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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青雀甩了甩有些麻的手。
他咬了咬唇,看起来比被打了的贺朔州还要可怜:“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说我……”
还没说完的话夹断在唇齿间,只因贺朔州看他的视线实在是太过冷淡了,就好像在看待最底层的蝼蚁,只需要勾勾手,他就能消失。
“解气了吗?”贺朔州问。
“什么?”青雀好像没有听清人在说些什么,他愣愣的眨了眨眼。
“不解气的话,可以继续。”
这次贺朔州说的话,青雀全都听清楚了,他的瞳孔骤缩。
这人不仅有些变态的爱好就算了,居然还让别人打他,这不是受虐狂吗?
站在对面的贺朔州不知道青雀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比疼痛,先迎面而来的是人身上的香味,因为情绪起伏而格外浓郁的香。
“变态。”青雀压低声音,几乎是在唇齿中自我消化这两个字。
余光瞥到不远处想要进来的同学,却在看到贺朔州的背影后全都当作没看见的转身离开。
“手疼吗。”贺朔州说着就要俯身去牵人的手,却被青雀给拂开了。
“别碰我。”换做以前的青雀是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的,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昳丽的脸上因为生气而染上几分绯红,漂亮的勾人。
回到教室上课,青雀从书包里摸出了耳机戴上,隔绝了嘈杂的声响后才低头认真的刷着习题本上的内容。
中午的时候,他还在纠结该吃点什么。
面前的空桌面被人屈手敲了敲,他抬眸,对上了一双极其冷漠的眸子,腾的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他错愕的张了张嘴:“傅斯彦?”
“嗯。”傅斯彦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面对傅斯彦,青雀的语气明显有些过于轻柔了。
傅斯彦看着青雀因为激动而微微瞪大的绿眸,潋滟的泛着水光,他顿了顿,才说道:“你导员找你。”
“啊,现在吗?”青雀的余光扫了眼敞开的门口,贺朔州刚刚去洗手间了,让他乖乖在这里等他。
“嗯。”傅斯彦似乎不太喜欢多说,言简意赅的丢下这个字转身就走。
略微沉默了两秒,青雀拿起自己的书包跟上了人的步伐。
“叩叩”两声,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里面传来了一声进,抬脚进去后,映入眼帘的就是站在导员桌旁的人,青雀蹙眉,实在没有在脑海里找到什么关于人的信息。
“青雀,你过来。”导员朝着青雀招了招手。
青雀闻言,走上前:“导员,你找我是什么事啊?”
“上次论坛里的传闻,我们已经找到传谣者了,想要问问你,有什么想法。”导员对青雀说话的语气格外轻柔,仿佛能掐出水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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