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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床上抱着我的时候,可没这麽硬气。”
沈聿明拿起那简陋的钓具和小块鱼饵,对陈静点点头,率先走向下游。林予安沉默地跟上,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丶湿滑的碎石滩上,仿佛走向刑场。远离了篝火的光亮和人群的声音,山林的黑夜彻底展露出它原始的丶令人心悸的面目。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溪水的轰鸣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撞击着耳膜。不知名的夜鸟偶尔发出一声凄厉的啼叫,划破夜空,带来一阵毛骨悚然。树影在微弱头灯的光线下扭曲晃动,如同蛰伏的鬼魅。
沈聿明在一处水流相对平缓丶形成一个小小洄水湾的岸边停下。这里水面开阔一些,借着星光和头灯,能看到水底摇曳的水草。他蹲下身,开始熟练地摆弄钓具,将油面团捏在鱼鈎上。他的动作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种在荒野中特有的优雅。
“过来。”他没有回头,声音在哗哗的水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林予安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戒备地看着他。
“拿着。”沈聿明将绑好鱼饵的钓线递给他,语气平淡得像在指导一个新手,“抛出去,尽量远一点,沉到水草附近,然後耐心等。感觉到有拉扯,别急着收,等它咬实了。”
林予安机械地接过钓线,学着他的样子,用力将鱼鈎甩了出去。扑通一声轻响,鱼鈎落入远处的黑暗中,只在水面留下一个小小的涟漪。冰冷的溪水气息扑面而来。他握着钓线的手柄,僵硬地站着,全身的感官都高度戒备着身边这个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黑暗和寒冷包裹着他们,只有溪水的单调轰鸣。林予安紧绷的神经在这无边的寂静和等待中,几乎要被拉断。就在这时,他手中的钓线猛地传来一股清晰的下坠力道!有鱼上鈎了!
林予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就想用力往上拉。
“别动!”沈聿明低喝一声,动作快如闪电。他猛地站起身,一步跨到林予安身後,高大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上了林予安的後背。一只手臂从林予安身侧快速伸出,稳稳地覆在了林予安握着钓竿手柄的手上,另一只手则绕过林予安的身体,精准地按住了他因为紧张而几乎要抽回的鱼线。一个完全从背後环抱的姿势,将林予安牢牢禁锢在他的胸膛和手臂之间。
温热的丶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体温瞬间将林予安包裹。沈聿明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後背,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传来。那只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掌,干燥丶宽厚丶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他冰冷僵硬的手指完全包裹住。沈聿明的下巴几乎抵在他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敏感的耳後和颈侧。
林予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他僵硬得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停滞了。
“放松点,林予安。”沈聿明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在镜头和远处队友看来,这无疑是亲密无间的指导。他握着林予安的手,感受着钓线另一端那挣扎的力道,耐心地引导着,“感觉到了吗?它在挣扎,别硬拉,顺着它的力道,消耗它的力气…对,就是这样…慢慢来…”他带着林予安的手,微微放线,又缓缓收紧,动作流畅而专业。
然而,就在这看似专注的“教学”中,沈聿明的唇几乎贴上了林予安冰凉的耳垂。那带着一丝恶意玩味的丶只有两人能听清的低语,如同冰冷的毒液,再次灌入林予安的耳中:
“怕什麽?是怕鱼跑了,还是怕我?”沈聿明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林予安,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你所谓的人设,主动爬上男人的床。那晚在夜店,你抱着我的腰,求我放过你的时候,可没这麽僵硬。”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将林予安更紧地箍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你说一说,除了我,你还爬过多少人的床,才换来今天这个‘顶流歌手’的位置?”
“你…住口!”林予安终于忍不住。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如同火山般在他胸腔里爆发,烧毁了他最後一丝理智。他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手中的钓竿剧烈晃动。
“别动!”沈聿明的声音陡然严厉,手上的力道也瞬间加大,像铁钳般死死固定住林予安挣扎的身体和握竿的手。他几乎是咬着林予安的耳垂,声音冰冷刺骨,带着绝对的掌控力,“鱼要跑了!镜头拍着呢,林丶老丶师!”
最後三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和嘲弄。
钓线那头挣扎的力道骤然加剧!只听“嘣”的一声轻响,紧绷的鱼线应声而断!
水面上挣扎的动静瞬间消失。
林予安僵在原地,看着手中瞬间松弛的钓竿,又看向漆黑一片丶只剩下涟漪的水面,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感瞬间将他淹没。鱼跑了。他不仅失去了宝贵的食物和积分,更是在沈聿明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沈聿明缓缓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後退一步,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普通的指导。他低头看了一眼林予安手中空荡荡的钓竿,又擡眼看向林予安惨白如纸丶写满屈辱和崩溃的脸,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声音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惋惜:
“唉,可惜了。看来是条不小的鱼,挣扎得太猛,线断了。”他摇摇头,仿佛在责备鱼的狡猾。
【啊!好可惜!鱼跑了!】
【沈老师好专业啊,刚才那姿势,awsl!】
【安安好像被吓到了?脸色好差。】
【线太细了吧!节目组给点好装备啊!】
【刚才沈老师是不是在安安耳边说什麽了?感觉安安反应好大……】
林予安站在原地,浑身冰冷。溪水的轰鸣声丶夜鸟的啼叫声丶甚至不远处篝火那边隐约传来的队友的说话声,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有沈聿明那冰冷的嘲弄和刻毒的羞辱,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响,将他拖入无底的深渊。他紧紧攥着那根断掉的鱼线,粗糙的线头深深勒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心口那万分之一。
***
当沈聿明和林予安空着手回到篝火旁时,气氛有些凝滞。周子轩的抄网捞鱼计划也宣告失败,只收获了几根可怜的水草。唯一的好消息是陆晴用军刀削尖了几根硬木棍,在溪流较浅的乱石滩处,凭借惊人的眼力和速度,成功刺到了三条巴掌大的溪鱼。虽然不大,但在这困境中,已是难得的珍馐。
“沈老师,安安,你们那边怎麽样?”周子轩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空空如也的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线断了,鱼跑了。”沈聿明语气平淡地陈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他走到火堆边,很自然地坐下,仿佛刚才溪边那场隐秘的羞辱从未发生。
林予安沉默地跟着坐下,选择了离沈聿明最远丶靠近苏蔓和陈静的位置。他将头埋得很低,篝火跳跃的光芒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他紧紧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抵御无处不在的寒冷和那道如影随形的丶冰冷的视线。
苏蔓熟练地用军刀处理着那三条小鱼,刮鳞去内脏,动作干净利落。周子轩帮忙找来几根相对笔直的树枝,将处理好的鱼串起来。很快,鱼肉的焦香混合着柴火的烟味,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勾动着每个人饥饿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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