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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细微的响动令紫苏赶紧回过头来,发现公主醒了,顿时整个人激动地叫出声:“殿下!”
她赶忙上前将温热的毛巾轻轻敷在江芙诗的额上,又仔细地为她掖好被角,接着跑出门去大喊一声:“殿下醒了!”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却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珠帘“哗啦”一声被撩开,探进一张明媚却写满担忧的脸庞。
“殿下,殿下,你可算是醒了!”
来人正是太尉之女娄冰菱。
她几步冲到床前,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便坐在床沿,一把握住江芙诗微凉的手。
还未出声,娄冰菱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哽咽着说:“殿下可还感觉哪里不适?紫苏已经去请御医了。遇袭一事,也上报给了京兆尹与巡防营,已经在查了。”
江芙诗云里雾里地捂着脑袋,迷茫地看着她:“冰凌,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了?遇袭?谁遇袭了?”
“殿、殿下……”娄冰菱闻言哭声一滞,脸上血色褪尽,难以置信地抓住她的手。
“您怎么了?别吓我,您不记得了么?您在回京的路上遇袭,柳梓找到您的时候您已经昏迷了。到现在,您已经昏迷了半宿,现在是子时了。”
“啊……”江芙诗惊呼,她努力回忆,但回应她的只有头痛,关于遇袭的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
她失忆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御医来了,仔细为江芙诗请了脉,又查看了她的瞳舌,眉头越皱越紧。
他跪地回话,语气充满了困惑与惶恐:“殿下的脉象浮乱中带有一丝诡异的滞涩,似是中毒之兆……且此毒刁钻,耗人气血,损及心神,才致使殿下虚弱失忆。只是、只是老臣才疏学浅,竟一时辨不出这究竟是何种毒物,其性莫测,恕臣无能!”
殿内气氛一时凝重。娄冰菱闻言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江芙诗倚在床头,听着御医的话,心中疑窦丛生。
中毒?她自己是玩毒的祖宗,谁能给她下这种连御医都辨不出的毒?
她伸出右手,三指轻轻搭上自己左腕的脉门,屏息凝神,仔细品察那异常却又有几分熟悉的脉象。
起初,她也如御医一般,觉得这毒素诡异非凡。
但渐渐地,一种难以置信的熟悉感自心底升起,那脉象中独特的滞涩节奏,那对心神细微的侵蚀方式……
分明是她亲手配制的迷心散!
她、她竟然是中了自己下的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御医写了张方子递给紫苏,吩咐道:“按此方抓药,三碗水煎作一碗,早晚各一服,先稳住殿下气血。”
江芙诗心知,这药只能缓解,不能彻底根治,更不能令她恢复记忆。
要彻底解毒,得靠她自己。
紫苏忙进忙出地准备煎药的事宜。
江芙诗问道:“怎么不见青黛?”
“殿下。”紫苏的声音瞬间低了下去,面带忧色与后怕。
“青黛和随行侍卫们都在偏殿由太医们诊治。陛下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特旨让太医院全力救治,务必要查清贼人来历。太医说,他们都是被剑气所伤,震伤了内腑,所幸无人身亡,但都需静养一段时日。”
江芙诗若有所思地微微颔首。
“殿下、可还记得冰菱是谁么?”娄冰菱的声音让江芙诗回神。
“当然记得。”
江芙诗按了按眉心,宽慰一笑:“没事,别担心,我仔细想了想,只是近几日的记不清了而已,不碍事的。”
长长地叹了口气,娄冰菱眉眼间忧色未褪:“殿下这些年真不容易。您在秋澜雅集落水,当时我便猜到这八成是玉瑶的手笔,没想到躲过了那一劫,后面竟还有杀招。幸好苍天有眼,庇佑殿下此次也能安然无恙。”
晟国只有两位公主。
嫡公主江若云乃皇后所出,封号玉瑶,比江芙诗年长一岁,自小备受宠爱,地位尊崇。
而江芙诗的母亲,是皇帝当年御驾亲征时结识的民间女子。
后来战事骤紧、大军转移,两人在动荡中失散。
江芙诗因此自幼流落宫外,于市井中艰难长大。
直至六年前,太尉娄敬之,娄冰菱的父亲,偶然得知了可能关乎公主血脉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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