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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万珍一听钱寡妇要去找孙有银,手掐腰跟钱寡妇吵嚷了开,“咋地,我烧给你吃烧给你喝,伺候你这瞎眼老太婆,你还不乐意啊,你敢去找一个试试!”
泥捏的人也有三分脾气,钱寡妇哪能受得了儿媳妇对她这样,你一句我一嘴,婆媳两起了争执,钱寡妇气得挥拐杖要打葛万珍。
只是还没打到葛万珍呢,就给牛蛋狠狠推了一下,推得钱寡妇一个趔趄,好巧不巧,脑瓜子正好磕到炕角上,磕了个洞,跌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死老太婆,让你打我娘!”牛蛋呸了钱寡妇一声。
狗蛋和三丫也扑了上来,小拳头捶在钱寡妇身上,打得钱寡妇心凉了半截子。
这就是她心疼的孙子孙女啊,竟然是这么待她的…
脑袋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难受,长久以来钱寡妇始终不愿相信她的子孙是不孝顺,她更愿意相信,不止她的春儿孝顺,牛蛋狗蛋他们也一样,都是她的孙子孙女,以后会对她一样好…
此刻钱寡妇无比想念她的春儿,如果有她的春儿在,一定不会让她遭这么大的罪…
家里发生的事,秀春全然不知,在兰州开心的过了一个多月,尝遍了兰州大街小巷的美食,吃了无数支雪糕,还爬了白塔山,逛了五泉山公园,八月末,两人眼看着要开学,宋建军两口子不得不将她和陈学功送上了火车,再三叮嘱陈学功一定要将秀春安全的送到家,并且要给他们发一通电报报平安。
临上火车前,陈秋娟拉着秀春的手直掉泪,她是真喜欢秀春,想让秀春当她闺女,两个孩走之后,又是他们两口子回来大眼瞪小眼,想有个孩子淘气让她操心的都没有。
秀春也舍不得这里,再舍不得,火车鸣笛了,宋建军两口子也不得不目送他们远去。
“大舅跟大舅妈要是有个孩就好了。”望着宋建军两口子渐远的身影,秀春老长的叹了口气。
陈学功心里也沉重,陈家人似乎一直以来子嗣都单薄,他爷爷那一辈没有兄弟姐妹,到他爸这一辈,虽然兄妹两个有照拂,但他妈只生了他一个,就再也没怀上过,他姑妈更是一个孩也没有。
“苗苗哥,你爹是医生,有没有啥法子能让大舅妈生个孩子?”
陈学功摇摇头,“不是姑妈的问题,问题出在姑父身上,早些年他们去上海查过了,要孩子的希望不大。”
从兰州回泽阳,依旧是那么漫长,火车哐当了两夜一天,终于在早上四点多停在了泽阳市。
两人大包小裹的下了火车,这个点火车站人很少,车站旁边的国营饭店还没营业,两人只能坐在候车棚干等宋建武驾马车来接他们。
秀春在火车上又晕了车,连吐了好几回,小脸发白,陈学功拧了水壶盖喂了她点热水,让秀春趴在他大腿上歇歇。
跟陈学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秀春发觉他是真拿她当妹子看,原本对他男女大防的心思也渐消了,眼下她真没精神,也就不客气,趴在他大腿上睡了一会儿。
秀春睡的时候,陈学功就抱臂靠在等候椅上,虽然他也很困,但不能睡,这个点是火车站扒手最多的时候,有经验的扒手专挑人防备最弱的时候下手。
“小同志,真巧,又碰见你们了!”
耳边冷不丁传来声音,陈学功扭头盯着眼前的妇人,约莫三十来岁,梳着利落的齐耳短发,穿得朴素干净,想了约莫半分钟陈学功才记起来眼前的妇人,是小春儿帮她找回钱包的那个,怀里抱着孩子,挨着他坐了下来。
陈学功礼貌的跟妇人打了招呼,反问道,“大婶也是回家?”
女人点点头,拍了拍怀里睡熟的儿子,眼睛却盯着趴在陈学功腿上睡觉的秀春,看了又看,越看越肯定,秀春就是她闺女,小模样长得随了她,俏鼻子,大眼睛,脸型随她爹,圆乎乎的可爱极了。
陈学功看这大婶盯着秀春打量的仔细,以为她是想跟秀春说话,就道,“我喊醒她。”
女人忙道,“别喊别喊,让她睡吧,坐火车累坏了吧。”
陈学功捏捏眉心,笑道,“我妹妹晕车了。”
“妹妹?”女人这才将视线放在陈学功脸上,打量了片刻,心里有了数,“你们是远房亲戚吧。”
陈学功刚想说话,有人喊了他一声,忙回头,是宋建武赶来了。
晃醒熟睡中的秀春,“小春儿,小舅来接我们了。”
秀春迷迷糊糊睁开眼,喊了声小舅,帮忙拎行李出去,宋建武的马车就停在等候棚外边。
陈学功想到了大婶,准备跟她打声招呼告辞,却不知道大婶什么时候走了,四周看了看没找到人,索性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三人去国营饭店吃了早饭才往家里赶,到乡里陈学功先下马车。
宋建武道,“苗苗,你啥时候回上海?我送你。”
陈学功不跟宋建武客气,笑道,“再过两天,我月底走。”
秀春瞪大了眼,“苗苗哥,你就走了啊。”
陈学功笑,“舍不得我啊。”
是有点舍不得,秀春笑了,“苗苗哥,我跟小舅一块送你!”
在乡里分开,宋建武又驾车把秀春送到了家门口,把秀春的行李拎进去。
还没进堂屋,秀春只扫了一眼篱笆院,眉头就蹙了起来,靠南墙口的地窖盖子被打开了,肯定不是钱寡妇做的,钱寡妇眼睛看不见,不可能下地窖。
自留地里种的蔬菜被摘的光秃秃,秀春养在地里的葱苗也被拔了一大半。
三丫坐在堂屋门口,往嘴里塞鸡蛋…
宋家和孙家关系一直不太好,未免尴尬,宋建武没进堂屋,把秀春的行李搁在外面就驾车回去了。
送走宋建武,秀春先把行李拎进了堂屋,钱寡妇从东间出来了,喊道,“牛蛋还是狗蛋?”
秀春一见钱寡妇脑袋上裹了一圈纱布,吓了一跳,忙道,“奶,你脑袋咋啦?咋还磕破了?”
钱寡妇听是秀春的声音,拉着秀春的手哽咽了起来,“春儿奶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咋样?在你大舅家过得习惯吗?吃不吃得惯那里的饭菜?”
秀春扶钱寡妇,让她坐炕沿上,顾不上说别的,秀春又问道,“奶,你脑袋咋了,咋磕破的?”
钱寡妇叹口气,跟秀春唠唠叨叨说了这段时间的事,“春儿呐,奶是老糊涂了,枉活了大半辈子,连个人都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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