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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石相争,坦诚相见
劲风袭背,凌厉无匹!
琼英虽惊不乱,她对张清的飞石绝技早有防备,听得身後破空之声,前冲之势不减,腰肢却猛地一拧,整个人如同无骨的柳条,在间不容发之际向侧方滑出半步,同时反手掷出三枚早已扣在掌心的石子!
“叮!叮!噗!”
两声脆响,是她的飞石精准地撞开了射向她後心与肩井xue的两枚石子,火星四溅。但第三枚张清的石子来势太过刁钻,她终究未能完全避开,小腿处一阵刺痛,已被擦过,衣裤瞬间破裂,留下一条血痕。
剧痛让她身形一个趔趄,但求生的本能驱使她借势向前翻滚,落入一堆堆放在院角的草料之後。
“哪里走!”李逵的怒吼声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咚咚迫近,显然也被惊动。
琼英心知绝不能陷入缠斗,尤其面对的是张清和李逵这等高手。她强忍腿痛,猛地将身前一大捆草料推向追来的李逵,同时身形再次暴起,朝着记忆中货栈後墙的方向疾冲。
“砰!”草料被李逵一斧劈散,草屑纷飞。
而张清的身影已如影随形般再次逼近,他并未再发射飞石,似乎是想生擒。两人一追一逃,在货栈的屋脊丶院落间急速穿梭,衣袂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琼英的轻功得益于原主底子,灵动迅捷,但张清沙场宿将,步伐沉稳迅疾,气息绵长,距离在不断拉近。更麻烦的是,货栈内的其他守卫也被惊动,火把亮起,呼喝声从四面传来。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
眼看就要被合围,琼英目光扫过侧前方一处黑黢黢的院落,那里似乎是堆放废弃杂物之地,院墙有一处明显的坍塌缺口。她不及多想,足下发力,如同乳燕投林般朝那缺口扑去!
就在她即将穿过缺口的刹那,身後劲风再至!张清显然也发现了她的意图,这次出手不再容情,一枚石子带着尖锐的呼啸,直取她右腿膝弯,旨在让她失去行动能力!
避无可避!
琼英银牙一咬,于半空中强行扭身,将将避开要害,那石子“噗”一声深深嵌入她右大腿外侧!
“嗯!”她闷哼一声,剧痛钻心,身形失控,重重摔落在缺口外的泥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尘土沾了满身。
她挣扎着想爬起,但右腿剧痛难忍,鲜血迅速浸湿了裤管。
脚步声在她身後停下。
张清站在缺口处,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他手中扣着另一枚石子,目光沉静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她,缓缓走近。
“你究竟是谁?”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冰冷,“田虎派来的探子?还是……另有所图?”
琼英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蒙面的黑布在方才的翻滚中已然脱落,露出了她苍白而精致的脸庞。她知道,僞装到此为止了。
她擡起头,迎着张清审视的目光,嘴角扯出一抹带着痛楚和讥诮的弧度:“张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还在问我……心病的方子,转眼就……下此重手?”
她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清越,虽然因疼痛而带着颤音,却再无掩饰。
张清的身形明显僵了一下,扣着石子的手指微微收紧。他蹲下身,凑近了些,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尽管早有猜测,但亲眼确认,他眼底还是掠过了一丝极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了然,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果然……是你。”他声音低沉下去,“仇琼英。”
这时,李逵也提着板斧从缺口处跃出,瓮声瓮气地吼道:“张清兄弟,抓到那撮鸟了?让俺一斧头……”
他的话戛然而止,瞪大了牛眼,看着地上那张即使在狼狈中依然难掩绝色的脸庞,又看看神色复杂的张清,挠了挠头:“这……这是个娘们?俺咋看着有点眼熟?”
张清擡手制止了李逵,目光依旧锁定在琼英身上:“郡主,你费尽心机逃婚,如今又夜探我梁山据点,意欲何为?若不给张某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他话未说尽,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琼英心念电转,此刻硬抗绝非良策。她深吸一口气,忍痛坐起身,直视张清,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坦然:“意欲何为?张将军,我若说……我只是不想死,更不想看着你们梁山泊一衆好汉,将来死得不明不白,你信吗?”
此言一出,张清瞳孔微缩。李逵更是怪叫起来:“你这娘们胡说啥?俺们梁山好汉替天行道,如今又受了招安,正要为朝廷效力,博个封妻荫子,怎会死得不明不白?”
琼英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李逵,最终落在张清脸上:“封妻荫子?好一个封妻荫子!张将军,你熟读兵书,通达世事,难道真看不出这‘招安’背後的凶险?那高俅丶蔡京之流,是何等心胸?他们容得下你们这支曾让朝廷颜面扫地的力量?征辽丶平方腊……不过是借刀杀人之计!飞鸟尽,良弓藏!待到鸟尽弓藏之日,便是你等兔死狗烹之时!”
她这番话,句句如刀,直刺要害!这是她结合原着结局和现代视角,对梁山命运最残酷,也最真实的预言!
李逵听得目瞪口呆,张着嘴想反驳,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张清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他紧紧盯着琼英,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内心,看看她这番话究竟是危言耸听,还是确有依据。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干涩:“你……如何得知?”
如何得知?难道能说我是从书里看来的?
琼英迎着他探究的目光,毫不退缩,语气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沧桑与决绝:“我如何得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即将发生的事实!我仇琼英逃婚,并非对你张清有何不满,更非心属他人!我只是不愿做这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更不愿将来有一日,眼睁睁看着……看着你,看着梁山这许多热血汉子,沦为朝堂争斗的祭品!”
她顿了顿,忍着腿上的剧痛,一字一句道:“我夜探此地,只是想确认,你们……是否还有救。”
夜色深沉,废弃的院落中一片死寂。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几人粗重的呼吸声。
李逵看看琼英,又看看沉默不语的张清,只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
张清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丶脸色苍白却目光灼灼的少女。她腿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将周围的泥土染成暗红色,但她倔强的眼神,却比天上的星辰还要亮。
他忽然想起那晚在林中,她也是用这样决绝的眼神说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起她在这石碣镇隐姓埋名,悬壶济世。想起她方才那番石破天惊的预言……
这个女子,与他所知所见的任何一人都不同。
良久,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弯腰,向琼英伸出了手,声音依旧平静,却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
“你的腿需要医治。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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