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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兵压境,皇城门外都是黑压压的南溟亡灵,它们没有强行攻入,像是在静静等待。
巨大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厚重艰涩的声响,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出现在门口逐渐加大的缝隙中,他带着独属于王的额冠,露出眉心的玄色印记,行走间黑色的绸缎划出隐秘柔和的流光,又逐渐一一敛去。
宽大的袍袖抬起,少年露出骨骼轻薄的手掌向一名鬼兵示意“带我去见他。”
鬼兵黑洞洞的双眼看了少年一会儿,他们穿过浩荡的鬼兵大军,所过之处分开一条泾渭分明的道路,一直通到那个人面前。
青年身后还有看不到边际的鬼兵大军,有一瞬间,他们的表情那么相像——同样的冰冷,同样的空洞。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眼下还带着明显的青黑,他扯出一个笑,问对面的青年:“你的仇报了吗?”
青年静静地看着他,答道:“没有,北黎一族还没有完全消失。”
少年闭了闭眼睛,喃喃地重复青年的话“还没有完全…消失么…”
“这是你必须要做的事吗?那个时候说的。”少年重新睁开眼,问道。
“是。”
“那你还记得吗?我那时说过,北黎曦也有他必须要担的责任。我还说过,”少年的双眼无波无澜,像是深冬结冰的河面“我要亲手杀了你。”
“…我记得。”
掩在宽大袖袍中的右手抬起,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被那只纤细的手掌紧紧握着。
“你觉得一把匕首能杀了我?”
青年面上露出几许无奈的神色,如果忽略那把匕首,青年的表情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何其相似。
少年不语,反手一握飞快地划过手腕,只见寒芒轻轻吻过白皙的腕骨,继而有殷红的液体流出,血滴下来形成一条红色的线,蜿蜒在地上,仿若有生命一般泛着光亮。
在血液流出的一瞬间青年的瞳孔忽然紧缩,他上前握紧少年那只受伤的手腕,想要压住不断涌出的液体,却还是有鲜血从指缝间汩汩而出,浸润了他的整只手臂。
“你疯了吗?!”
少年看着自己腕间的伤,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方息看到后神情一滞,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发现沾着鲜血的地方已经动不了了,麻痹的感觉从手臂渐渐蔓延到整个身体,他停下挣扎,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却没有成功。
“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北黎曦。”
少年将匕首叼在嘴里,把自己的右腕也割开。染满血迹的匕首掉落在地上,红色的液体连成线,如同血色的蛛网蜿蜒着爬满了少年纤细白皙的手臂和手掌,他就用这样的手臂轻轻抱住动弹不得的青年,缓缓舒了口气。
“北黎芷是我姐姐,亲姐姐。”看到青年神色不动,少年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方息,我们是双生子。”
青年的眼底微微一震“怎么可能…”
“我们是百年来皇族中第一对双生子,也会是最后一对。”少年眯起琥珀色的眼睛,这样的他看起来像只虚弱的猫“你相信命运吗,方息?”
“不。”青年答得很干脆。
“呵,从前我也不信。百年前四国出了一对双生子,拥有那两国的血脉,然后,那两国应运覆灭——双生子,应神命而降,那是他们的使命,”少年眼中闪过冷意和愤怒“这是那些神塞给他们的使命。”
“不,我不信,那两国的覆灭明明是北黎做的手脚,”青年的目光锋利如刃,嘴角的笑意那般嘲讽“难道你要说南溟的覆灭也是双生子搞的鬼吗?”
少年摇头,唇瓣苍白无力地开合“不,南溟的灭族确实是北黎做的。”幽黑纤长的睫羽半阖,缝隙中隐隐有流光如惊鸿般掠过,恍若悲伤。
“…这样就想让我相信你么?别开玩笑了,而且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青年嗤笑“北黎曦,你编故事的本事还真差。”
少年似乎没力气了,声音放得更轻“你还不明白吗?”
青年忽然凝眉“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吗?怎么现在快死的倒像是换成你自己了。”
少年仰着一张苍白的脸看着他,目光中有深重的悲哀和叹息“既然这样,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没有理会青年皱起的眉宇,少年努力站直,身体还是有轻微的摇晃,他的双手在空中画起繁复的轨迹,腕间流出的鲜血像墨一样,随指尖的动作服帖地留下痕迹“方息,我其实找到代替祭天的方法了,而且,一劳永逸。”
少年画得很快,像是已经做了千百遍“百年前的那对双生子应神诏覆灭两国,下一个本该是北黎,却不想北黎擅动命盘,截了南溟的生气,所以,运势到这里就有了变化。”
“这一次,双生子的选择神明无法干预。”少年顿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毁灭和新生…”
“一直以来,神明借由神之子的手随意拨弄大陆的命盘,被推上了神坛的四国皇族说到底,也不过是高级一些的傀儡罢了。”
“方息,真正的世界不该是这样的,像是别人手下的棋子一样随意摆放,没有自由和选择。”
青年觉得身体深处有什么在躁动着要出来,不禁问道:“你要做什么?”
“把你的力量抽出来。”少年看了他一眼“你身体中的力量是因为姐姐才恢复的,归根结底,还是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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