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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念道:“因为最近妈咪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她在梦里面哭得很伤心很伤心,一直让你不要讨厌她,不要逼她出国,她不想一个人去国外。”
“每天早上我醒来,妈咪的枕头都是湿的。”
谢裴州心脏揪紧,眼底满是愧疚和懊悔。
“对不起……”
是他对不起她,是他深深亏欠了她。
-
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温瓷昏睡了十二个小时。
谢裴州握着她的手守在病床边,等温瓷醒来的那一刻,他要第一时间跟她解释清楚当年的事,他真的没有厌恶她,逼她出国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想清楚,是他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一切都是他的错。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温瓷泛白的唇瓣动了动,声音虚弱,“水,想喝水……”
“阿瓷你醒了?”
谢裴州语气充满了惊喜,握着温瓷的手紧了紧,听清楚她说的话,小心翼翼地将病床角度调高,将温水递到她唇边。
温瓷干燥到嗓子冒烟,慢吞吞将一杯温水喝完了。
头很痛,大脑晕晕沉沉,眼皮渐渐掀开,映入眼帘是一张矜贵冷峻又异常疲倦的面容。
“阿瓷,还要喝水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瓷迷茫地看着他,“你是谁?”
她手按在自己胸口,苍白的手背上还插着针管,“我又是谁,这是在哪?我怎麽了……”
谢裴州背脊一僵,看着她迷茫无助的神色,心脏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遍布经脉。
他怕吓着她,语气温柔,“阿瓷,你别害怕。你叫温瓷,这里是医院,昨天晚上你发生了车祸,撞到了头部,可能有些事情短暂的不记得了。”
温瓷摸了摸自己的头,确实很痛很痛,而且缠满了绷带。
什麽都想不起来的感觉真的很可怕,温瓷甚至不知道眼前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是你的手机。”
谢裴州将温瓷的手机递给她,希望能想起什麽。
温瓷接过,手机直接面部解锁了。
确实是她的手机。
她点开相册,将近三千张照片,大部分人物照主人公都是一个软糯可爱,跟眼前男人七分像的女孩儿。
温瓷眼神迷茫,指腹一张张翻动相片,翻看到念念五岁生日时,她和谢裴州一块跟女儿捧着白雪公主蛋糕的合影。
谢裴州温声,“阿瓷,这是念念,你的女儿。”
“那你?”
温瓷擡眸看向他,瞳孔颤了颤,苍白的小脸划过一抹红晕,“你就是我老公?”
谢裴州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老公”两个字从温瓷口中说出,传入他耳膜,他情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温瓷失忆了。
他薄唇张了张,正思考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突然“啪”一道响亮的巴掌落在他左脸。
瞬间,左脸火辣辣的疼起来。
谢裴州眉头一皱,心疼地捧住温瓷泛红的掌心,“疼不疼?”
“阿瓷,你怎麽了?”
“是不是想起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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