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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悬黎与谢明檀对坐在临窗的榻上,中间小几摆着一套白瓷茶具,茶香袅袅。
雨声渐起,谢明檀侧耳听了听,笑道:“这雨下得突然,倒生趣味。”
“不如我们去廊下坐坐?煮茶听雨,也是雅事一桩。”
孟悬黎含笑点头:“自然是好的。”她今日来何府,是存了心思的。
两人移步廊下,丫鬟们早已搬来矮榻丶小几丶红泥小炉,重新沏了热茶,又备上几样细点。
谢明檀捧着温热茶盏,望着雨幕,有些思念家乡:“这个时节,金陵的桂花应该也开了。”
孟悬黎心中一动,顺着她的话,继续道:“是啊。”
“昨日我听国公爷说,谢家三爷好像要成婚了?”她问得极其自然,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对,三哥和王姑娘的婚事早就定下了。”谢明檀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与何如珩本该一同回去,只是……”
她压低了声音:“京郊闹起时疫,昨晚宫里也有了。何如珩与你家国公爷,还有好些大臣,今日都被留在宫中紧急商议应对之策,只怕这几日都脱不开身。”
时疫?宫里?难怪陆观阙今早天没亮就走了……
孟悬黎端着茶盏的手颤了一下,茶水险些溅出来。她略微担忧道:“他们在宫中,应该不会有事吧?”
“谨慎应对,应当无碍。”
谢明檀宽慰着,旋即又面露苦恼:“眼下这光景,只能我自己回去了。”
孟悬黎附和安慰着谢明檀,心思早已飞走了。
时疫和宫禁困住了陆观阙,谢明檀又一人南下,这实在是天赐良机……
虽然有些仓促,但时机难得。
如今,只要陆观阙无暇顾及她,她便能离开这地方。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
又坐了片刻,雨势稍歇,孟悬黎便借雨停之由,起身告辞。
谢明檀还沉浸在不能与何如珩归家的遗憾中,也未多留,亲自送她出门。
#
回到国公府,果然不见陆观阙踪影。孟悬黎故作关心问起,德叔恭敬回话,证实了谢明檀的话。
孟悬黎步入内室,屏退左右,独自坐在窗边,铺开信纸,研磨润笔。
不能显得太过殷切,也不能毫无表示。她写下几句关切之语,询问宫中情况,让他务必注意休息,保重身子。
她字迹娟秀,语气和婉,俨然一位牵挂夫君的妻子。
然後,她吩咐德叔,立刻将这封信递到陆观阙手中。
#
宫中,临时收拾出的值房内,烛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草气味。
陆观阙与何如珩等人皆面带倦色,正对着京畿舆图和疫情文书低声商议。
一个小内侍悄步进来,将一封信函恭敬递给陆观阙,低声道:“国公爷,府上夫人派人送来的。”
陆观阙眉头紧蹙,这时候送来家书?
他略微颔首,走到里间,拆开信,快速扫了一遍。信上只是寻常问候,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着担忧。
若是平日,他或许会多想,但此刻焦头烂额,加上她近日乖巧,他此时的心口倒是传来暖流。
何如珩见他步履匆匆,跟上来,调侃道:“哟?来信了?”
“前几日,我听明檀说,嫂夫人气色心情好了不少,人也开朗了些。”
他瞧了一眼陆观阙,笑道:“要我说,你日後也别总是把人拘在府里,多出来走动走动。嫂夫人好,你也好,岂不是两全其美?”
陆观阙闻言,唇角噙笑。
是啊,她近日活泼许多,愿意和他说话了,还会关心他了。
看来,她是认清了现实,习惯了他,开始依赖他了。
想到这,陆观阙心里那点残存的疑虑,算是彻底消失了。
他提笔写下一封简短的回信,严明疫情可能蔓延,还需在宫中停留几日,让她不必担心,安心待在府中。
陆观阙将回信交给内侍的时候,心情稍稍轻松。
但他不知道,这封信,将会成为他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後一点慰藉。
#
时疫的消息如同阴云笼罩东都,街巷冷清,药铺门前却排起了长队。
因陆观阙多日未归,国公府的气氛也比往日更沉寂。
孟悬黎唤来管事的嬷嬷,吩咐道:“如今外面时疫盛行,虽然府门紧闭,但不可不防。”
“你多派些人手,去药铺采买些防疫的药材,什麽苍术丶艾叶丶金银花,黄柏丶蓖麻油……总之,务必确保府里上下用度无虞。”她特意说了些特殊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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