"祖祠供奉着历代先祖英灵,平日里连家主都不能轻易进入。小姐能被带去祭拜,可是天大的福分..."
周见鹿透过铜镜,看着镜中那个被打扮得精致如瓷娃娃的少女。深蓝色的礼服衬得肌肤如雪,眉间一点花钿更添几分娇弱。只是那双杏眸深处,藏着化不开的忧虑。听到王嬷嬷的话,他嘴角微微抽动——这样的"福分",怕是要用性命来换。
梳妆完毕,周天胤亲自来到院中。他今日一袭墨色家主礼服,腰间玉带上镶嵌着七颗星辰宝石,胸前佩戴的青铜家徽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那张向来威严的面容此刻更是冷峻如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周见鹿。
"走。"
简短的命令,不容置疑。周见鹿默默跟上,注意到随行的除了周成,还有四位从未谋面的黑袍老者。他们宽大的袖口绣着血色符文,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某种诡异的韵律上,周身散发出的灵力波动让空气都为之凝滞。
穿过重重院落,一行人来到周府最深处。一座通体漆黑的建筑矗立在晨雾中,飞檐上悬挂的青铜铃铛无风自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这就是周家祖祠——历代先祖英灵安息之地,也是无数隐秘仪式的举行之所。
踏入祠堂的瞬间,刺骨的寒意如毒蛇般顺着脊背攀爬。周见鹿惊讶地发现,祠堂内部远比外观庞大,显然是用了高阶空间法术。正中央供奉着数十个灵位,最上方两个鎏金牌位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祠堂中早已立着一道身影。那人身着玄色广袖长袍,背对衆人而立。仅仅是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压得周见鹿喘不过气来。他双腿不受控制地发软,最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老祖。"周天胤恭敬行礼,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谦卑。他瞥了眼跪伏在地的周见鹿,眼中闪过不耐和嫌恶。
玄衣人并未转身,只是微微颔首。周天胤立刻会意,取出一把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在周见鹿指尖轻轻一划。鲜血滴入香炉的瞬间,发出"嗤"的声响,冒出的青烟在空中扭曲变形。
四位黑袍老者立即围上前来,手中掐着复杂法诀。香炉中的青烟在他们的催动下逐渐凝聚,最终形成一个模糊的兽形图案。
"血脉尚可,但天资太差。"为首的黑袍老者摇头,"不堪大用。"
周天胤脸上怒意骤现:"废物!连做祭品的资格都没有!"他猛地擡手,掌心凝聚起一团刺目的灵光,眼看就要朝周见鹿天灵盖拍下。
生死一线间,另一位黑袍老者突然开口:"家主且慢。此子虽不堪老祖重用,但血脉纯度尚可。梵天秘境开啓在即,正需要周氏嫡系血脉为引..."
周天胤掌心灵光渐渐熄灭,冷哼一声:"那就暂且留你一命。"他对周成挥了挥手,"带回去严加看管,秘境开啓前不得出任何差错。"
周成将周见鹿送回栖霞院,口上命几个下人好好看顾小姐,实则是软禁起来。
回到栖霞院,周见鹿强撑的镇定终于崩溃。他瘫坐在床榻边,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今日算是侥幸逃过一劫,可黑袍老者的话却像一把利剑悬在头顶——梵天秘境开啓之日,就是他命丧之时。
见到周见鹿平安归来,彩珠和翠霞大喜,忙将他搀扶进屋,但周见鹿不欲让他二人徒增忧虑况且此时栖霞院处处都是眼线,遂对祠堂事并未言说。
"小姐脸色怎麽这麽差?"翠霞捧着安神茶进来,眼中满是担忧,"可是在祖祠受了惊"
周见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妨,只是祖祠阴气重,有些不适。"他接过茶盏,借机掩饰自己颤抖的双手。
窗外,暮色渐沉。周见鹿望着天边如血的晚霞,心中既庆幸又苦涩。庆幸的是自己"废材"的天资今日竟成了保命符;苦涩的是,这暂时的安全,不过是为了更残酷的牺牲做准备。
他轻轻抚摸着手腕上林氏给的护身符,那是一枚看似普通的银镯,内里却刻着保命法阵。虽然不是什麽天材异宝,但却是母亲能找到的最好的了。如今看来,母亲即使预感到周家的打算,也是无力反抗罢了。
夜色渐深,周见鹿和衣而卧,却毫无睡意。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想起白日里那个始终未曾露面的"老祖",想起香炉中那缕诡异的青烟,更想起黑袍老者提到的"梵天秘境"。
这一切,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自己又该怎样在这吃人的周家活下去呢?
周见鹿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林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日手心里的凉意似乎又涌上心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看似冷漠的少年,或许是他在这绝境中唯一的生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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