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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洐之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怪自己当年的不告而别,还是别的什么缘由。
他不会问,更不敢问,那几次回去,总是寻个无人的空隙,匆忙将私下攒下的未寄回家的钱塞到她手里,就急匆匆返回镇上,连多说几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就算过去了这么久,面对她,他还是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自己关在那个充满了木屑和机油味的工坊里,一遍遍的做着活计,用身体的疲惫,来麻痹内心的煎熬。
四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直到那天,师傅急匆匆地在工坊找到他,“洐之!快回去!你爹娘……都没了!”
他愣在原地,手里拿着的刨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第一个闯入脑海的念头,竟不是铺天盖地的悲伤。
小芊呢?
等他自己回过神来时,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点罪恶的希冀。
现在的她会不会害怕?
会不会伤心无助?
她现在,是不是正需要他?
他必须回去,必须照顾她,担起兄长的责任。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师傅见他怔忪失神的模样,只当他是悲痛过度,连忙催他赶紧回家。
但陈洐之没有立刻动身,他请了假,独自去了镇上那家最大的百货大楼,在布料柜台前徘徊许久,精心挑选了件他认为最衬她肤色的蓝色衣裙,又买了些时兴的零嘴和女孩家用的头绳卡,仔细包好,这才踏上了归途。
天晓得他这一路上是怎么想的。
他想,爹娘不在了,再没人能约束他了。他应该,也有能力,把她接到镇上来,离开那个闭塞的,充满不好回忆的村子。
他能照顾她,给她依靠,让她过上好日子,不必再为生计愁……念头纷乱如麻,越是靠近那个熟悉的村落,那份罪恶感的期盼就越是灼热,他几乎是跑着回的家。
一脚踏入那个久违的家门时,映入眼帘的,是屋檐下刺目的白布,和一片冷清的寂寥。
唯独,没有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妹妹。
村长王贵见他回来了,拄着拐杖,上前来,说了些节哀顺变的话,交代了他爹娘相继离世的死因。
陈洐之沉默的听着,眼神在空荡的屋子里来回扫视,那些关于死亡的过程与细节,他毫不关心。
他并非天性冷漠,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他就算再怎么悲伤也不能让他们活过来。
又在屋子里逡巡一圈,确认那个身影真的不在这里后,他终于开口,“我家妹子呢?”
王贵愣了一下,有些没料到他最先问的是这个。
见他这表情,陈洐之一阵心慌,他以为小芊出了什么事,却听见王贵带着几分恍然,说道“你妹子?芊芊那丫头啊……她嫁人了。怎么,你爹娘那时候……没写信告诉你吗?”
“嫁……人?”
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凿进了他的耳膜,贯穿了他的心脏。他能感觉到,胸腔里那颗跳动的东西,在那两个字蹦出来的瞬间,停了。
小芊?嫁人?
嫁给了谁?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没有人事先跟他商量?!
剧烈的喘息不受控制的涌上,心脏传来一阵绞紧的剧痛,陈洐之两眼一黑弯下腰,扶着摆放父母遗像的破旧木桌,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那张惯常木讷,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崩溃的裂痕,他浑身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落在闻讯而来的乡邻眼中,这无疑是一个游子归来,却未能见到父母最后一面悲痛欲绝的孝子形象。
“洐之多孝顺啊……”
“哎,在外面奔波这么久,爹娘说走就走,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能不伤心吗……”
这些窃窃私语落在他耳中,充满了荒谬的讽刺。
伤心?
是啊,他伤心。
他伤心得快要死掉了,恨不得现在就停了呼吸,化作飞灰!
他视若性命,小心翼翼藏在心底最深处,甚至不惜远走他乡去“治病”也要护其周全的妹妹,就这样……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别人的妻子。
一声不吭。
就如同,他当年离开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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