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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画面胡乱跳动,靳森耳边乌糟糟的一句没往脑子里听。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自己那条不瘸装瘸的腿上,毛巾温热,但总觉得烫得慌,把他的额角都给烫出了一层毛汗。
几分钟後,季瓷拿开毛巾替他消毒,棉球只点入针处的一块,像颗冰球一样在皮肤上碾过去,接着是季瓷微凉的指尖,一针扎下去,酸麻胀痛占了前三样。
季瓷捏住针尾往下旋,靳森“嘶”了一声。
“疼?”她擡眸。
季瓷的睫毛卷而密,视线往上的时候就像一只立在眼皮上的小巧的蝶。
靳森比她高,看过很多次,他从不排斥与人的眼神交流,但现在却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目光。
“不疼,”他装模作样地揉了下膝盖,“继续。”
季瓷信他没说谎。
入针疼不疼其实就看破皮的速度快不快,她从小就捏着针往荞麦包上扎,扎到成年基本可以帮姥姥在医馆里搭把手,念大学的时候因为出针又准又快,被老师提到讲台上做示范,很多同学都乐意找她互扎练手,因为季瓷扎人真的不疼。
“技术这麽好,怎麽就跑去洗猫洗狗了?”
季瓷捏着银针的手微微一顿,视线依旧垂着,那只蝴蝶的翅膀塌了下去。
“看到这些我会想到我姥姥,想起来我就难受。”
靳森:“那不说了。”
“没关系,现在好多了,”季瓷又撕开一根针,“最开始觉得天都塌了,不知道以後怎麽办,结果几年过去,也慢慢就接受了。”
说是接受,但不接受又能怎麽样呢?人只要活着就会接受,活着能接受所有。
这麽一想就容易想深,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总找不对腿上的阳陵xue,姥姥就用秤药材的小铜秤的秤杆打她手心,那玩意儿可是实心的,细细一小条可重了,季瓷当时怕得要命,被打了伤心欲绝嚎啕大哭,觉得没人疼自己。
现在想想,能哭出来说明还是有人疼。
“其实我已经两年没摸针了。”季瓷说。
靳森没太在意:“扎吧,死不了。”
那的确死不了。
季瓷就是怕自己忘了,手生,把人扎疼了扎出血。可能靳老板也不会说什麽,但姥姥知道了得骂她,她最怕姥姥骂她。
然而担心也是多馀,起初的两针扎下去,起了个好头,一些茍延残喘的肌肉记忆带着她,就像给大狗搓毛一样,指尖顺着沐浴露“呲溜”一下就滑下去了。
该怎麽扎就怎麽扎。
没一会儿靳森的腿上横七竖八扎了好几根针,肌肉也放松了下来,季瓷屈起食指,顺着他的髌骨用指节揉了几处xue位,以为能听到靳老板再“嘶”一声,却突然反应过来这只原本聒噪的麻雀已经哑好了一会儿了。
季瓷擡起头,撞上靳森微垂的目光,他像是在笑,但没那麽大的表情,可能只是唇角的像素点往上了一个单位,给人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
“怎麽不说话?”季瓷把手收回来。
靳森把视线落去他的腿上,但很快又重新提起来:“看你拿针就像变了个人。”
季瓷并着膝盖坐在矮凳上,双臂叠着,乖乖放在大腿上。
阳光从侧面打进屋里,直直的一条明亮,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着的淡淡的灰尘。
光同样落在靳老板的发上。
季瓷有一点明白了,靳老板没在笑,他只是看人时的目光太温柔了,额前微长的碎发给人很柔软的感觉,真是奇怪,分明是个一拳能把她打哭的男人,但季瓷就觉得对方像颗蓬松的毛绒玩具,散发着暖烘烘软乎乎的气息——很好抱的样子。
她不自在地摸摸鼻尖。
“等二十分钟吧。”季瓷站起身,把桌上用剩的包装收拾了一下。
“小季,”靳森擡头看着她,认真道,“你要遇到什麽难处,跟我说。”
靳森嘴里说出来的,这其实是很重的一句话,秤砣似的压在季瓷心里,听得她定在那,低头看着手里的垃圾,点点头。
“虽然之前说你告不告诉我都没关系,但我还是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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