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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容一头雾水,只觉得这笑容让人脊背发凉。很快六爷便敛了神情,目光瞬间冷若寒潭,那张俊美的脸庞浮出一丝不耐烦,他显然不是来跟她说笑的:“找你也费了些工夫,不要让我无功而返。”轻容面如土色,呆呆地跪坐着——他抓了她,想要那个女人的线索,不然她就没有价值。可她真的没有头绪。脑子一团乱麻,无数画面在脑中闪过,突然,轻容想起了什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我想起来了,有一个男子偶尔会跟她一起来,有一次我看到那男子身上有块海曙通宝当铺的铜牌,那应该是当铺伙计的东西!”——当铺伙计。一下子很多事情就合理了起来。假扮贵人的行头,不用些真的东西,怎么能骗过商人赵进和那些个人精似的盐铺掌柜呢?海曙通宝当铺在宁波府里有十几间分号,要找出一个没有任何特征的伙计并非易事。但是,再密不透风的骗局也会留下痕迹。而这一日,徐妙雪终于想起来自已忘了什么——那枚鸡血石小印!那不算一个很有特征的物件,真的要在城中找这枚小印的出处,有如大海捞针,但她隐约有些不安,吩咐秀才乔装一番,去当铺将这枚小印买下来。秀才前脚刚走,徐妙雪还心神不宁着,后脚程开绶便踏入了她的小屋。程开绶惯常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面孔,出于男女大防他也不会轻易来到她这儿。徐妙雪被他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庆幸还好他没看到秀才,但下一秒她便意识到——表哥此刻严肃的神情,绝对没什么好事。可他半晌不说话,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徐妙雪一头雾水:“你到底要干什么?”程开绶捏紧了袖袍,手在发抖,心一横,道:“徐妙雪,你想成家吗?”徐妙雪无语到发笑,揶揄的话张口就来:“怎么,你要给我一个家?”“是。”徐妙雪脸上的笑都还没收回来,心里猛地震了一下,竟不知道要如何作答。程开绶长着一张很周正的脸,五官无一处张扬,搭在一起便似鹤立鸡群的竹中君,正直、端庄,给人有一种绝不会说假话的感觉。但徐妙雪此刻无比希望他在说假话,他在开玩笑。“时间有些紧张,我可能来不及明媒正娶——但我发誓,自此之后,我不会再娶妻纳妾。”徐妙雪嗡嗡作响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了,程开绶要纳她做妾。但她捕捉到了更关键的字眼——来不及。有什么来不及的?徐妙雪缓缓敛了笑容,她意识到了什么。“只要你点头,所有的事我来解决,”程开绶以为她沉默是不信,复补充道,“你若不信,我可以立字据为凭。”徐妙雪没回答,直接推开程开绶往外走。正值晚膳时间,贾氏和程老爷正在饭厅用膳,有眼力见的家丁看到表小姐闯进来,急忙阻拦,但也架不住徐妙雪气势汹汹,直接拨开这些碍事的狗腿子,冲到饭厅。她睨了贾氏一眼,贾氏有一瞬间的心虚,随后便理直气壮地骂道:“你这个讨债鬼,不是让厨房给你送饭了吗?”徐妙雪讥讽地扯起嘴唇皮笑肉不笑:“我吃不好,你们都别吃了。”下一瞬,她便猛地抬手,掀了堆满佳肴的八仙桌。叮呤咣啷,吓得贾氏手里的筷子都掉了,饭厅门口围满了家丁婢女,愣是没一个敢上前处理——没人见过这场面。徐妙雪缓步走到贾氏椅子前,从她脚边捡了一块碎瓷把玩。程老爷被吓得不轻,仍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色厉内荏地吼道:“徐妙雪!给我滚出去!”徐妙雪无动于衷,只是盯着贾氏:“舅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其实徐妙雪不知道。但她清楚,这样能诈出来——能让程开绶如此反常来找她的事,一定不简单,她必须知情。果然,贾氏大声嚷了起来:“婚姻大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不在,这么多年都是我们程家养着你,就该由我来给你安排婚事!”“这么好的事,那舅母你心虚什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奉化县的曾员外年纪是大了点,但出手阔绰,花五百两聘你,若你生了儿子,还能再给五百两,就你这倒霉鬼,能寻到这样的人家都是祖坟烧高香了!”果然,有人出了个好价钱,贾氏要把她卖了。徐妙雪突然把碎瓷片往她脖颈间送去,贾氏吓得哇哇大叫,整个人往后仰去,咣当一声,连人带椅掀了个四脚朝天。徐妙雪居高临下地看着贾氏:“我不是你家的奴隶,你没资格卖我——我奉劝你一句,收了多少钱就退回去,到时候花轿接不到人,难堪的是你程家。”徐妙雪潇洒地转身走人,却看到程开绶已经追了过来,就站在廊下。她又扭头看向贾氏,心里燃起一丝恶作剧的快感:“对了,告诉你儿子,让他别想着来救我,他为了纳我做妾愿意一辈子不娶妻——我哪配啊?”看到贾氏脸上那种难堪、羞辱的神色,徐妙雪觉得很爽——是了,她最骄傲的儿子,却非要跟她最厌恶的女人纠缠。可她越过程开绶与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她有些后悔。她总是用最尖酸的语言对他,但他是一个怎么戳他心窝子都不会走的人。他有他的软弱,在这么漫长的岁月里他都没法救她,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他们维持着一种拧巴的相处方式。但徐妙雪不傻,她知道在自已乱糟糟的人生里,他是难得对她好的人,她或许不该这样。但又能怎样呢?她的家不在程开绶那里。她想都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她绝不要自已的一生都被困在程家,她也不要连累程开绶的大好前程。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至少,她
还有一个可以逃避这些鸡零狗碎之事的秘密基地。然而今天非常不幸,那儿也没有好消息等着她。秀才晚去了一步。六爷已经将全城所有的鸡血小印都买了下来让赵进辨认,很快便锁定到了桂花巷中的那间海曙通宝当铺,发现甬江春宴会那晚值守的伙计,正是邵坚。秀才眼睁睁地看着剪子被六爷的人带走。剪子已有心理准备,被抓后的预案徐妙雪已经反复跟所有人推演过了。如果最先被找到的人是剪子,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有明确的证据,只是从一些物件寻过来的,而且剪子没有在骗局里露过面,他只要咬死说不知道,装傻装无辜,就没法给他定罪。六爷也懒得在剪子身上浪费时间,不需要剪子开口,他也能查出他的老巢。半个时辰后,六爷的人便到了程家所在的渔村。海风裹着咸腥气撞向村口的古榕树,树干上刀刻的鱼纹早被岁月磨得模糊,此刻却成了绑人的刑柱。剪子被反剪双臂吊在树杈上,麻绳深深勒进腕骨,血顺着小臂蜿蜒而下。他赤着脚,脚底被碎石割得血肉模糊,海潮一涨一落,盐水反复冲刷伤口,疼得他牙关打颤,呻吟声也慢慢弱了下去。六爷坐在三丈外的礁石上,一身鸦青直裰几乎与暮色融为一体。他屈起一膝,手肘懒懒搭在上头,指尖把玩着那枚立下大功的鸡血石小印,连眼皮也未掀,只对着身后的琴山抬了抬手指。“泼醒。”声音淡得像在吩咐添茶。一桶掺了粗盐的冰水兜头浇下,剪子浑身痉挛,喉中挤出嘶哑的哀嚎。盐水渗入伤口,宛如千百只海蚁啃噬,他猛地昂起头,脖颈青筋暴起。“六爷放话——让头儿你自已出来……晚一刻,便剁剪子一根手指头。”秀才急匆匆跑回来给徐妙雪报信。徐妙雪望了一眼屋内滴漏,水声黏稠滞涩,仿佛被掐住喉咙的喘息,她强作镇定,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问题不大。”徐妙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晃得人都快晕了,阿黎六神无主地站在一旁,巴巴地等着小姐的妙计。秀才终于忍不住了,着急地催促:“头儿你说句话啊,怎么办?怎么救剪子啊?”徐妙雪终于停下了脚步,环顾四周,最后下了个决心——她拉开抽屉,暗格中的银票、碎金、当票哗啦倾泻而出,烛火被风掀得忽明忽暗。她随手扯下桌布,将这些金银细软一股脑地包好。“还救什么,都自身难保了,赶紧跑路。”秀才愕然,一脚踢翻矮凳:“头儿!剪子替咱们扛过多少次雷?上回在慈溪县衙,那顿杀威棍险些要了他的命!”在他们四个刚搭伙的时候,骗局都是漏洞百出,他们在慈溪县骗了一个地痞,转头便被拆穿,地痞气不过报了案,是剪子去顶的罪。“慈溪县衙的板子可要不了命,”她低头捆紧包袱,声音还是那般吊儿郎当,满不在乎,听着格外刺耳,“但六爷会。”秀才难以置信地攥住徐妙雪袖口:“你当真要丢下他?你——”徐妙雪玩世不恭的脸上透出一种陌生的冷漠。“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若全搭进去了,那才救不了剪子了——走,别给老娘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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