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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煤炉里乍破的火星子偶尔落在地上,积成一层薄薄的尘埃,铺在脚印上。
许听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子前,水蒸气布满整个浴室,细小的水珠落在少女洁白的手臂上,臂膀上的印章闪耀着,点点星光乍破,水流顺沿手臂垂落。
“滴答”
“滴答”
许听垂下眼眸,用浴球沾满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身上,指尖碰到身上的疤痕时,她轻轻地揉搓了几下,无奈地叹了口气,擦不掉的成长印章,这是大自然赋予的。
浴球慢慢往下,摸到了两团小软球时,少女红了脸颊,睫毛上的水滴形成薄薄的一层雾,许听知道待会要生些什么,她不后悔,她渴望他。
许听的性教育比同龄人早,性欲是一件极具危险的事情,如若懵懂无知,她恐怕早已消散在这人世间了。
保护自己这件事,从她出生起就开始了。
许听洗完澡走出浴室,在客厅巡视了一圈,没有现江頖的身影,忽明忽暗的灯光闪现,许听不安地握紧拳头,少女身着碎花睡裙安静地坐在沙上,眼睛望向窗外,许是月光被乌云遮挡住了,阳台一片昏暗,没有树影。
厨房内的火星子依旧在噼啪作响,水汽沾湿的几缕碎紧贴在少女的脖颈处,微风吹不开,许听在心里默数。
“六百零一”
咚咚咚咚咚三长两短,这是独属于少年的暗号。
许听拉开门那一瞬间,月光再次照耀。
江頖站在门外,呼吸急促,手扶着门框,看到许听那一刻,脸上挂满笑容。
“下去买了点东西。等很久了吗?”
“刚好二十秒。”
江頖点了点头,搂着许听往室内走,拿着袋子的那只手,轻推了一下房门。
把东西放在桌上后,江頖吻了一下许听的脸颊,他脸上的汗水滑过脖颈,额头上几缕碎垂落。
“等我。”
许听羞涩地点了点头,偏过头不看江頖,耳上的红霞出卖了少女的神情,江頖看到后,笑而不语,转身走进浴室。
卧室内,许听像一个待嫁新娘坐在床上,房内的暖光灯照在少女平整的床铺上,许听怀里抱着小熊,手指紧张地揉搓小熊的手掌,脚在床沿轻轻晃动。
十分钟过去了,江頖还没从浴室走出来。
许听慢慢躺下,侧过身看向门口,将小熊放在床头柜,耳蜗放在小熊的手掌上。
很静,摘下耳蜗需要很多勇气,这是一种冒险,就像草原上的豹子天生对危险的敏感嗅觉,她无法将自己完全陷入一片陌生领域中,对于江頖她总是很勇敢,有的人面对喜欢的人会敏感害羞甚至自卑,他们怯于传递自己的情感,可许听本就不会说话,她的胆怯在生活面前早已支离破碎。
她无法做到完美,只求无愧于心。人生的沼泽地她挣脱出来了,她应该好好欣赏这个世界,她想。
她或许敏感自卑,但她最不缺的就是勇气。
咔哒,门被轻轻地朝里推开,少年的身影落进许听的眼睛里,一道光晕照在他的身后,许听嘴角微微上扬,看,摘掉耳蜗也能听到脚步声。
许听向少年伸出手,嘴角弯了弯,灵动的眼睛羞涩地眨了眨。
江頖手扶着门慢慢关上,嘴角上扬,脚步坚定地走向少女,双手背在身后,食指上的袋子在空中荡漾。
江頖坐在许听的身旁,将袋子里的酒精和避孕套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轻吻女孩的眼睛。
“听听,害怕吗?”他问“我的心属于你,不害怕。”
少年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吻在少女的唇上,额头相抵,低哑地说道,好会,听听。
他知道她摘下了耳蜗,信任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但,爱里有。
少年神情专注地注视少女的眼睛“待会如果感到不适,你就捏一下我的耳朵,我会停下来的,你的感受更重要,听听。”
“你有主导权。”
少女的眼睛弯了弯,嘴角含着蜜糖,轻啄了一下少年的唇,点了点头。
收到许听的回复后,江頖脱下上衣,清瘦而有力的胸膛映在许听的眼睛里,一瞬间,室内的温度骤然拔高了几个度,少女羞得用手遮挡住双眼,江頖笑了一下。
抓着许听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感受我,听听。”
许听从手指缝隙中看懂了江頖的话,指尖慢慢滑过,手落在后背,江頖一把将许听抱了起来,许听的裙子往上滑了一大截,少年吻在她的手背上,舌尖轻点少女的手指,惊得少女缩了一下手,江頖乘胜追击,吻在许听的唇上,吮吸唇瓣,江頖后背的手紧了紧。
抱着许听的手伸进裙子里,抚摸少女光滑的后背。
许听被吻得脑袋晕,一只手无助的攥紧床单,像溺毙在水里,嘴唇传来的触感像果冻一样,不断地吸取她嘴里的空气,许听张开嘴呼吸,一条湿滑的鱼滑了进去,咬在她舌尖,像触了她身体的开关,裙底一片湿润。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江頖的舌头扫过许听的上颚,在她的舌尖轻轻地咬了一口,退出嘴唇时,在许听的嘴角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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