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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祷告是对袄神的不敬。”乌孙官员说。
白烟云:“啊,那……那总不能不因为这个就开业吧?”
乌孙官员:“八月四日不合适,就问问五日行不行,不行再问六日丶七日呗。我们出新政策的时候也这麽干的。”
江晚:……
抽不到吉字签,就一直抽;政策是必须出的,只是时间问题是吧。
林向志重新摇了摇签筒。
乌孙官员重复了一遍祷词:“……八月五日开业合适吗?”
林向志拿起掉落的签,还是凶字签。
再摇,再开。如此五次,次次都是凶字签。
林向志神情凝重,一脑门冷汗。江晚和白烟云丶方则适对视一眼,三人都感觉不太对劲。
乌孙官员犹豫着说:“我干了十几年,从未遇到这种情况……贵使,恐怕真的是袄神不赞同您的店铺开业,要不过两个月再卜卦呢?”
江晚想了想:“能否打开签筒一观?”
她肯定不信什麽袄神阻止的鬼话。一次抽到凶字签可以说是运气不好,但连续五次恐怕就是有人捣鬼了。
拿起签筒,她先是摸了摸筒底,又拿到耳边晃了晃。随後将铁签全部取出,一支一支地挨个儿放入签筒中摇晃。
有问题的签,摇动时的运动轨迹一定与正常的签不同。
摇到那支凶字签时,江晚果然感觉到了异常。正常的铁签碰撞签筒壁,会发出清脆短促的响声,但凶字签的声音沉闷,冗长,可见其晃动幅度比正常签要小一些。
“江大人,这声音明显不一样。”白烟云道,“是不是签子底有磁铁?”
江晚取出签子,把底部摁在签筒外壁上,再拔出来,果然感觉到一股轻微的吸力。
有这股吸力在,凶字签的运动比其他签要慢很多,而转的慢的签就会被其它快速移动的签子包裹,逐渐靠近签筒中央。
而由于吸力轻微,小于重力,签筒倒过来时签子依然会掉下来。所以林向志摇了几次,都是凶字签。
她把签筒递给乌孙官员:“您试试看。”
那乌孙官员依样试了几次,大怒:“竟有人在卜卦签筒上做手脚!我这就去禀报大祭司!”
“且慢,敢问您这个签筒是在何处拿的?贵国卜卦是只用这一个签筒吗?”江晚问。
“自然是在神庙的祭祀所。那里卜卦用的签筒很多,我这个是神庙的备选祭司给我的。”乌孙官员无奈地摊手,“贵使也知道,咱们乌孙还是有人不希望您顺利开业的。也许那个备选祭司刚好是亲匈奴派。”
江晚不置可否:“您说的这位备选祭司,签筒是由他保管吗?”
“不是,签筒专门存放在祭祀所三楼,是九位备选祭司轮流看管的。”乌孙官员道,“总之我会禀报昆弥彻查此事,换一个没有问题的签筒来。这卜卦仪式,要推迟两日了,劳烦您等等。”
送走乌孙官员,江晚坐在软椅里默默饮茶,左手食指一下一下地点着软椅扶手。
她想不明白。凭借着两世的经验,她认为这事儿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在签筒上动手脚,实际上并不能阻止她的店铺开业——正如刚才乌孙官员所说,只要昆弥支持,卜卦就只是个形式而已。大不了过段时间重新卜卦,直到抽出吉字签为止。而一旦查出签筒被动了手脚,当天保管签筒的备选祭司就会背处分了。
备选祭司是大祭司的徒弟,前途无量的职位,完全没必要为了心中的一点怨恨,自毁前途。
可若是早有预谋,又怎麽能确定卜卦的日期呢?这个日子是昨晚祭祀仪式结束後,江晚亲自与昆弥商议的,除了昆弥和使团成员,没有别人提前知晓。
签筒由九位备选祭司轮流保管,那就必定是团夥作案了。要麽这九个人都是仇视江晚的亲匈奴派,保证不管哪天卜卦,都有人能在签筒上动手脚。
要麽,她身边的使团成员中,出了内鬼,泄露了卜卦的日期。
江晚放下茶盏,环视四周的四个使团成员。抽签的林向志大咧咧地站着打瞌睡;白烟云嘴碎地抱怨着;方则适抱着胳膊若有所思;齐琪望向她,问:“大人,您想什麽呢?”
柳明……柳明今天告假了。
半晌,江晚站起来,轻声道:“没什麽。你们不用太担心,只是推迟卜卦而已,新店还是能顺利开业的。这两日照常采购物资,准备开业就行。”
阻拦卜卦仪式并不能阻止江晚的新店开业,唯一的作用……是让她对身边的人起疑心。
这个幕後的人如此大费周章,牺牲一位备选祭司,还冒着内鬼暴露的风险,就只为了引起她的疑心?
不管这个人想干什麽,现在江晚都不能深查下去,不然使团的人心会散。
她得先找到团队中的“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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