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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曦迟疑之际,那个少年人却突然动了起来。
他先是歪了歪脑袋,目光从前方的某处往下移,虚虚落到安曦的脸上,然后逐渐有了神。
安曦张大了嘴坐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盯着这个“活人”看,连基本的警惕都忘了。
“你——”少年人在安曦面前蹲下,带起一阵锁链相撞的清脆声响,掩盖了些许声音中因长久不发声带来的沙哑,“在叫我吗?”
03
少年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记得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自己是不是人都说不清楚。
但安曦估摸着他应当不是人类,她想起少年时听过的关于刀剑之灵的传说,传闻兵器经历战场煞气洗礼,经过一段对于人类而言漫长的时间蕴养,最终将会从兵器之中生出主战的兵器之灵来。
只不过刀剑生来带杀,生而有灵之后也难免染上几分弑杀的性子,对于人类来说也是存在着许多的危险的。
如果说少年刀灵是因此而被封印在此处,那倒也说得通。
在强压下恐惧与少年人做了简单的交流之后,安曦才发现这人哪是失忆这么简单,根本就已经变回了一张白纸,除了最简单基础的交流能力,其他一概不知——他甚至连太阳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少年茫然而单纯的侧脸,安曦心头最后一点不安陡然退却,忍不住笑起来。
少年一点也不介意安曦脸上遍布的丑陋伤口,半蹲着,与她视线平齐,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脸上,仿佛还不懂美丑喜怒的初生幼儿,一双红眸没有一点血腥煞气,单纯通透,就像一对漂亮的红宝石。
“你,笑什么?”少年一字一句地问,语气平板,连点困惑的意味都摆不出来。
但安曦清楚他真的只是在提出一个疑问。
“看到你很开心。”安曦停顿片刻,避开了少年的视线,也躲开了那双眼中映出的自己,“因为高兴,所以就笑了。”
“嗯。”少年似懂非懂,停下来扯动了一下嘴角,并未能成功地露出一个微笑,尝试了两下仍是未果,他便伸出了手,指尖抵在唇边两侧,微微向上拉动,露出一个有些滑稽的笑。
幸而他生的漂亮,五官皆是恰到好处的精致,眸中单纯如水,即便是摆上本该是丑态的滑稽表情,也显出了纯真的明艳来。
“像,这样?”少年问安曦,然后说道,“看到你,我也,开心。”
安曦愣了愣,怔忪间竟不知道自己已经流了满脸的泪,直到那双漂亮的手抚上她的脸,为她抹去眼角的泪,她才恍然惊觉,几乎是惊恐地避开了少年的手,自己手忙脚乱地擦拭着不断从眼眶中滑落的温热液体。
“哭了是不是就是难过?”少年看着安曦,仅凭着一点本能做出判断,但眼前的人主动退开,他又不敢再主动上前,只能笨拙地劝慰道,“不要哭,别难过。”
“只是风大迷了眼睛。”安曦侧过脸,用手挡住眼睛,也挡住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少年的脸,假装看不到他困惑的神情,“我只是、只是有点想家了……”
“哦。”少年懵懂地退回去,安静地等待着安曦收拾好情绪。
“你……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安曦咽下原本要问的话,仰头看着封闭的崖底,并不抱什么希望的问道。
少年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自然也不会记得他是如何来到这里,又要如何出去。
至于指望他的武力值,安曦更是想都没想过,她没有在少年身上感觉到半点灵气存在的迹象,既无正统修炼的清气,也没有属于兵器的煞气,更没有一点属于魔道的秽气。
更何况少年被不知名的锁链束缚着,若是真能走何必要等到现在。
果然还是要被困在这里么……
“你要出去?”少年侧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山洞,“要去,外面的世界吗?”
“嗯。”安曦沉闷地点头,看到少年人认真的侧脸时,她忽地鬼使神差地问了,“你要跟我一起走吗——如果我们能出去的话。”
“外面有什么?”
“外面啊,有很多很多人,有好人,也有坏人,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很大,也很漂亮,走一辈子也看不完……”安曦枕着手臂靠在山童墙壁上,在被压缩至箱底的记忆里翻找着可以称之为美好的事物,“还有,自由、活着的希望、热闹、太阳……”
“我可以跟着你吗?”少年问。
“当然可以,我要带你出去当然要对你负责呀。”安曦低叹了一声,因为放弃得太早这时候反倒能露出点笑来,“我会陪你直到你找到记忆或者家为止——当然前提是我们还能活着出去。”
安曦话音刚落,少年便站起身来,说道:“那我跟你走。”
这回轮到安曦错愕地抬头,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轻松地拔起地上的长刀,锁链周遭锁链仿佛有生命一般缠绕上去,然而少年不闪不避,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接挥起长刀斩向锁链。
长刀自底下展露全貌,一眼扫过去七尺有余,然而刀身纤瘦配着少年单薄的身形竟也不会显得突兀。
原本古朴蒙尘的长刀落到少年的手中便显了风貌,寒光一闪,周遭锁链便已经被尽数斩断。
只是这一斩去标不去本,原本连入虚空的部分被斩断,但他手上脚上的锁链却仍留在身上,仿佛镣铐一般落在身侧。
但少年对此全然不在意,留在这一点活动的空间便让他心满意足,他只是提着刀,转头问安曦:“从哪里走?”
安曦还呆愣着说不出话,这时候只能依着本能的反应指了个方向,正是山洞的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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