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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南洋
次日清晨,两人辞别了村民,驾着飞舟前往南洋。飞舟穿过云层时,周见鹿趴在窗边,看着下方的景色从江南的水乡变成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是碧蓝色的,阳光洒在海面上,泛着细碎的金光。雪球在他怀里醒来,扒着窗沿,好奇地看着外面的大海,小鼻子轻轻抽动着。
“南洋中有许多的岛屿,”林深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张地图,铺在舟中的小桌上,“我小时候跟着我爹去过一次,岛上有活火山,常年冒着白烟,海滩上铺满了五彩的贝壳。渔民们靠海为生,渔歌很好听,晚上还能看到荧光藻,海面会泛着蓝绿色的光。”
周见鹿凑过去看地图,指尖划过西屿的标记:“那我们到了岛上,能去海边捡珊瑚贝壳吗?我想给洛洛带回去,她肯定喜欢。”
林深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还能让渔民带你去捕鱼,南洋的灵鱼烤着吃,格外香。”
飞舟朝着南洋的方向缓缓飞去,海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带着咸湿的暖意。周见鹿靠在林深身边,看着地图上的路线,雪球在两人中间蜷成一团,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安稳。
飞舟在云层中平稳滑行,海风从窗缝钻进来时,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甜香。南洋特有的香茅草气息,混着海水的咸润,拂在周见鹿脸颊上,让他忍不住想起了灵植峰春日清晨的微风。他正趴在窗边,指尖轻轻戳着雪球的耳朵,小家夥被戳得不耐烦,扭了扭越发圆滚滚的身子,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手腕,留下细碎的痒意。
“别闹它了,小心它咬你。”林深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带着笑意。他正俯身看着桌上的地图,指尖沿着海岸线划过,在泛黄的羊皮纸上轻轻摩挲。周见鹿转头时,正好看见阳光落在林深的发顶,将那几缕垂在额前的黑发染成浅金,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连侧脸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它才舍不得咬我。”周见鹿把雪球抱进怀里,小家夥顺势蜷成一团,鼻尖蹭了蹭他的衣襟,发出细微的呼噜声。他凑到桌前,指尖点在地图上一个画着棕榈树的标记:“这里就是你说的荧光藻海湾吗?晚上真的会泛蓝光?”
“嗯,我小时候跟着爹来,夜里划着小船去海湾,水面像撒了星星。”林深擡眼,目光落在周见鹿亮晶晶的眼睛上,语气软了几分,“当时我还捞了一把,藻珠在手里亮了半宿,後来被娘骂了一顿,说我把衣裳都弄湿了。”他伸手捏了捏周见鹿的耳尖,那处皮肤温热,轻轻一碰就泛红,“等我们到了,晚上就去看,说不定还能用留影石记录下来给洛洛他们当礼物。”
周见鹿连忙点头,指尖在地图上圈出几个地方:“还要去捡珊瑚贝壳,洛洛上次传讯说想要彩色的贝壳串成风铃。还要吃你说的烤灵鱼,你说鱼肉嫩得能掐出汁来……”他越说越兴奋,耳尖的红意蔓延到脸颊,像染上了嫩粉的桃花。林深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耳边:“都依你,只要你喜欢,我们在南洋多待几日也无妨。”
飞舟又行了大半日,夕阳西下时,下方的海水渐渐从碧蓝变成了翡翠绿。那是逐渐靠近南洋岛屿的信号。周见鹿趴在窗边,看着一座座岛屿从云层下掠过,岛上的热带雨林像浓绿的绒毯,覆盖着起伏的丘陵,几座活火山的顶端冒着淡白色的烟,像系在绿毯上的棉线。
“快到了。”林深操控着飞舟,缓缓降低高度。靠近岛屿时,能听到雨林里传来的声音。不知名的鸟儿在鸣叫,声音清脆如银铃。溪水从岩石上流过,发出“叮咚”的声响。还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像一首自然的歌谣。飞舟落在一处沙滩上,沙滩的沙子是浅金色的,踩上去细软如棉,阳光还没完全褪去,沙子带着馀温,暖得人脚心发痒。
周见鹿刚跳下飞舟,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不远处的雨林边缘,几棵巨大的绞杀榕拔地而起,气根从枝干上垂落,像无数条绿色的绳索,垂到地面後又扎进土里,长成新的树干。树干上缠着藤蔓,开着紫色的小花,花瓣上沾着露珠,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几个穿着彩色筒裙的村民从雨林里走出来,筒裙是用当地的木棉织成的,染着明黄丶靛蓝的颜色,腰间系着藤编的腰带,上面挂着贝壳串成的饰品,走路时发出“叮叮”的声响。
“你们是外来的修士吧?”一个梳着发髻丶插着银簪的妇人走上前,她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笑容温和,手里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红得透亮的热带果实,“我们是这岛上的榕树村的村民,方才看到你们的飞舟,还以为是来考察的修士呢。”
周见鹿笑着点头,刚要说话,雪球突然从他怀里跳下来,追着一只发光的萤火虫跑向雨林。“雪球!”周见鹿连忙去追,林深紧随其後。萤火虫飞进一片竹林,竹林间的溪水泛着清澈的光,雪球蹲在溪边,盯着水面上的倒影,小尾巴轻轻晃动。周见鹿刚要抱起它,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焦急的呼喊声:“阿爷!阿爷你醒醒!”
循声跑去,只见几个村民围着一棵巨大的古榕,古榕的树干要十几个人合抱,枝叶却大多枯黄,只有零星几簇绿芽,树干上还缠着淡淡的黑气,散发着刺鼻的瘴气。一个穿粗布短打的少年跪在树下,抱着一个白发老汉,老汉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已经没了意识。旁边的妇人哭得直抽噎:“这树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早突然就枯了,还冒瘴气,阿爷来查看,就被瘴气熏倒了!”
林深走上前,指尖凝出一丝灵力,探入老汉体内。灵力刚碰到老汉的经脉,就被一股阴邪的气息弹开。“是魔气。”他皱起眉,看向古榕,“这树年份久了,有了灵智,大概是周边灵脉被过度破坏,灵气不足,才被魔气趁虚而入,成了树妖。”
周见鹿蹲下身,取出怀中的暖玉,玉光温润,贴近老汉的眉心。淡绿色的净化灵力顺着玉身注入,老汉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先把他擡到通风的地方。”周见鹿对村民说,又转头看向林深,“你布个防火阵,防止瘴气扩散,我来净化古树的魔气。”
林深点头,从储物戒里取出阵盘,快速在古榕周围布下红色的防火阵。阵纹亮起时,红光形成一道屏障,将瘴气牢牢困住。周见鹿走到古榕前,指尖按在树干上。刚一触到树皮时,就感觉一片冰凉,还能感受到里面躁动的魔气。他闭上眼,将净化灵力缓缓注入,淡绿色的灵光顺着树干蔓延,枯萎的枝叶上渐渐泛起绿意,黑气却在树干深处顽固地抵抗,甚至化作藤蔓,朝着周见鹿的手臂缠来。
“小心!”林深的声音刚落,照影剑已化作金光,斩断了缠来的魔藤。他纵身跃起,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斩向树干上黑气最浓的地方。金光与黑气碰撞,发出“滋啦”的声响,黑烟四散,周见鹿趁机将暖玉贴在树干上,玉光与净化灵力交织,形成一道绿色的光茧,将古树包裹。
半个时辰後,黑气彻底消散,古榕的枝叶恢复了翠绿,甚至开出了白色的小花,香气清新。周见鹿收回灵力时,腿一软,林深连忙上前扶住他。触到他的手腕,才发现掌心满是冷汗,脸色也有些苍白。“累了吧?”林深从储物戒里取出灵茶,递到他嘴边,“先喝口茶,歇会儿。”
村民们围上来,对着两人连连道谢。之前的妇人端来竹篮里的果实,递到周见鹿面前:“这是红毛丹,我们岛上的特産,甜得很,仙长尝尝。”周见鹿接过一个,剥开红色的果皮,里面的果肉晶莹剔透,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带着淡淡的花香。
当晚,村民们在村里的空地上摆了宴席。竹桌上摆满了食物:烤得金黄的灵鱼,鱼皮酥脆,鱼肉嫩得一抿就化,还撒了当地的香茅草,香气浓郁。竹筒饭里混着腊肉和香菇,米饭吸满了肉香,竹筒的清香也渗透其中。还有用椰子壳装的椰汁,清甜爽口,驱散了夏夜的闷热。
席间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害羞地递给周见鹿两个用晒干的香茅编织成小锦囊。锦囊里面装着碾碎的驱蚊草和避瘴花,锦囊边缘缝着细麻绳,能挂在腰间或储物袋上,凑近能闻到淡淡的不刺鼻的清香。
小姑娘表示,这驱虫包能驱散蚊虫,避瘴花的香气还能轻微中和淡瘴气。下希望二人喜欢。周见鹿非常高兴地收下锦囊,又用一些随身携带的解毒丹作为回礼。交给小姑娘的母亲。
女孩母亲推辞不过,就握着周见鹿的手,又递给他两串用热带果实串成的项链。果实有红有黄,像小灯笼似的,穿在藤条上,还带着淡淡的果香。“这是我们村里的祥福果,戴在身上能辟邪祈福。”妇人笑着说,又给周见鹿递了一串,“仙长救了我们的树,还救了孩子的阿爷,这点心意,你们一定要收下。”
周见鹿接过项链,戴在颈间,果实贴着皮肤,带着微凉的触感。林深伸手,轻轻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锁骨,惹得周见鹿耳尖泛红,连忙低下头,假装吃竹筒饭。
饭後,两人沿着溪边散步。雨林的夜晚格外热闹,萤火虫在林间飞舞,像点点星光;溪水泛着月光,波光粼粼;古榕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雪球追着萤火虫跑,偶尔停下来,对着溪边的倒影叫两声,模样可爱。
周见鹿靠在林深怀里,擡头看着漫天繁星,星光落在他的眼睛里,像盛着碎钻。“这里真好。”他轻声说,“有好看的树,好吃的果子,还有善良纯朴的村民。”
林深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指尖划过他颈间的果实项链:“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好。”他顿了顿,又说,“等我们回东州,把爹娘都带来,让他们也看看这里的风景,捡贝壳,他们肯定高兴。”
周见鹿点头,伸手握住林深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指尖的薄茧带着熟悉的温度,让人安心。“我还要和你一起去更多的地方。”周见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我们一起去沙漠,去看古城,去看所有你说过的风景。我要把它们都记在心里。”
林深反握他的手,眼底满是温柔:“好,我们一起去。往後的每一处风景,每一次历练,我都陪在你身边。”
夜风拂过,带着花香和溪水的气息,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依偎在一起,雪球趴在他们脚边,蜷成一团,萤火虫在周围飞舞,构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次日清晨,两人辞别村民时,全村人都来送行。老村长递来一个竹筒,里面装着烤灵鱼的腌料:“仙长要是想吃烤鱼了,就用这个腌,和我们岛上的味道一样。”少年抱着一只小猴子,递给周见鹿:“这是通臂猿,能帮着摘果子,仙长带着它,路上也有个伴。”
周见鹿接过小猴子,小家夥很乖巧,趴在他的肩头,还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林深召出飞舟,两人挥手告别,村民们的身影渐渐变小,直到消失在雨林中。
飞舟朝着玉京宗的方向升空,周见鹿靠在窗边,看着下方的南洋岛屿渐渐变成小点,颈间的果实项链轻轻晃动。林深从身後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发顶:“想什麽呢?”
“在想洛洛看到贝壳和风铃,会是什麽表情。”周见鹿笑着说,又转头看向林深,“还在想,我们之後要去哪里呢?不知道还会遇到什麽人?”
林深点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只要我们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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