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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林老师。”
林予安抱着一只大大的白色洗衣篮出现在门口。他显然刚洗过澡,换上了宽松的浅灰色棉质睡衣裤,微湿的黑发柔软地贴在额前,卸去了所有舞台上的光鲜亮丽,整个人透着一股干净的丶近乎脆弱的居家气息。洗衣篮里堆满了洗好的衣物,最上面一层是几件颜色素净的T恤和……一件熨烫得笔挺丶质感极佳的深蓝色衬衫。
沈聿明的目光在那件衬衫上停留了半秒。那是他的。林予安不仅做了饭,还洗了衣服?甚至……熨了他的衬衫?
林予安也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沈聿明。推门的动作瞬间僵住。他抱着沉重的洗衣篮,站在门框的阴影里,像一只误闯入猛兽领地的小鹿,带着显而易见的无措。阳台没有开灯,只有远处城市霓虹和清冷月辉勾勒出沈聿明倚在栏杆上的侧影轮廓。烟雾的淡薄气味混合着林予安怀中洗衣篮里散发出的丶清新而温暖的洗衣液香气,奇异地交织在两人之间狭窄的空气里。
月光很淡,却足够描摹。它流泻在沈聿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滑过微微凸起的喉结,落在他随意搭在栏杆上的手臂上,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整个人陷在阳台的阴影与微光交织的暧昧地带,像一幅精心构图的剪影,危险而惑人。
林予安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了一拍,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他几乎怀疑会被对方听见。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洗衣篮,柔软的衣物贴着他的胸膛,却无法平息那突如其来的悸动。他垂下眼,不敢再看那个方向,只觉得脸颊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烫。
沉默在微凉的夜风里蔓延,带着一种粘稠的张力。只有远处城市模糊的嗡鸣,和两人之间那几乎要凝滞的呼吸声。
最终,是沈聿明先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林予安怀里的洗衣篮上,声音比夜风更低沉,带着一丝被烟熏过的沙哑,像粗糙的砂纸轻轻摩擦过心尖:
“晾衣服?”简单的三个字,在这样静谧的深夜阳台,被赋予了奇异的重量。
林予安猛地擡起头,又在对上沈聿明那双在黑暗中依旧显得过分深邃的眼睛时,迅速移开视线。他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紧,发出的声音带着点不自然的轻颤:“嗯。刚洗好。”他抱着洗衣篮,脚步有些迟疑地挪到阳台角落的晾衣架旁。
阳台很宽敞,但此刻却显得异常逼仄。林予安放下沉重的洗衣篮,动作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僵硬。他伸手去拿最上面那件——正是沈聿明那件深蓝色的衬衫。指尖触碰到冰凉顺滑的布料时,他像是被静电刺了一下,动作停顿了一瞬。
他小心翼翼地抖开衬衫,衣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靠近沈聿明站立的那一侧晾衣杆上还挂着几件他白天晾晒的衣物。林予安踮起脚尖,试图将衬衫挂到更高的空位上。手臂伸展间,宽松的睡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段线条优美的锁骨和颈侧白皙细腻的皮肤。月光毫无遮拦地洒落其上,那一片肌肤在幽暗中仿佛自带柔光。
沈聿明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无可避免地落在那片晃眼的白皙上。他的视线像是有温度,缓慢地丶极具侵略性地逡巡着,最终定格在颈侧与锁骨交接处那片光滑的皮肤上。
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印记。
如今,那片皮肤光洁如初,在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仿佛从未受过任何侵袭。岁月,或者更强大的外力,早已抹去了所有痕迹。
沈聿明的心口像是被什麽东西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一股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更强烈愤怒的情绪悄然滋生。他下意识地又想去摸烟盒,却发现最後一支已经在刚才燃尽。
林予安似乎感受到了那道过于灼热的视线,挂衣服的动作更快了些,带着点仓促。他拿起一件自己的白色T恤,挂在了沈聿明那件深蓝衬衫的旁边。一深一浅,在夜风里轻轻晃动,衣角偶尔会碰到一起,又迅速分开。
“衣服还要手洗?”沈聿明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离得更近了些。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倚靠的栏杆,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晾衣架的另一端,与林予安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夜风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沐浴後清爽的气息送了过来,强势地侵入林予安的感官。
林予安正拿起一件自己的亚麻长裤,闻言手指一紧,布料被攥出了褶皱。他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裤子仔细抚平褶皱,挂好。“有些面料娇贵,机洗容易坏。”他补充道,声音依旧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夜色的平衡。
林予安飞快地挂好最後一条裤子,动作有些忙乱地整理着空了的洗衣篮,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抱起空篮子,转过身,终于不得不直面沈聿明。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中猝然相撞。
距离太近了。近到林予安能清晰地看到沈聿明眼底映着的一点微弱的月光,看到他挺直的鼻梁投下的淡淡阴影,看到他紧抿的唇线。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那股烟草味丶洗衣液清香丶还有沈聿明身上独有的丶干净而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混合成一种致命的蛊惑,铺天盖地地将林予安笼罩。
他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在攀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挣脱束缚。沈聿明的目光深沉得像不见底的漩涡,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探究,还有一种林予安读不懂丶却本能感到心悸的复杂情绪。他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时间在无声的对视中缓慢流淌,每一秒都被拉扯得无比漫长。阳台外是万家灯火和车水马龙的喧嚣,而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却寂静得只剩下彼此失控的心跳和无声涌动的暗潮。
最终,是林予安先败下阵来。他仓惶地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他抱着洗衣篮的手臂收紧,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句低如蚊蚋的话:
“…很晚了。我…我先回房了。”
声音出口,他才发现带着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丶一丝细微的颤抖。
沈聿明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目光依旧锁在林予安低垂的丶泛着可疑红晕的侧脸上,像在欣赏一幅值得玩味的画。阳台的光线太暗,但林予安那骤然加快的呼吸,微微颤抖的睫毛,以及那紧抱着洗衣篮丶仿佛寻求安全感的姿态,都一丝不漏地落入他眼中。
一种奇异的丶混合着掌控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取代了之前的烦躁。报复的快感似乎在这一刻,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找到了新的支点。看着他慌乱,看着他失措,看着他明明心动却强装镇定……这确实比单纯的冷漠对峙,更能取悦他。
“嗯。”沈聿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丶近乎温柔的沙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晚安,林老师。”
“晚安”两个字,像带着微小的电流,轻轻钻入林予安的耳膜,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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