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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略气愤的嗓音交杂这间或安慰的话语渐渐远去。
刑部大牢最里面的牢房内,身穿紫袍的陈老垂眸静坐,他身前的矮案上,正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丝丝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整个牢房内。
“陈老?陈老?”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北里等得久了,忍不住伸手在陈老面前扬了扬,“您……睡着了吗?”
陈老蓦地一震,笑呵呵地掀眸,“哎呀,不好意思,年纪大了,爱打瞌睡。”
北里一阵无语,可对着那张慈祥的老脸也不好太苛刻。求助的眼神扫向抱手环胸斜靠在牢栏上的上司,却见他正闭目养神。
尽管擅长观察,但对方更擅隐藏,北里也不太确定他是养神还是睡着了。
难道这里只有他在兢兢业业?北里怀疑。
“陈老,这香到底有什麽问题?”
没等北里腹诽完,苏子锐蓦地张开眼,眸底没有丝毫睡意,清凌凌的目光落在陈老身上。
早在前段时间,他们盯上白勇并交过手後,陈老便从跟白勇近身打斗过的苏子锐身上闻到了这种香气。当时从来慢吞吞的老人猛地目露精光,以不可思议的敏捷扑上来抓住人细问。可惜,香气几近消散,若不是陈老根本没人会留意。後来锁定了白勇,在赌坊再次交手,他身上却没有了这种气味。
直到梁淑娴惨死,他又在尸体上闻到了那近乎消散的香气。极浅,还混在血腥里,若不是那莽撞的姑娘率先掀起了白布,估计很快会被血腥味掩盖。
“这香没什麽问题,浓而不俗,尾调甜腻,却又不霸道,调香之人想必是个中高手。”陈尚书抚了抚长胡须,笑容慈和。
剑眉轻挑,苏子锐顿了半响,好整以暇地偏头,“近来案子多,想来牢中位置不够了,来人,送陈老回府。”
“诶诶诶,小娃儿如今怎麽这般没耐性?”陈老顿时正了脸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莫名让人想起今晚遇到的姑娘。苏子锐破天荒地有一丝心虚,他从没这般对待一个女性,只是当时……罢了,反正她也没事。
丢开这些陌生的思绪,他微俯身靠近锦盒,那一缕香气很诡异,飘过鼻端之时不过觉得气味悠远有些特别,但深吸之下,身体深处仿佛被触动般,隐约浮起燥热。
眸色蓦地转深,苏子锐皱眉,擡眸看了眼了然的陈老,“这叫没什麽问题?这是催情香吧?”
当然,青楼里头出现催情香,也确实不算是问题。
陈尚书摇摇头,笑着道,“不至于。这香名为醉娇颜,气若幽兰,女子用了不过是普通香,但若男子深闻之下便会容易动情。”
“那不就是春*药?”北里下意识地後仰,脱口道。
“非也非也,”陈尚书抚着胡子的手顿了一下,“这香能动情却不会让人迷失理智。不过是夫妻间拿来增加乐趣的东西,并无太大不妥。相反,还能在行房之时滋养女子身体,就是皇宫内院里头也曾进贡过。”
确实,细微的躁动只要稍微有点自制力都能压下。苏子锐挑眉,难得迟疑了一下,“你……用过这香?”
陈尚书出手极快地敲了他一记,“我夫人都离世多年了,老夫找谁用?”
这蠢娃娃,也不想想他都七十多了,就是有心也无力啊。比起这种香,他都快要闻到柳木香了。
“那你怎麽这般在意这香?”苏子锐摸摸鼻子。
陈尚书敛了笑容,沉吟一下才道,“这香要调制,需要用到一种关外才有的名为依兰的香料。而这种香料,若是跟其他草药搭配,能制出极烈的毒药。”
北里两人神色一凛,“根据小鬼给的信息,王生去过芙蓉楼求香,他本人也坦诚了是因为梁氏快要生産,便想要给她一个惊喜礼物。”
至于这个惊喜礼物,就是别人的夫妻情趣了,北里也不好多说。
“白勇身上也有这种香,是否表示,芙蓉楼里头有人跟白勇相关?”白勇是这次婴儿失踪的突破口,他会不会把婴儿藏在了芙蓉楼?
“不会,”苏子锐听出他的意思,直接地道,“我今夜把芙蓉楼能藏人的地方都翻遍了,并没有任何发现。”
芙蓉楼是青楼,能藏孩子的地方不多,轻易便能翻了个遍。再说,孩子不是成人,总有吭声的时候,藏也难藏实。
“也许白勇跟欢娘有关系,也许是他的相好买过欢娘的香……如今还不能确定。倒是这梁氏被人破腹取子……”陈尚书为官多年,见尽奇案,但这般血腥毫无人性的还是第一次。
“那孩子若是没死……也是个婴孩。”苏子锐轻声道。思索了片刻,他朝北里道,“既然王生已无其他嫌疑,便放了吧。”
北里颔首应下,“这几天,我再带人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这种香相关的消息。”
陈尚书凝神想了想,“若犯人真知晓依兰这种东西,估计不会少了制毒。我再想想怎麽能解了它。”
大家只知道刑部尚书喜好住牢房,却极少有人知道刑部尚书擅长制药。也不是刻意隐瞒,不过年岁久了,很多知道的人都不在而已。更何况比起这些技能,他爱住牢房这种特质更为人所知。
三人一时沉默,各自思索。
一会儿後,下属悄声走过来,“大人,有人送来了这个。”
苏子锐接过,打开一看,“牛家庄村?是何人送来?”
下属摇摇头,“是个小乞丐,往日都会在附近乞讨的,没异常。他说是有人给了两文钱让他送来的,其他便不知道。”
关外,芙蓉楼,有点异域相的欢娘,白勇,还有……比他们更早发现这东西的那个姑娘。这些完全不相干的人,在这桩案子里头都扮演什麽角色?
苏子锐垂眸,掩去眼底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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