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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刘玉蓉忍不住笑了出声,引来四人的注视,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们……感情真好。”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好友间可以这样打趣,在京中她也有手帕交,但都是些极守规矩的贵女,言辞都标准得如同书中文字,偶有打趣也引经据典,迂回婉转。这般直白和逗趣,她听得隐约有些羡慕。
“这些个粗人唐突了姑娘,秦某深感抱歉。”秦治很有长兄气派地压着方静生低头,被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捅了记腰腹。
“行了,我们走吧,那边有好可爱的动物彩灯。”阿若和彩心行凶完毕,率先笑着拉走刘玉蓉。
“娘的,这两个丫头在外面都学了些什麽啊?”秦治捂着肚子,差点连昨夜的饭都吐出来。
苏子锐眼底掠过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秦少帮主,有点虚啊。”
“谁虚啊?苏子锐你说清楚……”
时辰越晚,街上的人越多,阿若一行人很快被人流冲散,彩心和刘玉蓉流连在饰品的店,秦治等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对饰品兴趣不大的阿若选了个安静的角落候着,对陪着她们挑选发钗的北里和齐七等人深表同情。
“你不挑选一些?”苏子锐负手站在她身边,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眼,才几天不见,她似乎白了些,但脸色略带倦容。
不同于深闺女子的苍白,她一直是看起来很健康的肤色,脸色红润。上天对她算是眷顾,在外面几年也没黑成碳,如今不到一个月的休养便回复白皙。
“我在外面时间多,轻便为主。”就是这一身行头也是秦治帮她置办的。
“你没唱最後那两场戏?”苏子锐看了眼她,忽然道。
阿若有些错愕,像是没料到他会留意这些。
“那个啊,本来就不是精于此道,戏子张说戏班的新人不错,正好可以练练。”阿若脸颊有点红,微微垂眸。
没唱的原因是她小日子来了,在这个落後的年代,她娇气地躺了三日,对着那些草木灰生不如死,房门都不想出,还唱什麽戏?不过这话不能说给他听就是了。
“没想到结局是这般。”苏子锐是看过结局的手稿,说不出形容词。
“挺好的不是吗?”阿若笑出了两个小酒窝,分外可爱。
苏子锐垂眸看了眼笑意盈盈的姑娘,笑道“这衣裳不错,看来到了白焰帮分舵,竟也有心思打扮了。”
她在官驿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简单的衣裙,连发饰也没什麽,经常挽着简单的发髻绑了发带便算。
“不错?你确定?”这可是粉色啊,颜色再深点後世的死亡芭比粉也不过如此,阿若都觉得穿上後自己莫名黑了一个色号,要不是秦治再三强调这身布料的昂贵她都不想穿。
“你平日随意惯了,这一打扮,总算有些女儿家的样子。”苏子锐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打扮,比起平日的利落,今夜的她……有点可口,粉粉嫩嫩的如同刚熟的桃子,清甜带香。
“我平日穿的也不是男装啊……”不过是很少穿这种宽袖襦裙罢了。别扭地扯了扯裙摆,阿若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苏疯,你真觉得这一身好看?”
“虽然你姿色平平,但衣裳总是好看的。”这可是江南有名的云雾锦,苏子锐中肯地道。
“果然,直男没有审美!”她长得比这粉色好看多了好吧,阿若嫌弃地踢了踢裙摆,“我怎麽觉得你在偷笑。”
“在你眼里,我是这种偷着乐的人吗?”苏子锐面无表情地偏了偏头,一身正气凛然的气息。
这种义正辞严的姿态,她好像不应该怀疑他,可是……真的不觉得好笑吗?“苏疯,你看我是自带滤镜了吗?”
其实也是阿若本人的错觉,总觉得粉色略深的便是记忆里的死亡芭比粉。云雾锦是江南名品,怎麽会有把人衬得不好?更何况这一身本就是为了她量身定做的。
“走吧,大家都在等了。”苏子锐不明白她纠结什麽,但那张脸上别扭的神情让她多了几分孩子气。
“……我看到你偷笑了……”
人流越来也多,一行人游玩了半盏茶的时间,又遇到了刘玉蓉表舅家的二少爷。男子温文尔雅,看着一群人游玩便很有经验地建议大家暂时散开,等放灯之时再会合。于是,白二少爷理所当然地带走了刘玉蓉,北里等人也跑去看江湖卖艺了,方静生看到李小蛮跟一个男捕快一起当值立马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阿若图好玩跟了一段路,看够戏後就打算撤了,没想到一回头,身边已没有熟人,连秦治和彩心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擡目均是往来陌生而洋溢笑意的人,谁也没为她停留,谁也没多看她一眼,阿若擡步欲往回走,却不知道他们在哪个方向。
随便选了个比较安静的摊位,阿若坐在石阶上看着不远处的老奶奶卖糖画。老奶奶手艺极好,从兔子到飞龙,栩栩如生,不停有人驻足购买,生意很好。阿若盯着她收钱的手,由衷地羡慕。
第三次数到龙的时候,一抹暗影覆盖了她的世界。阿若擡头,男子眉目清冷,眼底却少了疏离,薄唇微勾似笑非笑。
“苏疯?”没想到找到她的是这个人,阿若眨眨眼,笑了起来,“十二生肖都数过两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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