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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有些不对啊……秋娘思忖着。
“我说你怎么就不能撑一撑,你平日身子不是挺好的么?好生地连累了女婿考不得科举。”杜老汉有些怒其不争:“隔壁村的人回来一直嚼舌根子,将你的事儿宣扬地到处都是,你爹我这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
靠……男人也这么爱嚼舌根。秋娘暗骂一声,杜老汉又和缓了神色道:“总算女婿对你上心,这回不得考,总有下回。”
“可不是。”秋娘笑着,瞅着杜老汉的手劝道:“爹,李婶她也不容易,不过是些秧苗,您就……”
“我怎么她了?我又没让她赔!你让她赶紧走,别在我跟前晃眼,烦!”杜老汉打断秋娘。
秋娘无奈地望着杜老汉:她家老爹呀,犟脾气!
看杜老汉这般活力,秋娘也放了心。出来同李婶说了声他爹没放在心上,李婶沉默着离开了。
长安带着秋娘总算回了家,阔别多日,秋娘望着自家的房子,简直亲切地不得了。
当夜二人好生地吃了一顿,长安搂着秋娘想交公粮,被秋娘一脚踢下了床,他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又爬上床,接着缠着秋娘,好生地吃了一顿肥腻的五花肉,心满意足地搂着自家媳妇儿睡到了日上三騀。
日子又回到了平淡的时候。秋娘在村里行走的时候,倒是时常听到有媳妇姑娘在她身后指指点点,说长安娶了她绝对是亏大本了,没点好处,还被拖累了。秋娘只当没听到,惹急了,她就眼睛一瞪,长舌妇们顿时鸦雀无声。
倒是李然,自从长安回来,他发现长安平安无事,似乎还同秋娘更好了,他便放心大胆地又上门造访,见了秋娘嘿嘿一笑,揽着长安又上演一出哥俩好的大戏。
“长安,嫂子没将你怎么样吧?”李然揽着长安,贼兮兮的眼睛往他身上瞄,长安嘿嘿一声,抓着李然的手腕先是来了个小擒拿,继而直接将李然摔趴在地,又狠狠地揍了他两拳,怒目道:“李然,你个见色望义的小人,我在那花船上险些都要跳河了!你没义气!”
李然龇牙起身,看长安一脸的悲愤,脸都红到耳根子了,想来那日果真被那几个小娘们占了不少便宜,他也不恼,爬起来又揽着长安的肩膀,嘻嘻笑道:“长安,你别这样。这回是兄弟疏忽了,可是你也长脸了,你不知道吧,建州的花船如今人手一张你的画像,往后你要再去花船,怕是靠近都靠近不得了。果真了得,了得!”
秋娘自小便觉得长安孤独,没什么朋友,这会多了个李然,似乎也不错,纵然李然有些圆滑,可他对长安是好的,她也就随他去了。
手里拽着些银子,秋娘瞅着自家的烂房子,还有张元宝家的棺材屋,有些犯愁:棺材屋她不想住,可自家的房子未免也太破了些,是换地住还是修一修?
“修吧。”晚上长安拥着她道:“等祖母回来了,能寻着回家的路。”
“我也想祖母了。”秋娘道,范老太太走了许久,每月倒是都有来信,她几番在信里打探范老太太的住处都未果,这老太太,防得可真严实。
寻了工匠,修葺房子的工程便开始了。秋娘得了空便守在自家门口看着,偶尔提出些要求,地里的活儿有长安监督着,长安每日回来都会告诉她,秧苗又长大了多少。
等房子修好的那天,围观的人便多了起来。对于长安这个暴发户,旁人多是羡慕,也有诽谤的,长安也不在意,依是摆了几桌酒席请了乡亲们来庆祝,秋娘这回,是着着实实长了脸,舒坦了。
过得不久,李然却是寻上门来,对长安道:“长安,张元宝他家那房子现下在你手头不?我家老头子让人算了命,说他家那块地旺他,非要让我来买,若是我买不着,他就打断我的腿。”
李然没进考场的事儿也被捅了出来,近来他的日子不好过。他爹抓着这个机会希望长安承他人情,长安自然是做不得主,又问过了秋娘。秋娘一听,成啊!她巴不得将那房子卖出去,省得白烂在手上呢!
可李然是长安的朋友,秋娘还是将那房子的格局告诉了李然,李然嘿嘿一笑:“没事,我爹要拆了那房子,养猪!”
好端端一个房子拆了成了猪圈,杀猪千百遍的元宝爹后来知道自家地被猪占领,险些喷了一口血:这都是报应,报应!
有了银子,长安和秋娘琢磨着又去附近买了些地,照着长安说的,准备开了春,便在上头种些草药卖,建州的市场长安仔细逛过了,草药的确能卖得大价钱。
等她忙完这一切时,杜老汉的手还没好。杜秋娘再去杜老汉那慰问时,情势便发生了变化。
那一日,她做了几样杜老汉爱吃的菜装了食盒子带去,才进屋,便发现李婶竟然畅通无阻地在她家进出。杜老汉挂着胳膊,站在门口,眼睛里带着光亮望着李婶。
秋娘竟然在杜老汉身上看到了年轻人的光芒。
连长安都看出不对劲而来额,捅了捅秋娘的腰道:“秋娘,咱爹……不对劲儿!”
若兰磕着瓜子对秋娘道:“姐,咱这回怕是真要有后娘了。”
牛脾气的杜老汉和同样硬气的李婶在几回合交锋之后,竟然产生了异样的情愫,李婶也是个爽直的人,有一回抓着杜老汉便直说了,“你要是喜欢我,咱就成亲,你的儿女便是我的儿女,你要是不喜欢我,咱就拉倒,我蘀你干完这个月的活,我就走。”
杜老汉这个愁啊,他想问问秋娘的意思。
“爹,李婶不错,我挺欢喜她。”秋娘笑着将手覆在杜老汉的手背上,“我瞧着她,就觉得她像我娘,耿直,能干。”
“她还有个儿子呢。”杜老汉试探道。
“怕什么。李娃跟跟银宝差不多大,又是个懂事的孩子,进了咱们的门,必定同咱们连心。”
秋娘这般说着,心里却是有些担忧。其实李娃后来的事儿她依稀记得,长到十一二岁的时候,李娃的生父母寻了来,非要同李婶抢孩子。那时候她人还在建州,回来探亲时银宝当作趣闻告诉他,说当时李娃将自家门紧锁,只对父母说了一句:“我没有爹,只有一个把我养大的娘。”
“李娃的生父母原本家里穷,后来却是发了家,想要接李娃回家享福的,他可真傻。”银宝道。
秋娘当时听了,只觉得这个孩子有情有义。
可若是这一世他的亲生父母再寻来可怎么办?李娃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么?
但愿她没看错人。
秋娘握紧了杜老汉的手。得了女儿的这句话,他总算放心了:他娶妻不怕旁的,就怕儿女膈应。上一回他一应孤行错了,这回就得小心谨慎些。
梅开二度的杜老汉心急,手没好利索,便将李婶娶回了家。李娃改了名,叫杜铜宝。李家一下便多了个儿子,安平村里几个跟杜老汉一般大的男人舔着唇骂道:“杜家真是坟头冒青烟了,女儿女婿日子过得好也就罢了,杜老汉自个儿还娶个黄花大闺女!就是蘀人养了个儿子,不值,不值!”
起初的时候,杜铜宝还缩在屋子里不吭声,受了委屈只会默默掉泪,杜金宝见了,眉头一蹙,寻了个机会,带了杜银宝和杜铜宝并几个小兄弟冲到了挑头嚼舌根的人家里,直接将人狠揍了一顿,站在他家门口的杜金宝浑身带着伤,却是威风凛凛扬了声音道:“杜铜宝是我杜金宝的弟弟,是我杜家的人,若是再有人嚼舌根子,我杜家上下都饶不了他!不信的就试试,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让安平村上下都闭了嘴。当天晚上秋娘得到消息冲回家里的时候,李婶,不,现在是李氏了,李氏拿了藤条,金银铜三宝并齐跪成了一排,李氏下了狠手往他们身上抽去,边抽边骂:“谁教你们打人的?你们这样同流氓有什么差别?都给我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起来,明日跟我去给人道歉去!”
那时候杜老汉斜靠着门边,低声道:“我看他们三个做的不错呀……”话没说完,被李氏狠狠一瞪,他顿时收了声。
杜秋娘在一旁看着直想发笑:如今杜家的黑脸白脸都换了人了。李氏哪里是真的罚他们,不过是做样子给旁人看罢了。
看着这三个弟兄一起垂头抿唇的模样,杜秋娘和杜若兰私下里给他们送馒头,杜若兰还偷偷朝杜金宝竖起大拇指道:“金宝儿,我可第一次见你这么爷们,做得好,就该撕烂那些人的嘴!”
杜秋娘拍了下杜若兰的爪子,严肃着脸道:“金宝儿,这一回你干得不错,下回可不能了,教坏了银宝铜宝怎么办?”
李氏和杜老汉就缩在门边看这一群孩子,不由地对望了一眼,眼里全是欣慰。
日子过得飞快,到了十一月初的时候,乡试的结果终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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