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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王导在监视器後眼睛放光,连声道:“当然可以!沈老师这个想法太棒了!安静私密,氛围感十足!灯光组丶摄像组,立刻去花房布置!多角度,给我抓特写!特别是微表情!”他激动得声音都拔高了。还有什麽比顶流歌手和影帝在唯美花房里解决“情感遗憾”更劲爆的素材?!
林予安的心沉到了谷底。玻璃花房?夜晚?单独?沈聿明到底想干什麽?在镜头前,在唯美的灯光下,逼他亲口说出三年前的事?
“予安,”沈聿明转回身,重新看向他,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温柔,“别紧张。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式。我们都需要…一个了结,不是吗?”他伸出手,似乎想拍拍林予安的肩膀以示安抚。
林予安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後退了半步。这个动作极其细微,但在高度聚焦的镜头下,却显得无比突兀和抗拒。
沈聿明的手悬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插进裤袋里,依旧风度翩翩:“看来予安是真的很紧张。没关系,我们晚上见。”说完,他不再看林予安,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留下林予安一个人站在客厅中央,承受着四面八方探究的目光和无声的议论,如同被剥光了羽毛钉在展示板上的鸟。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林予安来说如同炼狱。
节目组安排的其他互动环节,他全程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别人在笑,他扯动嘴角;别人在讨论,他沉默点头。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有沈聿明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句“需要一个了结”。
他感觉自己像被放在文火上慢烤,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晚饭食不知味。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临,别墅後方的玻璃花房被精心布置起来。暖黄色的小串灯缠绕在钢架和绿植藤蔓上,如同散落的星子,将整个花房映照得朦胧而梦幻。中央放着一张铺着米白色桌布的小圆桌,上面摆放着精致的茶具和一小碟看起来十分诱人的甜点。摄像机早已在各个角度就位,黑洞洞的镜头无声地瞄准着即将入场的两人。
“林老师,沈老师,可以开始了。”工作人员轻声提醒。
林予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双腿。沈聿明已经等在花房入口处,他换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羊绒衫,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人显得愈发温润如玉,风度翩翩。
“请。”沈聿明侧身,绅士地让林予安先进去。
花房内温暖如春,弥漫着泥土和鲜花的芬芳。林予安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他僵硬地在圆桌旁的一张藤椅上坐下。沈聿明随後在他对面落座,姿态放松而优雅。
“这里很安静,也很美,很适合…好好做告别。”沈聿明率先开口,声音在静谧的花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精致的骨瓷茶壶,动作流畅地为林予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茶。袅袅的热气升腾起来,氤氲了他的眉眼,却让他的眼神更加难以捉摸。
“谢谢。”林予安低声道,声音干涩。他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杯,汲取着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
“卡片上,你说遗憾没能好好告别,没能好好道歉。”沈聿明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目光透过氤氲的水汽,平静地落在林予安脸上,“那麽,现在这个场合,够郑重了吗?”
来了!林予安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攥紧了茶杯,指关节再次泛白。他垂下眼睫,盯着杯中深红色的茶汤,不敢看沈聿明的眼睛,艰难地开口:“沈老师…我…”
“嘘——”沈聿明忽然轻轻打断了他,修长的食指优雅地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神情,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别急着说。予安,我知道让你开口很难。尤其是在镜头前。”
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林予安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暖黄的灯光勾勒着沈聿明完美的侧脸轮廓,也清晰地映照出他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丶带着审视和一丝…痛楚的复杂情绪。
“不如,我们先来复盘一下,那个‘潦草收场’的经过?”沈聿明的声音低沉下来,像大提琴的低鸣,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却字字如刀,“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我的生日。”
林予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擡起头。他没想到沈聿明会如此直接,会在镜头前就这样坦白!
沈聿明仿佛没看到他眼中的惊涛骇浪,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语气平静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林予安心上最痛的地方:
“你当时很忙,新专辑的宣传期,满天飞。我记得我给你发了信息,问你能不能赶回来,哪怕一起吃个晚饭。你说尽量。我一直等,等到餐厅打烊,等到蛋糕上的蜡烛都燃尽了,蜡油滴下来,凝固在盘子里,很难看。”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小甜点上——那并非蛋糕,只是一碟精致的马卡龙。但林予安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个被遗弃的丶融化的生日蛋糕,看到了沈聿明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等候的落寞身影。巨大的愧疚感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後来,你回来了。”沈聿明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林予安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紧绷,“风尘仆仆,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气。我很高兴,想去抱你。但你推开了我。”
林予安的嘴唇翕动着,想说什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记忆的闸门被沈聿明冷酷地撞开,三年前那个冰冷的夜晚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沈聿明期待的眼神,他自己满心的疲惫和公司高层施加的如山压力——“绝对不能曝光恋情,尤其是和一个前途未卜的新人!林予安,你想毁了自己吗?!”经纪人的咆哮犹在耳边。
“然後,你给了我一个盒子。”沈聿明继续说道,目光锐利地锁住林予安,“你说,生日礼物。我打开一看,是块手表,很贵。当时我还在想,我的予安真舍得。”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冰冷的嘲讽,“然後,你说了一句话。”
沈聿明停了下来,花房里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和摄像机运作的微弱电流声。空气紧绷得仿佛一触即断。
林予安的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沈聿明在等什麽。他在等他说出那句话,那句他此生最後悔丶最伤人的话,那句彻底斩断他们之间所有可能的利刃。
“你说——”沈聿明替他说了出来,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清晰地穿透静谧的空间,也穿透了直播的收音设备,传到了每一个观衆耳中:
>**“我们到此为止吧。礼物算补偿。玩玩而已,别当真。”**
“玩玩而已,别当真。”
这六个字,如同六颗烧红的钢钉,被沈聿明用平静到令人心寒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钉进了林予安的耳膜,也钉进了所有观看直播的观衆心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花房内暖黄柔和的灯光,此刻在林予安眼中变得无比刺目,像无数根细针扎着他的视网膜。他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他猛地擡起头,撞进沈聿明的眼睛里。那双曾盛满温柔星光的深邃眼眸,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被刻意压抑了太久的痛楚,还有一丝…连沈聿明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丶被深深掩埋的破碎。
沈聿明就那麽平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在自己的话语下溃不成军,看着他清冷的面具寸寸龟裂,露出底下惊惶失措丶痛苦不堪的真实。
林予安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灭顶的愧疚感如同滔天巨浪,将他彻底淹没。他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
弹幕在这一刻彻底疯了:
>**【卧槽!!!!!!!!!!我听到了什麽???????????玩玩而已???????林予安对沈聿明说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惊天巨瓜!!!所以三年前是林予安甩了沈影帝???还用这麽伤人的话???‘玩玩而已’????我的天!沈影帝当时得多伤心啊!】**
>**【破案了破案了!怪不得沈影帝之前提後台更衣室!怪不得林予安一直躲!原来林予安是渣男???负心汉???】**
>**【我人傻了!‘潦草收场’…这何止潦草!这简直是凌迟啊!在生日当天被甩,还被说玩玩而已???林予安你没有心!!!】**
>**【沈影帝好平静…平静得让人心疼!他记得那麽清楚,每一个细节…这得是多深的伤疤啊!林予安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所以沈影帝来这个节目…是来复仇的吧?!绝对是!撕开他的僞装,让所有人看清他的真面目!干得漂亮沈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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