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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黑暗的洞穴里,那股令人不适的气味越来越浓重,即使顾燃蜷缩起身体,紧紧捂住口鼻,仍然往他鼻腔里钻。
他的后背不断地渗出虚汗,身体变得滚烫,控制不住地要颤抖。他背过身去,努力屏住呼吸,像小时候被顾天鸣抱在怀里时那样数数:
“1、2、3……”
可是无论怎么数,恐惧都没有退散。反而胸口愈发滚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灼烧、膨胀,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他不想吵醒林墨池。
他努力压低呼吸,然而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体温急剧上升,指尖开始痉挛,耳鸣声渐渐盖过了外面的雷声。
那些被他拼命压下去的回忆,那些恐惧和哭喊,铺天盖地席卷过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山洞——那个他孤身一人,被暴雨、黑暗、绝望和无数蝙蝠裹挟的那个夜晚。
意识开始模糊,不断向黑暗中沉下去……
“顾燃、你怎么了?”一道细微的声音穿过层层混沌,落在耳边。
顾燃艰难地回过头,下一秒,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扶住了身体。
林墨池在睡梦中被一阵异样的动静惊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顾燃背对着他,浑身颤抖的样子。
他一下子清醒了,赶紧爬起来看他。
当他看清他的神情,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顾燃的TONS发作了。
“顾燃!”林墨池将他抱在怀里,“别怕,我在这!”
他们在这里住了几天,从来没见到蝙蝠。然而此刻空气里很明显是蝙蝠粪便的味道。想来,应该是夏天蝙蝠曾经在这里驻留过,天气转冷之后迁徙离去,但仍然在洞穴里留下了粪便。在雨水的作用下,味道重新散发出来。
林墨池来不及想太多,果断将顾燃拖到洞口,试图用新鲜空气减缓他的症状。
他轻轻抚着他的背:“顾燃,慢慢呼吸,马上就好了……”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却丝毫不见好转,顾燃的呼吸更微弱了。林墨池撑开她的眼睑,瞳孔开始放大,很明显,应激已被彻底激发。
他很清楚,这种时候,只有针对症状的药物才能缓解。
可是现在根本没有药,怎么办?
林墨池看着怀里人陷入昏迷,浑身发烫,一阵恐慌从心底袭来。他不断晃动着他:“顾燃!顾燃……你听见我说话吗?”
顾燃仿佛听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像是在本能地寻找某种能救命的气味。
林墨池呼吸一滞,猛地意识到什么:对了,记得曾经看过他的药!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面有他最熟悉的成分——水母蛋白,而恰巧这个成分,他也有。
不敢保证百分百有效,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赌一把。
林墨池眸色微敛,没再犹豫,低下头咬破自己的手指。
“顾燃,别怕,我来救你。”他低声说着,把指尖轻轻塞进顾燃的嘴里,“含住,抱着我,抱着我会好一点。”
顾燃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几乎没有意识地含住那指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熟悉得令人安心。朦胧中,他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发病,哥哥将他抱进怀里时,喂到他嘴里的药香。
他只知道,只要有这个味道,就一定能活下来。
像是某种跨越时空的救赎,意识模糊中,仿佛又看见了那道光,将他从深渊里一点点拉上来。
雨小了一点,风从洞口灌进来,带着几分清爽的潮湿。
很快,顾燃的体温开始下降,意识也逐渐恢复清醒。他睁开眼时,看到林墨池紧紧抱着自己,手指还贴在他的唇边,低头静静看着他。
“墨池……”
“我在。”林墨池应道,“你好点了?”
顾燃愣愣地盯着那殷红的指尖,突然意识到什么:“你……刚才喂了我什么?”
林墨池沉默几秒,说:“我看过你的药,知道它的核心成分是水母蛋白。”他顿了顿,语气故意很轻松:“你知道的,我也有。”
顾燃怔在原地,望着他的眼神从震惊到复杂,“你……”
“不准感动,不准说谢谢。”林墨池威胁道,“你要敢跟我说谢谢,我以后就……不让你亲我了。”
顾燃看着眼前人苍白的脸和故作轻松的笑颜,只觉喉咙哽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墨池晃了晃手指,“要不要再来点?说不定还能强身健体哦。”
“别闹。”顾燃抓住他的手,小心地捧在手里,低头看着他指尖的伤口,“你下嘴也太狠了……疼不疼?”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能试一试。没想到还真有效。”林墨池挑了挑眉,“这下,你是不是更离不开我了?”
“我早就离不开你了。”顾燃红着眼眶,将他紧紧搂进怀里。“你不让我说我也要说。你救了我,我要怎么报答你?”
“当然要报答,我想想啊。”
林墨池靠在他怀里,好像很享受似的,像一只倦怠的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突然想到什么:“我知道了!”
“什么?”顾燃很认真地低头看着他。
“不是说一滴精十滴血,我刚才喂了你多少,反正连本带利的你再喂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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