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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姑娘是当事人,不用避着她,直说吧。”知县还以为他们是不想让江晚知道。
差役却支支吾吾:“大人,您还是亲自审吧,小的们实在是……”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後几乎听不清了。
知县奇道:“难道李为民看着胆小畏缩,竟是个硬骨头不成?”
于是加快脚步行至牢房前,只见五六个差役已经将牢房团团围住。其中一人道:
“李大人,咱们这麽多年同僚的情分在,我们也不忍心对你动刑,你也别为难我们,赶紧招了吧。”
“对啊,你早些认罪,我们都能替你求求情,让你少吃点苦头。可你要是不肯认罪,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保你了。”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劝着,但没有人动手。
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持续了四五秒钟。然後李为民带着哭腔开口:“兄弟们,你们都是多年的兄弟啊!我骗你们做什麽?那什麽江安的下落,我是真不知道,我也没有见过他。这些银子是我最後一点积蓄,如今没了官,我就只想安度晚年了,兄弟们行行好,看在同僚的面上,放我走吧!”
几个差役急忙把李为民拿着银子的手按回去,压低声音道:“这银子给我,我也不敢收呀。新知县似乎很看重江晚,她哥哥失踪,知县大人发了好大的火,点名要抓你,我们可不敢放你走呀。”
另一人也说:“你快把银子藏好,本来上面要求抄没你的全部家産,我看在同僚情分上给你留了些,这可是违法的,你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知县在一旁看着,握紧了拳头。
江晚轻咳一声:“大人,您这威没立起来啊,属下都念着旧呢。”
自大周开朝以来,越是偏远的地方,官官相护的现象就越严重。说好听些是人情味重,说难听些便是律法意识淡薄。
江晚看过原主在临安时的记忆,虽然朝斗党争也有,利益摩擦也有,但至少明面上都得依着律法行事。
不像李为民,做坏事也明目张胆。
也正是因此,江晚才必须等到新官上任,才敢替家人赎身。李为民如今罢了官,都敢私自提了哥哥走,若是官职还在时,更不晓得要出什麽幺蛾子了。
新知县一张脸气的通红,推开前面引路的差役:“都让开,本官亲自审!”
骤然听到新上司的声音,几个差役吓得一抖,赶紧跪下行礼,同时偷偷擡头去看那引路的差役,目光询问,大概是怕知县听到刚才的对话。
引路差役轻轻摇了摇头,一副“不中用了”的表情。
跪着的差役们登时面如死灰。
新知县推开牢门,咬着牙道:“都退下!本官待会再收拾你们。”
差役们怀着饭碗完蛋了的心情退出牢房,阴冷的地牢很快安静下来。
李为民缩在墙角,恶狠狠地瞪着江晚:“不是我干的,你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动刑。”
“哼,不动刑如何能招?这里是小方盘城,我是县令,有何打不得?”知县举起鞭子,对着李为民就要打,却被江晚按住了手腕。
小城本地人律法意识缺失,哪怕是沈见青亲自选的知县,办案的流程上也存在问题,江晚不喜欢这种风气。就算她一个小商贩改变不了什麽,至少这个和她有关的案子,她不想违反了规矩。
“你手下的师爷可已经招了,你有什麽可狡辩的?”江晚冷冷地看着李为民。
知县一愣,颇无语地瞪了江晚一眼。
不是,这哪能诈出来啊,咱都没弄清楚你家哥哥被绑到哪去了好吧?
李为民也嘲笑:“江晚我还以为你多厉害,这种三岁小孩的伎俩,你也好意思用啊。”
江晚挑了挑眉:“你以为我在诈你啊?”
“不然呢?不然你说说,江安在哪儿?”
江晚抱着胳膊:“南风馆啊。”
“啊?”知县震惊一脸,然後立马低头去看李为民的反应。
只见李为民额角的青筋暴起,恨恨的道:“可恶!软骨头坏我大事!”
知县再次震惊,目瞪口呆地给江晚比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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