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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愣愣接过玉佩,一扭头窥见徐柏舟那张朝自己笑的脸,鼻头一酸,便埋在臂弯里小声哭了起来。
随后徐方隐带二人回家,请来郎中上药,郎中要开一剂祛疤的药方,却被徐柏舟拒绝。
便听他抬头对徐方隐道:“父亲,此伤是我冲动之下所得,救下妹妹我很高兴,但吃一堑长一智,我要用这条疤痕警醒自己,日后凡事都做好万全之策再行动。”
年纪尚小的四姑娘似懂非懂盯着徐柏舟。
努力消化着他说的话。
是以当郎中问四姑娘要不要这祛疤药方时,四姑娘也固执道:“我也不要,是我连累了二哥哥,我要用这条疤来警醒,日后不可再做出连累旁人之事。”
说到此节,妙青轻轻一笑,“姑娘那时还真是较真,奴婢与妙仪都吓坏了,原以为姑娘是说着玩,没成想姑娘竟越来越循规蹈矩。”
见江修看来,妙青陡地意识自个不该说姑娘循规蹈矩,忙伏腰认错,“姑娘恕罪,是奴婢多嘴。”
江修深深吸气,坐够了,吹久了寒风。
也该回雨霁院了。
辗转回了雨霁院,踏进寝屋,妙仪斜斜窥一眼西墙挂的一副画,又提了一嘴,“说来也是有趣,姑娘救下的那猫儿当真有灵性,没过几日竟找来咱们府中,还能找着姑娘,给姑娘送来一只蝴蝶。”
末了她又一叹,“可惜蝴蝶活不了多久,姑娘将它画成一幅画久久保存着,倒也是个法子。”
见江修不吭声,妙仪揣测他应是还在生那王家老妇的气,便识趣噤声退了出去。
门陡地被掩紧。
江修自顾点燃角落的灯烛,慢步行至那副画跟前,细细赏着。
不知几晌,他泄出一丝笑,全然不见方才生怒的模样。
紧盯着那副画,他道:“徐怀霜,原来是你啊。”
“衔草环报恩,我不是叫圆圆送草环么,它又自己改变主意了。”
那两只大狸猫是他养的。
一只叫团团,一只叫圆圆。
他自记事起便知自己无父无母,明净虽养着他,却很难时常陪着他,团团圆圆对那时的他来说,是万分重要的亲人。
没成想他与徐怀霜之间还有这样一桩巧事。
江修低笑一声,心内那股久不消散的怒意忽然就尽数褪去。
方才一路回来,冷风刮得脸上冰凉。
江修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但他逐渐意识到一件事。
互换魂魄也好,他偷偷潜回将军府也罢,他总能被轻易勾起一些怒,譬如他做不来这规规矩矩的女娘,又比方他瞧不来这世家大族里暗藏的权衡利弊与一股难以言说的假正经窝囊,同样的,他又总能因徐怀霜这个人而莫名消散他的怒。
譬如此刻,他前脚在为王家小女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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