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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夏办公室的门半掩着,只觉得一缕淡淡的幽香泻了出来,仿佛是熏衣草的味道。
透过窄窄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正拿着针线,认真缝制衣服。
温暖的阳光柔柔地洒在身上,仿佛为她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美的有些让人失神。
霍慎行看了,心微微一疼。
就在他们婚后不久,她亲手为他缝制了一件睡衣,至今他仍清楚记得当时她那副欣喜的神色。
而他,却随手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中扑簌簌落下,打湿了地上那件崭新的衣裳。
当时他并没有离开,在门外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
每一滴泪,都如一根涂满剧毒的银针,恶狠狠地刺在他的心脏上!
不是他心狠,而是他们之间有着太多无法化解的恩怨。
也不是不可以娶她,而是他真的无法接受一个抛弃昔日恋人并使用卑鄙手段嫁给自己的女人!
在她落了第一百滴眼泪的时候,他投降了。
不管她如何不堪,如何有心计,却早已能够牵扯到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就在准备推门进去道歉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苏北陌。
苏北陌,一个他不愿意提及的名字。
他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从那以后,他再见没见她拿过针线,更不曾做过一件东西。
“为什么非得亲自缝制呢?”苏月像个小学生一样坐在她对面,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问,“让霍氏的人去做不就行了?”
“每件作品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假手于他人养大。”安初夏目光无比专注,认真地说。
孩子?
霍慎行只觉得心仿佛被某种锐物恶狠狠刺了一下,痛的几乎窒息。
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的话,恐怕也有五岁了,比霍纬大概小七八个月的样子吧。
只不过,那孩子恐怕早已经不在了。
当年那么严重的车祸,她身体又那么虚弱,自己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了,那孩子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苏月嘟着小嘴,反驳道:“这又不是‘忆’,只不过是样品罢了。”
安初夏笑着说:“等布料来了,我就得正式开始制做了。现在不多练习一下,到时候手生怎么办?对了,你说这衣服用薰衣草味的香薰好,还是用别的味道?”
她一抬头,无意间看到正站在门口的霍慎行,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有事吗?”她神情淡淡的,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目光,让他心中微微一痛。
“哦,我过来问问要不要继续找布料。”强忍着内心的疼痛,霍慎行淡淡地说。
他没提秦焰一事。
他们夫妻间的裂痕已经很深了,他怎么可以让那不着调的家伙在这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上再踩上一脚呢?
安初夏面色如水,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不必了。我哥听说这事后,让人明天一早就把布料空运过来。”
“你哥?”霍慎行眉头微微一皱。
他不知道这五年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又怎么会成为初奕丞的妹妹!
不过傻子都看的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特别好。
“我们初先生很疼夏姐的。”苏月一脸敌意,故意笑道。
疼?
霍慎行眉头皱的更紧了。
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又有什么理由去疼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
初奕丞年纪也不算小了,却一直未婚,甚至连绯闻都极少有,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其中的原委。
这可恶的小女人,这些年来又到底欠下多少桃花债呢?
胡思乱想中,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将他惊醒。
抬眼看去,只见安初夏已经接起了电话。
“老大,我送的花你还满意吗?”电话那端,秦焰像只发情的孔雀般得瑟着。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他是谁,他可是英俊潇洒、聪明绝顶的大焰焰!
不让送上班算什么,难道他还愁没别的办法宣示自己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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